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祁鸩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校庆那天,姜芷一大早在校门口等祁鸩。帝都大学有百年历史,它培育出了一批又一批社会精英,富商名流。一辆辆豪车载着曾经是这里学生,如今是人上人的大佬们进门。姜芷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祁鸩的车。那家伙,不会出尔反尔吧?一辆布加迪缓缓行驶过来,停在了姜芷脚边。图南先下车,小跑过来打开了后座的门。一条修长夺目的大长腿下来,紧接着出现了那张只要看一眼就让人脸红心跳,呼吸困难的脸。
姜芷第一次挂祁鸩电话,不用想也知道那家伙肯定气炸了。
如果是往常,她会多方面考虑,不敢得罪祁鸩。
可今天她太累了,脑子转不动,也疲于应付。
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姜芷又被校领导叫到办公室。
姜芷本以为是祁鸩拒绝了参加校庆的事,校领导要批评她,没想到进门便看到乐呵呵的校领导。
“姜同学,这次多亏了你,祁总已经答应来参加校庆了。”
姜芷一愣。
“你对学校做了这么大的贡献,学校决定奖励你,但是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再辛苦一下。”
姜芷渐渐缓过神来,“校长请讲,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祁总要求校庆那天,你全程陪同他,你都能说服他来参加校庆,想必这不是什么难事。”
姜芷:“……”
祁鸩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校庆那天,姜芷一大早在校门口等祁鸩。
帝都大学有百年历史,它培育出了一批又一批社会精英,富商名流。
一辆辆豪车载着曾经是这里学生,如今是人上人的大佬们进门。
姜芷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祁鸩的车。
那家伙,不会出尔反尔吧?
一辆布加迪缓缓行驶过来,停在了姜芷脚边。
图南先下车,小跑过来打开了后座的门。
一条修长夺目的大长腿下来,紧接着出现了那张只要看一眼就让人脸红心跳,呼吸困难的脸。
祁鸩穿着灰色的西装,外面披着黑色的毛呢大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走红毯的明星。
刁月婵躲在一旁看到祁鸩,双眼发绿,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没想到这该死的姜芷有两把刷子,竟然真的把祁鸩请来了。
很好,她的机会来了。
她立刻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对对对,我就要你们家的首席造型师,多贵都行。”
校领导整理了一下衣服,恭敬地迎了上去,“祁总大驾光临,令我校蓬荜生辉啊!”
祁鸩跟领导握了手,“校长折煞我了,帝都大学培养我,我感激不尽,母校百年庆,校长一个电话我就会来,何必让姜学妹专门去请呢?”
姜芷突然被cue,对上祁鸩似笑非笑的俊脸,只能尴尬赔笑。
校长怎么可能不知道祁鸩说的是客气话,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祁总有心,我们也得拿出百分百的诚意。”
一阵客套的寒暄后,众人一起前往音乐厅剪彩。
姜芷跟个小跟班似的,一直跟着祁鸩。
那家伙明明带了邢秘书,干嘛还要她伺候!
“我渴了。”
姜芷快速拿起一瓶水递给祁鸩。
祁鸩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她,没有接。
姜芷瞬间明白,拧开瓶盖将水放在他手里。
祁鸩这才拿起喝了一口,又递给姜芷。
姜芷拧好瓶盖将水放在包里,侯在一旁。
“纸!”祁鸩不满地伸手,“喝了水不擦嘴?”
姜芷捏了捏拳,从包里拿出他常用牌子的纸巾递上去,某人擦完嘴又将纸丢给了她,“姜小姐好像很不耐烦啊,没关系,你要是不想陪我,我去找校长——”
“祁总哪里的话,您是贵客,能陪陪你,是我的荣幸。”
“是吗?可我看姜小姐好像很不开心啊!”
“开心。”
“开心怎么不笑?还是姜小姐是生性不爱笑?”
姜芷攥着拳头忍耐,强撑着笑了一下。
“笑得真丑,还是别笑了。”
姜芷:“……”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啊!
祁二爷耐心不怎么好,剪彩拍照,五秒钟就下了台,多一秒都不耐烦。
入座前,沙发套得换上新的,还要准备耳机。
姜芷无语到了极点。
到底谁娇气啊!
等表演节目的时候,姜芷总算可以出去透一口气了。
音乐厅旁边有一大片梅园,此时梅花开得正盛,馥郁芳香,美不胜收。
因为姐姐很喜欢梅花,姜芷爱屋及乌,也很偏爱梅花。
她刚走过去,看到邢曼丽也在欣赏梅花,但她的表情并不是愉悦,反而带着浓浓的愁绪。
“邢秘书。”
姜芷朝邢曼丽走了过去,邢曼丽立刻收回表情,变成了往常那个冷漠疏离的干练秘书。
“姜小姐怎么出来了?祁总不需要人陪吗?”
“祁总正在看节目,我出来偷个懒。”
姜芷的目光看向樱红的梅花,“我们学校的梅花是出了名的,很多人慕名前来打卡呢。”
邢秘书淡淡道:“我们上学那会儿没这么多。”
“是啊,这都是后来才栽种上去的,邢秘书难得回校,要拍个照留念吗?”
邢曼丽好像很排斥,摇了摇头,“不了,我不喜欢拍照。”
姜芷惋惜,“这么漂亮的梅花,不记录一下太可惜了。”
姜芷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邢曼丽,“邢秘书能帮我拍几张照片吗?”
举手之劳,邢曼丽没有拒绝。
邢曼丽用摄像头对准姜芷,姜芷站在一株盛开的梅树面前,对着手机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八”。
那一瞬间,邢曼丽瞳孔微缩,脸色一片煞白。
“你……为什么比‘八’?”
姜芷眼眸微闪,笑道:“这不是比‘八’,这是比枪。”
邢曼丽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摔下去。
她眼前的人突然出现一个黑长直,穿着鹅黄色羽绒服的女孩。
“曼丽,快来快来,这株梅花最好看,你在这里给我拍照。”
女孩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八”,她笑着问她,“你这比‘八’是什么意思?不是都比yeah吗?”
女孩微笑,“老比yeah多没意思啊,再说这个不是‘八’这个是枪,biubiubiu,射中你的心脏。”
“邢秘书,比枪怎么了吗?我们拍照都这么比。”
“你们?”邢曼丽捏着手机的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骨节突出,泛白。
嘴唇也不自觉颤动了几下,难掩内心的慌乱,“你……你和谁?”
“我和我同学啊!”
“哦……”
邢曼丽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反应过激,她努力镇定将手机交给姜芷,“挺特别的,我先失陪一下。”
姜芷目光凌厉地看着邢曼丽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拍照比枪是姐姐的专属动作,邢曼丽这个反应,可不是想念姐姐的样子,倒像是惊恐害怕。
看来,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得想办法从她身上下手才行。
回头刚好看到祁鸩从音乐厅出来,她刚要过去,刁月婵鬼鬼祟祟地跟着祁鸩走了。
对于祁鸩来说,再也没有比演讲更无聊的事。
被邀请来的人们侃侃而谈自己成功的秘诀,听着都烦。
烟瘾犯了,他出来抽根烟。
刁月婵跟着祁鸩走到一个无人的教室,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完美的男人。
一米九的身高,修长的身材,长得帅不说,还有钱有势。
啊……连拿出烟点烟的姿势都那么好看。
要是钓上这样的男人,还怕比不过姜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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