谢蕴宁沈暮止(谢蕴宁沈暮止)全文免费最新章节阅读_(谢蕴宁沈暮止)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笔趣阁(谢蕴宁沈暮止)
“你这个登徒子……别过来……”
窗外,偷听的小太监,听着屋内二人声音还有乱响的床柱,暗暗一笑。
看看四下无人注意,他转过身溜出殿门,去向天子梁启承报信。
屋内床上。
谢蕴宁还在卖力表演,一手抓着床柱摇着,嘴里还在喊。
“沈暮止,把你的脏爪子拿开……成亲你也别想碰我……”
确定对方已经离开,沈暮止伸手将她扶起来:“不用演了,人已经走了。”
谢蕴宁顾不得整理衣发,紧张地抓住他的胳膊,“难道也是皇上的人,他们为什么盯着你?”
“这些以后再说。”沈暮止抬手帮她理理耳侧乱发,“是谁告诉你还要摇床柱的,我可是太监。”
谢蕴宁:……
垂下眼帘,她眼珠转了转。
“那个,我……我不是乱演的吗?”
总不能告诉他,她知道他的秘密,知道他根本没净过身吧?
狗男人现在还不相信她,对她的喜爱只怕也未及前世那般。
万一一生气,杀了她灭口可就玩完了。
“那我倒要问问夫人,”沈暮止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夫人与我成亲,是因为不用伺候夫君,不用冒险生子?”
谢蕴宁:……
她故意气叶景明才这么说,他竟然听到。
“我那就是气话,我嫁给司主,当然是每晚与司主同床共枕,伺候夫君。”
沈暮止轻吸口气,逼近她的眼睛。
“如果我……不是太监,而是像别的男人一样呢?”
他肯向她说实话了吗?
谢蕴宁有些羞赧,却并没有移开视线。
“若司主与寻常男子无异,我便与司主做寻常夫妻,为司主生儿育女。”
“我的宁宁……真乖……”
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角,沈暮止终于的按捺不住,低头向她亲过来。
第92章 提前洞房
对方是自己心仪的男子,谢蕴宁自然也是主动配合。
垂下长睫毛,她伸手搂住他的颈,甚至还主动抬了抬脸,好让他亲得更方便。
聪明人学什么都是快的。
习武学文如此,亲热也是如此。
沈暮止是聪明人中的佼佼者,几次亲热之后,他对于此事已经是驾轻就熟。
在女孩子唇上流连片刻,借着她呼吸的间隙,长驱直入,放肆地攻进她唇齿后。
像是获胜的将军,知道对方没有反抗之力,他并没有急于求成。
仔仔细细,将她唇齿间的甜美之地巡视一圈,最后才捉住她的“主将”,卷回自己的阵营放肆地大快朵颐。
男人玩得不亦乐乎,却苦了谢蕴宁。
几下就被他撩拨地败下阵来,在男人怀里软成一团。
胸口里百爪挠心似地痒,手臂缠住他,身体也是自然地向他贴近,渴望着与他更加亲近。
这里毕竟是宫里,四下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
沈暮止原本也只是想要浅尝即可,可是怀里女孩子小猫似地乱摸乱蹭,他又哪里停得下来?
唇齿放肆,他的手掌也自然地移开去,顺着细腰抚上她的背。
这几日天气转暖,谢蕴宁也正式换上单薄的初夏衣服,雾青色薄衫外就是一件米色抹胸儒裙。
刚刚在床上演戏,儒裙外彩色线带扣着的结扣早就松了。
被男人手掌用力抚过,松垮垮的活结松散。
顿时,裙衣散落。
雾青色薄衫分开,隔一层单薄丝绸,他的手掌烫在她的心脏。
谢蕴宁呼吸一紧,抓在他肩上的手掌都跟着绷紧。
男人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唇齿也从她的唇上移开,开始拓展新的阵地。
蹭过她满是冷香的颈,掠过锁骨,咬上衣服上绣着的牡丹花。
……
啪!
一声轻响,谢蕴宁绣鞋落地,布袜里脚尖都跟着绷紧。
他……
他不是想提前洞房吧?
感觉着男人的指尖掠过后背捏,谢蕴宁深喘口气,在自己完全沦陷之前,哑着喉咙开口。
“司主,别!”
急急撑着身,谢蕴宁喘息着抓住他的胳膊。
“今天不……不行……”
不是不愿意,只是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和时机。
谁知道窗外的偷听者还会不会回来,谁知道这大殿里还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万一他假太监身份暴露,天子能放过他?
听到她的声音,沈暮止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忙着将手从她身后缩回来,松开她站起身。
“把衣服穿好。”
男人的声调有点怪怪的。
胡乱理两把衣服,谢蕴宁只怕他是生气,落了一只鞋也没理会,一手按着裙子,追过来拉住他的衣袖。
“司主……”
“以后不许这么叫我。”
谢蕴宁:……
真生气了?
上前一步,她站到他面前。
“我真的不是不愿意,我就是……怕人看到。”
女孩子小脸通红,一对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满是紧张和急切。
“你不用怕,我不是生气。”
沈暮止软下语气,抬手帮她把衣裙理好,注意到她一只脚上鞋都没穿。
他忙着弯身将她抱起来,放回床边。
蹲下身去,帮她拍拍袜底的土尘,他捧过鞋子帮她穿好。
谢蕴宁:!!!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千岁爷,竟然在帮她穿鞋?
她还在错愕,沈暮止已经直起身,帮她从床上拉起来。
“没人的时候,不必叫我司主。”
“那叫你什么?”
沈暮止拿过床上她束衣的彩色丝带,两手伸过她的腋下交缠一圈,重新拉回胸口,系一个蝴蝶结。
将蝴蝶结的两端拉到对称,他后退一步,仔细看了看,似乎很漂亮自己打的结扣似的点点头。
“自己把头发梳理一下,我去让你帮你弄点吃的来,至于以后叫我什么……”沈暮止微微眯眸,眼底目光有些促狭,“自己想。”
说完,男人转身走出内室。
谢蕴宁:???
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
坐到镜头,她取过梳子整理着弄乱的头发,一边思考。
相公?
不好!
天下的女子都这么称呼自己的男人,太没新意。
叫千岁?
比司主还生份。
叫名字?
不行,以沈暮止的身份,现在敢叫他名字的也就是天子梁启承,她才不要和他叫一样的。
珠帘轻响,一位小宫女挑帘进来,向她福了福身。
“千岁请姑娘到对面花厅一起用膳。”
谢蕴宁答应一声,跟着小宫女走出大殿,来到斜对面的小花厅。
桌子上,摆着精致小菜和两碗嫩豆腐,几样点心包子之类的主食,热腾腾地还冒着热气。
沈暮止坐在桌边,正在帮她往豆花里加糖。
上京城的豆花一向是咸的,只是因为谢母是南方人,爱吃甜的。
谢将军疼爱妻子,谢家一向是顺着谢母的口味,总是吃甜的。
谢蕴宁自然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看到他的动作,谢蕴宁一惊。
北方人没有吃甜豆花的习惯,他怎么知道,她爱吃甜豆花的?
抬手屏退几个宫女太监,沈暮止将装着豆花的小盅放到空座前。
“这是沉星殿里厨子现做的,这是我的人,但吃无妨。”
谢蕴宁点点头,入座。
捧起面前的嫩豆腐,又好奇地抬起脸。
“司主……不是……暮止哥哥怎么知道我爱吃甜豆花?”
对面,沈暮止捧碗的手微微一顿。
注意到他的动作,谢蕴宁皱眉。
“你不喜欢我这么叫,那我换一个?”
“不是。”沈暮止轻轻摇头,“喜欢。”
“那就好。”谢蕴宁弯起唇角,“我这么叫可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除了家人和朝……之外,你是对我最好的人,而且……”她弯起唇角,笑意狡黠,“全天下定然没有任何人这样称呼司主,我是唯一的一个,于我,司主就是天下唯一。”
沈暮止眯眸:“你刚刚说‘除了家人和朝’……朝什么?”
狗男人这么抠字眼儿?
“当然是……朝……”谢蕴宁转转眼珠,急中生智,“朝阳啊,我最喜欢朝阳了,每次看到朝阳的时候,就是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这些话,是她第一次见到朝鸣哥哥时,对方向她解释自己的名字说的。
朝鸣哥哥出生在清晨,在朝阳之下发生人生第一声啼哭。
这个名字是父亲为他起的,希望他能像大漠的雄鹰一样,每日迎朝阳而鸣,勤奋向上,飞往广阔天空。
沈暮止却似乎是不打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