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捋清思绪,房间门口又出现一道人影。司明诗抱着双臂在胸前,举起食指隔空用力的点了点司景翊:“你少缠着你二姐,颜颜马上毕业了,最近熬夜画作品写论文,你让她看你考试的那几个分,不给她添堵吗?”司景翊抱着司清颜摇头:“我不,二姐更好看,上次她给我开家长会,我同学都夸她漂亮,我倍有面子!”司明诗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扭头看向司父:“爸——”司父立马上前抓住司景翊的衣领:“没听你姐姐说颜颜要忙毕业嘛
不等她捋清思绪,房间门口又出现一道人影。
司明诗抱着双臂在胸前,举起食指隔空用力的点了点司景翊:“你少缠着你二姐,颜颜马上毕业了,最近熬夜画作品写论文,你让她看你考试的那几个分,不给她添堵吗?”
司景翊抱着司清颜摇头:“我不,二姐更好看,上次她给我开家长会,我同学都夸她漂亮,我倍有面子!”
司明诗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扭头看向司父:“爸——”
司父立马上前抓住司景翊的衣领:“没听你姐姐说颜颜要忙毕业嘛?赶紧给我上学去!”
司景翊不情不愿的被抓走送去上学,司明诗解决完他也拎着包去医院上班了。
房间一下又空下来,但司母还是担忧的看着司清颜:“颜颜你没事吧?是不是最近熬夜太辛苦了?我这就去让吴妈炖点老母鸡人参汤给你喝……”
明显年轻的一家人,还没发生火灾的大宅,还有毕业,她竟然还没毕业?
司清颜脑袋疼的快要爆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重生?复活?
司母刚要走出去,吴妈却在这时走了进来。
“二小姐,傅先生的车已经到门口了,还要他在外面多等一会儿吗?”
司清颜猛然抬起头:“你说谁?”
接下来的半小时,司清颜在洗漱穿衣的空隙中将目前发生的一切都给整理了遍。
刚才她已经看过日历,方方正正的黑字写着她今年二十三岁。
她的第一反应是重生到了二十三岁那年。
可是不对。
就算她回到了二十三岁那年,她父亲母亲,姐姐弟弟对她的态度也不该是那样的——
那是一种从内心发出来的真诚的爱。
不管是父爱,母爱,还是姐姐对妹妹的宠爱,弟弟对姐姐的依赖,都不是演出来的。
他们不屑,也没有理由演出一副很爱她的样子。
就像是……就像是换了一家人给她一样。
他们与她记忆中的家人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的上是让她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而吴妈刚才来说的话,更让司清颜心慌茫然。
傅先生,傅融。
如果在这个世界一切都是相反的,那傅融对她又是什么样的感情?
在她的记忆里,这个时候的自己已经和傅融在一起了,并且已经是第三年。
听吴妈的语气,傅融绝对不是第一次来接自己去上学。
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司清颜在司母的注视下喝完一整杯牛奶,然后被司母轻轻推着走向大门口。
她的鞋子被整整齐齐摆放在玄关处,一看就被擦拭的干干净净。
司清颜的心像是被狠狠撞了下。
不为其他,只因为她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别说是鞋子,曾经的她就连衣服都要自己拿去洗衣机洗,家里的帮佣完全不把她当成二小姐。
司清颜坐在矮凳上,不由得陷入伤心回忆,久久都没有动作。
还是吴妈出声提醒了她:“二小姐,傅先生还在等你呢。”
司清颜倏然回神,点了点头,套上鞋子就往外走。
走出院门,果然看见傅融的那辆黑色红旗车停在路边。
而他的助理兼司机苏泽站在车门边,看见她,他立马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二小姐,您请。”
这场景让司清颜莫名想起她从冰岛回到北京的那天。
车门打开,只见车后座上,傅融一身意大利手工黑色西装,修长笔挺的大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而他正在和谁打电话,脸色严肃冷凝。
司清颜和他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米。
可这一眼,只有她知道隔着什么。
隔着在冰岛孤单一人的两年,隔着曾经未能说出口的秘密,隔着种种误会,隔着爱恨交错,还隔着那一场分别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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