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无论是哪种,都算不上惩罚。正相反,我都还蛮……喜欢的。但是!我一想到我想方设法打听谢亦珩的行程,打听他都做了什么,企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出真相,却每次都出师未捷身先死,被他当场抓包,就有种孙悟空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五指山、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憋屈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亦珩太过纵容,我越发受不得委屈。于是,我三更半夜要吃京里才有的糕点,坐在马车上嫌太过颠簸哭闹着不肯再坐,看到他在写公文非要缠着他……各种折腾人的手段都朝他使。
对于我屡次三番想要偷查沈家案子一事,谢亦珩的态度很是奇怪。
他没有真正动怒过,要么是带我去游玩、练骑射、买首饰等等,要么是回房里酱酱酿酿,说是小惩大诫,其实没伤筋动骨。
坦白说,无论是哪种,都算不上惩罚。
正相反,我都还蛮……喜欢的。
但是!
我一想到我想方设法打听谢亦珩的行程,打听他都做了什么,企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出真相,却每次都出师未捷身先死,被他当场抓包,就有种孙悟空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五指山、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憋屈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亦珩太过纵容,我越发受不得委屈。
于是,我三更半夜要吃京里才有的糕点,坐在马车上嫌太过颠簸哭闹着不肯再坐,看到他在写公文非要缠着他……各种折腾人的手段都朝他使。
偏偏他始终惯着我。
这种没来由、没底线的好,让我心慌不已。
我问过他为何如此待我,他只是用他那长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我的下巴,直视我道:“本王想对你好就对你好了,需要什么理由?”
好霸气的发言。
可是,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说,“本王不想对你好就不对你好,需要什么理由”。
谢亦珩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好恶由心,他喜欢我时可以把我宠上天,不喜欢我时也会对我弃如敝履。
想明白这一点,我的心落回了原位。
挺好的,我就该时刻保持清醒,就该坚信谢亦珩永远都是铁石心肠,绝不会对任何人动心,我只需要坦然地享受当下。
三个月时间匆匆而过。
宽敞的马车内,垫了很多层羊毛毯,赤脚踩上去都毛茸茸、软乎乎的,同时还摆了不少冰鉴,各色新鲜瓜果摆放于其中,清新的果香伴随着清冽的凉意,令车内的气息格外舒适。
谢亦珩就着夜明珠的光,在看京城送来的公文,我懒洋洋地枕在他的腿上,边吃葡萄边看话本。
气氛意外的和谐融洽。
直至有个侍卫来报:“王爷,王妃来信。”
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王爷”跟“王妃”真配,我隐隐有种破坏别人感情的愧疚。
不过,沈攸宁跟当今天子私相授受,在婚前偷偷为他诞下个三皇子,婚后也牵扯不清,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都不愧疚,我这个名正言顺的侍妾有什么好愧疚的?
我将脑袋往下压,谢亦珩感受到腿部受力,与我对视一眼,就能猜出我的想法来。
他把信纸举到我的面前,说:“沈攸宁已经把你的死讯昭告出去了,你有何想法?”
信上多半是沈攸宁对谢亦珩嘘寒问暖,诉说相思之苦,表达期盼早归之意,直到最后才提了一句“佛堂失火,洛鸢丧命,臣妾已禀明太后”。
如此言简意赅的陈述,不难看出,如果不是要给谢亦珩一个交代,沈攸宁定是一个字都不会提。
我哼了一声:“王妃说妾已经葬身火海了,妾这个死人……”
“不许胡言!”
谢亦珩将一颗冰镇葡萄塞入我嘴中,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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