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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朝惊枝其实也觉得,反正绕不过这两三个女人,直接处死一了百了。什么阴谋诡计,直接解决人就解决掉了一切。但是后宫牵扯到了朝堂,现在正是用尉迟敛那座瘟神的时候,还是在这里陪她们玩玩吧。见时候差不多了,以及林知云不说话,江宛拭了把眼泪,给了一旁的贴身婢女一个眼神。下一秒,那名贴身婢女立马跪下道,“陛下,奴婢小芳,在回淑华宫的路上,亲眼所见采竹被齐妍宫的人给唤走了!”
“啊!”
凭着保护孩子的本能,林知云堪堪避过,惨叫一声,已然被吓得花容失色。
只见她紧紧捂着肚子,差点摔倒,没有朝惊枝的示意却无人敢扶。
那玉簪没射中,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到底在活在暴君眼皮子底下,见如此冷酷无情,江宛表面平静,但是长甲却戳进了手心。
甚至因为屈膝行礼导致的腿麻都感受不到了。
直到得到允许后,江宛才慢慢站直,只是已经暗自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连呼吸都异常的小心翼翼。
此时,朝惊枝狭长的凤眸里满是戏谑,那足以颠倒众生的容颜让人又敬又畏,玩味道:“采竹,朕可没有耐心,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
采竹当即白着脸色跪下。
朝惊枝问:“淑妃是如何指使你给苏昭仪下毒的?”
话音落下,采竹赶忙颤抖着声音tຊ说:“是淑妃娘娘,给了奴婢一支玉簪,里面是空心的,放有一些毒粉,那金疮药不过是烟雾弹,猜到昭仪娘娘很有可能不会用。因此在…在上药时,趁昭仪娘娘不注意,混入些毒粉,药效用不了两天就会发作。”
“胡言!一派胡言!”
江宛闻言,立刻呵斥采竹,随即跪下,满眼委屈,“臣妾冤枉啊陛下,臣妾冤枉!臣妾只不过看她喜人才赏簪,若是知道会有今日,被如此栽赃陷害,臣妾…臣妾……”
“还请陛下明鉴,臣妾一向恪守本分,也是盼望昭仪能快点好起来,绝无害人之意!”她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泣不成声。
但朝惊枝知道和林知云也脱不了干系,没有说话,使得氛围越发冰冷僵硬。
事已至此,采竹一口咬死:“陛下,就是淑妃娘娘指使奴婢,她用奴婢在宫外的家人作威胁,奴婢不得不从!奴婢贱命一条,愿以死谢罪!还请陛下看在昭仪娘娘的面子上,饶了奴婢的家人!”
朝惊枝看着采竹绝望的模样,倒觉得有趣,“谁给你的错觉,朕会放过你的家人?”
既然有人拿家人威胁,但是东窗事发后,她的家人真的能逃过去吗?真是个蠢丫头。
采竹却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余光暗暗瞥向了林知云。
林知云受到了惊吓,幸好没有腹痛,她平复心情还来不及,哪里管得上采竹,只好当做没看见。
当然,现在最好也不能说话,要不然火药只会一点就炸。
鬼知道头顶上阴晴不定的暴君会怎么想。
而朝惊枝其实也觉得,反正绕不过这两三个女人,直接处死一了百了。
什么阴谋诡计,直接解决人就解决掉了一切。
但是后宫牵扯到了朝堂,现在正是用尉迟敛那座瘟神的时候,还是在这里陪她们玩玩吧。
见时候差不多了,以及林知云不说话,江宛拭了把眼泪,给了一旁的贴身婢女一个眼神。
下一秒,那名贴身婢女立马跪下道,“陛下,奴婢小芳,在回淑华宫的路上,亲眼所见采竹被齐妍宫的人给唤走了!”
“什么?齐妍宫…那不就是…”
江宛皱了皱眉,惊讶地看向林知云,语气似疑惑似质问,“云妹妹,你也觉得采竹合眼缘吗?”
一下子使脸色苍白的林知云成了焦点。
林知云心中冷笑一声,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慌不忙道:“那日因为身子不适没能去探望苏昭仪,本宫心中有愧,底下人又刚好在路上碰到采竹,本宫便唤她来带点用品回去,以表歉意。”
话虽说的滴水不漏,但是江宛却仍然疑惑道:“是吗?那么巧?”
林知云心里一沉,面上不动声色地回道:“世间很多事情都很巧,姐姐若是揪着不放,妹妹也没办法。”
“是啊。”
江宛侧着身子,眼神暗含威胁,淡淡道:“很多事都很巧,友谊,姻缘,甚至亲情血缘,都巧了去了。”
林知云哪里听不出里面的敲打,她又要顶着暴君的压力,又要面对江宛的针锋相对。
她脸色微微有些难看,目前只能心存侥幸,盼望采竹能起点翻盘的作用,毕竟可不只是江宛能拿捏采竹的家人。
“现在采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林知云冷静道:“陛下心如明镜,定然有自己的考量,姐姐毕竟是第一个见采竹的人。”
话说至此,江宛也慢慢明白过来,看来林知云这个贱人也不像表面这般软,许是也拿捏了采竹的软肋。
要不然按照计划,采竹现在就该支支吾吾,祸水东引了,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不说话。
江宛心里冷笑一声,正要说话,就被打断了。
“你说朕心如明镜?”
朝惊枝凤眸微眯,声音戏谑。
林知云手心捏着一把汗,只是句很普通的恭维词,没想到会被提,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
朝惊枝高高在上,看着底下那些人小动作,仿佛跟过家家一样,笑容有些恶劣,“朕刚才没吓着你吧?”
林知云身子颤了一下,赶忙摇头:“没、没有。”
“把簪子捡起,送上来。”
得了命令,林知云有些头皮发麻,只得尽量动作迅速地把簪子捡起来。
在朝惊枝的注视下,她手指都是抖的,甚至怕手心的汗浸湿,愣是只能勉强半捏着簪子。
光是走到上面的十几步路都出了一身的汗。
“陛下。”
林知云跪下,恭敬地将簪子呈了上去。
朝惊枝看到林知云耳边微湿的发丝,漫不经心地接过簪子,“你很紧张?”
“有、有点。”
林知云咬了咬下唇,唯唯诺诺地回:“陛下尊贵无双,如此近距离仰视您,臣妾自然很难镇定。”
“可你似乎不敢看朕。”
朝惊枝语气很轻,却又带着若有似无地试探,“是在怪朕那天没去看你?”
指的自然是林知云深夜假装小产那次。
林知云勉强一笑:“惊扰了陛下,臣妾请罪还来不及。”
可是朝惊枝的下一句,却让她感到如同晴天霹雳:“不惊扰朕,去惊扰你的小情郎吗?”
紧接着,又是一句细小,却又冰冷如恶魔的话:“毕竟,朕心如明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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