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了的花园,开始和结局的地方
这是我的园子,我不允许除草,在前院通往后院的路上长到没膝高。
这里种的是地瓜,我要吃的是地瓜叶,等到它长成尺把长的时候摘下来用虾酱炒着吃,相当好吃有营养。杂在其间的是一种常见的灰菜,有微毒,需多次水煮可少量吃一点,最好别吃,皮肤肿,但可以喂猪。
生菜不是种的,是自己长出来的,去年的生菜籽被风吹落,埋在地上,今春自己发芽了。长了很多,灌足了水够3-5个人每天吃的。
这是苹果树上结的小果,比沙果大一些,这里好像叫“123”这个名称。再过两个月,很多黑色的虫子整天趴在树上吃,因为不打药,我吃虫子吃剩下的。
茄子开花了,有的已经结果,茄子大哥一般长的歪歪扭扭,不好吃,二哥以后好吃一些。
车前草,中间细长的打籽叫车前子,本地叫“车轱辘菜”,也是野菜,好吃。
本地叫天天,过阵子会结出绿色的黄豆大的小果子,经过几天暴晒,小果子变成黑色,甜而好吃,是我们童年的水果。南方有一种百花菜和这个很像,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东西,没查证过。毛主席逝世那天,我正在本地中学的院子里找这个东西吃,突然大喇叭里传出哀乐并播音,所以一见这东西就想起那个下午,教室里传出一片哭声,那时我还没有上学。
再过一阵子,这些开小花的地方就变成坚硬的刺,它叫蒺藜,果实本地叫“蒺藜狗子”,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次在沙地里玩,突然踩上一个蒺藜狗子,扎得跳了起来,不料落在一大片成熟的蒺藜狗子阵地里,可想而知,我的脚我的屁股和我的手……
本地人叫香蒿,其实学名恰恰是臭蒿,有一种甜滋滋的味道,走进大面积香蒿里会头晕,百度百科说:臭蒿,(学名:Artemisia hedinii Ostenf. et Pauls.)一年生草本;植株有浓烈臭味。根单一、垂直。茎单生,稀少数,高15- 60(-100)厘米,细,有时稍粗。基部粗达0.6厘米,紫红色,具纵棱,不分枝或具着生头状花序的分枝,枝长4-8厘米;茎、枝无毛或疏被短腺毛状短柔毛。青海、甘肃民间入药,有清热、解毒、凉血、消炎、除湿之效。此外,还用作杀虫药。
原来是一种宝贝。
我的西红柿生了头胎,二胎也在孕育中。
这个东西叫苋菜,南方有的地方叫汉菜(音译),很好吃,是一种野菜,他的旁边还有很多苣荬菜和马齿苋,我没拍,这都是我喜欢吃的。
不知道它的学名,本地人统称蒿子,以前秋天搂来烧火,有一种叫“嚢包”的蒿子也用来烧火。这个老实,不跑,“嚢包”常常跟这秋风到处滚动,跑的还快,我们小的时候追着“嚢包”跑,总是追不上,其实我们是在追风……
这些大葱今年3岁了,由于给它施肥用的是羊粪,叶子很硬,它就成了观赏植物了。他旁边的那些玉米是去年的,曾经是烧玉米活动的主角,如今跟过气的演员似的,却更多去年秋天的内涵,留着,想着虽然刚刚入夏,但迟早会进入秋天。
去年,这些花陪着我度过了一整夏,今年它们的数量更多,这是第一朵开放的花。今年的太阳花特茂盛,会开遍路边和渠梗。
这个园子在去年也有些苦闷,蜜蜂和蝈蝈、蛐蛐很多,稍微驱散了一些寂寞;后半夜的萤火虫会产生星星掉下来的错觉。
去年在这个园子里,我开始了一个故事;
今年回到这里,准备给故事找一个结局。
【王阔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