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楚矜从浴室出来,沈颂背对着她在处理工作。柔若无骨的手从背后抱住沈颂,她语调轻婉:“这么晚了,你不累吗?”“还好,你先休息吧。”沈颂起身。楚矜疑惑地看着他:“你去哪里?”沈颂指指外面,“抱歉,工作没处理完,你早点休息。”“可今天是……”新婚夜几个字没能说出来,门已经关上,他走了。楚矜愣愣地坐在床上,之前沈颂手受伤,很多工作没来得及处理,现在要加班也很正常。
沈颂和楚矜的婚礼如期而至,两家在生意场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来的宾客自然也不少。
沈见欢不用帮忙招呼,陪在楚矜旁边,今天的主角坐在梳妆台前手有些颤抖。
“见欢,我这个妆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不好看啊?”
沈见欢轻声道:“很漂亮,不用担心。”
楚矜松了一口气,手放在胸口上,“我昨天紧张得一晚上没睡,有没有黑眼圈呀?”
这是楚矜重要的时刻,沈见欢可以感同身受,认真检查她的妆容,不厌其烦地回答:“没有的。”
“楚矜!”一个女人走进来,亲昵地拉着楚矜的手。
“你怎么才来?”见好朋友来了,楚矜满心欢喜地介绍,“薇薇,这是沈颂的妹妹。见欢,这是我朋友黄薇薇。”
两个人礼貌性地说了句你好,既然好朋友来陪,沈见欢便出去透口气。
她心里压着一块大石头——楚矜看起来是真的喜欢沈颂。
可惜她不知道丈夫是这种人。
从桌上拿杯饮料,不少宾客都入了座,婚礼要开始了,流程无非就是交换戒指之类的,她的心思不在新郎新娘身上。
不知道陈抒在国外习不习惯。
一只剥好的虾放在面前的餐盘里,她转头,对上一双关切的眼睛。
她微微一笑,“你也来参加婚礼啊?”
陆商谨点头,“我记得你小时候喜欢吃虾来着,尝尝?”
宴席上的菜肴是最顶级的厨师做的,夹起虾仁放入口中,她简单评价:“还不错。”
陆商谨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他选择沉默,一个劲给她剥虾,她看着盘里越来越高的小山,“可以了可以了,再剥下去真吃不完。”
“你……还好吗?”
沈见欢微愣,“我很好。”
陆商谨观察她的神色,“他们说陈抒喝醉酒伤了人,见风言风语拦不住,就逃到国外去了。”
“没有的事!”沈见欢立刻否认,“陈抒不是那种人,都是一场误会。”
全是沈颂故意放出去的消息,他的心是脏的,手段也脏。
“抱歉。”陆商谨小声道歉,不得不承认,知道两个人婚事黄的时候,他是高兴的。
他有意试探,可看反应就知道,沈见欢还想着陈抒,心里暗暗叹息。
“沈见欢,我要出国一段时间。”
沈见欢没什么表情,“一路顺风。”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国外散散心?”他试探性提议着。
沈颂不会让她走的,她摇摇头拒绝,“不了。”
好吧……陆商谨垂眼掩盖失落,再抬头已然是平常肆意的笑容,“不要为了男人闷闷不乐,下次回来,我请你吃饭。”
沈见欢勉强笑笑:“好。”
夜色降临,楚矜从浴室出来,沈颂背对着她在处理工作。
柔若无骨的手从背后抱住沈颂,她语调轻婉:“这么晚了,你不累吗?”
“还好,你先休息吧。”沈颂起身。
楚矜疑惑地看着他:“你去哪里?”
沈颂指指外面,“抱歉,工作没处理完,你早点休息。”
“可今天是……”
新婚夜几个字没能说出来,门已经关上,他走了。
楚矜愣愣地坐在床上,之前沈颂手受伤,很多工作没来得及处理,现在要加班也很正常。
她安慰自己:他只是太忙了。
几天后,黄薇薇挽着楚矜走在街上,八卦道:“楚矜,和你那个老公怎么样?”
“都挺好的。”
黄薇薇挤眉弄眼,“我说的是那方面,沈颂身材这么高大,应该很不错吧?”
“什么呀。”楚矜听得脸红,看看四周没有人听见,压低声音:“你没个正经。”
“没什么好害羞的吧?”黄薇薇一本正经,“婚后几个月是夫妻最黏腻的时候了,像沈颂这种男人,你可得趁现在牢牢把握。”
楚矜心里苦涩,哪里敢说沈颂到现在没碰过她,说出来只会变成笑柄。
黄薇薇没有察觉身边人复杂的表情,她自顾自道:“你得趁热打铁,最好趁新婚这段时间怀个孩子。”
“孩子?”
“对呀,有了孩子,男人心才定呢。”
楚矜觉得有道理,可是沈颂都在书房休息,怎么会有孩子呢?
她想起黄薇薇之前说的,红着脸问:“你前段时间说,有夫妻之间可以增加感情的东西,是什么?”
……
听见沈颂开门的声音,楚矜走出浴室。
她眉眼弯弯,“你回来啦。”
“嗯。”沈颂嗅到空气中的味道,“你点了香薰?”
“对,你觉得怎么样?”楚矜慢慢走近他,抬手把灯关了,只留一盏朦胧暖黄的落地灯。
她事先预备了两杯红酒,递一杯给他。
沈颂接过酒杯,他不喜欢这种味道,太俗了,微微皱眉没有打击楚矜,“还可以,你喜欢就好。”
“沈颂。”楚矜抱住他的腰撒娇:“我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了,我们要个孩子吧?”
不知为何,沈颂想起了沈见欢,那一次浴室里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他冲进去,她扑进他怀里发抖。
“水管爆炸了!水管爆炸了!”她睁大眼睛,惊恐地揪着他的衣襟。
破损的水管不停往外喷冷水,他伸手去关掉,两个人身上湿透了,活像水里刚捞出来的。
“不怕了。”他拥着她出去,朝自己房间走,正值冬天,这样很容易感冒。
他让沈见欢在他卧室里洗热水澡暖暖身子。
沈见欢却抓着他的衣袖,担忧道:“那你怎么办呢?”
她受了惊吓,睫毛湿漉漉的垂着,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
不自知的勾引往往是最致命的。
沈颂淡漠地推开她,“楚矜,你不适合做这种事。”
他走了,楚矜回到浴室看着镜中难堪又狼狈的自己,止不住地流泪。
为什么……她已经做到这种份上了,他还是这么冷漠?
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娶她?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4 comco.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