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多娇,腹黑暴君轻点撩》故事不断的发生转折,看得人热血沸腾,萧谌盛挽辞等人更是给读者很大的惊喜,不愧是最近很火的作品。
“这是右相二小姐托本王交予你的亲笔书信,她对你似乎颇有好感,”沈执川敛了敛袍袖,带着一点淡淡的讽刺,“右相是先皇一手提拔上来的,他手上,应该有我想要的东西,你知道怎么做?”“是。”盛挽辞垂眼,深深俯身。待沈执川离开后,她重新回到马车上,打开沈执川给她的那封信。清秀优雅的字体,字里行间都透着女儿家欲说还休的情思。盛挽辞深吸一口气,父亲还在位的时候,右相便是最忠心的那一个,父亲自刎在大殿中的那天,右相早已被调虎离山至别处,此事对右相打击甚大,有好几年都深居浅出,直到去年才重回朝堂。
“下次有这种事,你应当早些与本王说才是。”
他沉声,“本王也好提前安排下人,送你回府。”
盛挽辞垂下视线,躲避头顶迫人审视:“是,微臣知晓了。”
大概是碍于沈栀在场,沈执川收敛了语气,可她太熟悉沈执川,听出来他已经有些生气了。
更多的是,他似乎并没有相信她的那套说辞。
“哎呀,哥哥,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沈栀等得不耐烦,鼓起脸颊撒娇,“难不成你以为阿辞哥哥和后宫哪个宫女有了私情不成?”
话音刚落,沈执川面色蓦地一冷。
周围温度陡然骤降,盛挽辞心下暗道不妙,急忙说:“阿栀孩子心性,胡说的。”
沈栀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乖乖道歉:“我说着玩的,阿辞哥哥才不是那种人呢。”
沈执川敛了目光,对沈栀道:“你先回去。”
“啊?”
沈栀明显的不情愿,“可我还想和阿辞哥哥一起去放风筝呢,他好不容易才休沐……”
顶着沈执川的目光,她的音量越来越小,最终跺了跺脚,怨道:“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盛挽辞俯身拜了拜:“沈小姐慢走。”
沈栀幽幽怨怨看她一眼,又揪着她的衣袖晃了晃:“那阿辞哥哥,我下次再来找你,你可一定要等我呀。”
待沈栀的马车晃晃悠悠的远去,沈执川才开口:“本王这妹妹,倒是很喜欢你。”
盛挽辞浑身一震:“沈小姐年少单纯,只是将微臣当做玩伴,并无别的心思……”
在她有了自己独立的府邸前,她一直是在沈执川的王府住着的,那时沈栀尚且年幼,天天缠着她,即使是后来她搬出去,也要隔三差五上门来找。
但她话未说完,就被沈执川打断了。
“阿辞又何必自谦。”
沈执川面上虽是在笑,但笑意却未达眼底,“盛御史年少有为,姿容俊美,京中不少未出阁的小姐,都很心仪于你呢。”
她是女儿身这事,是绝密中的绝密,除了沈执川,就连沈栀都不知道,而现在,又多了个萧谌。
盛挽辞掐紧手指,涩声道:“微臣一心仕途,无意男女之情……”
“是么?”
沈执川缓缓抬手,冰凉指尖就这么擦过她脸颊,低哑的嗓音带着不悦:“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盛挽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霎时间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她早该想到的。
沈执川指腹所碰的地方,是一块再显眼不过的红痕。
她肤色皙白,本就很容易留下痕迹,今天早上又只顾着躲沈执川了,竟没注意留下了这么大的破绽!
盛挽辞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后退半步避开了沈执川的手,将官袍的领子往上拉了拉:“许是被毒虫咬了,王爷小心被传染。”
她知道自己这个说法很蹩脚,但眼下,她也确实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说辞了。
沈执川漠然盯着她,语气骤冷:“是么?”
虽是个问句,但他似乎没有要听盛挽辞继续解释的意思。
“昨晚发生了什么,本王可以不予追究。”
沈执川没有收回手,反而是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近,“只是盛大人,莫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话语中透着浓烈的警告意味。
跟了沈执川这么多年,盛挽辞心知肚明,这人生性多疑,不过好在,沈执川就算是起了疑心,应该也只是怀疑她和其他朝臣暗结党羽,而不会想到……
脑海中再度划过昨晚意乱情迷的一幕幕,盛挽辞脸颊发烫,为了不让沈执川再看出什么异样,她假装呼吸不上来,断断续续说:“是,微臣谨记。”
她本是上一代的亡国公主,没死就已是大忌,还女扮男装入朝为官,虽位次不高,但职权范围极广。
如沈执川所说,她这条命,是沈执川捞出来的,若没有沈执川,她现在大概已经是乱葬岗里,连名字都不配有的一具枯骨。
所以,她是沈执川最称心的一枚棋子,他不用担心她会背叛,因为,除了沈执川……
她无处可去。
但更多的是,若要查当年父母死亡的真相,依靠着沈执川给的权利和人脉,会更方便。
沈执川松开她,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转手从袖子中抽出一封书信,递到了她手上。
“这是右相二小姐托本王交予你的亲笔书信,她对你似乎颇有好感,”
沈执川敛了敛袍袖,带着一点淡淡的讽刺,“右相是先皇一手提拔上来的,他手上,应该有我想要的东西,你知道怎么做?”
“是。”
盛挽辞垂眼,深深俯身。
待沈执川离开后,她重新回到马车上,打开沈执川给她的那封信。
清秀优雅的字体,字里行间都透着女儿家欲说还休的情思。
盛挽辞深吸一口气,父亲还在位的时候,右相便是最忠心的那一个,父亲自刎在大殿中的那天,右相早已被调虎离山至别处,此事对右相打击甚大,有好几年都深居浅出,直到去年才重回朝堂。
很明显他的归来需要沈执川点头答应,沈执川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为了目的,不论什么都可以利用,而她,不过就是他手里的一把刀罢了。
但,她这把刀,也要劈在最该劈的地方。
盛挽辞脑袋昏昏沉沉,回到府上时已经是半死不活,吩咐下人放水沐浴后,险些没泡在浴桶里就睡过去,待清醒过来时,整桶的水都冷透了。
她从浴桶里出来,手脚冰凉,以至于第二天上朝时,眼前都有些发花。
而今天早朝的主要内容,也和往日没什么分别。
工部尚书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说她狼子野心,行事嚣张,有朝一日必酿成大祸,要求陛下严惩不贷,最好是杀一儆百。
盛挽辞打了个哈欠,不易察觉的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因为这老头子的独生子在青楼失手打死了个丫鬟,本来能压下去的事却被她一力反对,最后让这老家伙的宝贝儿子去充了军么。
而且,这也是沈执川要求的。
现在朝中大部分都倒向了沈执川,只有工部是根墙头草,风往哪吹往哪倒,惹得沈执川看他不爽很久了,抓到机会给他个教训。
她又是沈执川养出来的一条好狗,但这老家伙不敢对沈执川说三道四,只能将矛头对准了她,罪名越扣越大,就差说她明天就要举兵谋反了。
盛挽辞倒是也想,可惜她没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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