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文命余小乔穿成相府嫡女,靠空间风生水起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后面两句略伤感……你对指婚不甚满意?”李凌琰戏谑道。余小乔白了眼李凌琰,冷冷道:“关你何事?”“关我大事!你若不满意他,我打算迎难而上。”李凌琰半开玩笑道。余小乔薅了把树叶扔向李凌琰,漫不经心道:“上个头啊,我谁都不要。”杂叶扔到李凌琰脸上,他一通狂擦,却没半点脾气,埋怨道:“你真是一点儿也不像个女人,以后没人要,可别哭求我。”余小乔看着他,突地笑出声来。
“我不会古琴,会弹吉他,给大家唱弹一首《往后余生》。”
余小乔大学时疯狂迷恋吉他,跟着老师系统学了四年。
吉他一直放在实验室空间,一次她突来兴致,取出弹过一回。
余楚霄听后,天天缠着教他,这回特带来。
余小乔搬把椅子坐下,手抱吉他,略试了音,弹唱起来。
“在没风的地方找太阳,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阳,人事纷纷,你总太天真,往后的余生,我只要你……”
姒文命深望眼前人。
李凌琰也出了神,偷偷瞥了眼姒文命,心道:对不住了。这次必与你一争高下。
众人未见过吉他,更未听过这类曲子。
先是惊讶好奇,没一会儿,全陶醉在平凡细腻、幽幽淡淡的歌声里。
歌声随琴音起,琴音伴歌声止。
四周宁静异常,片刻后,一阵欢呼喝赞。李凌姬与姒文馨,围着余小乔问东问西。
半晌。
余楚婉喊道:“大家,来踏歌啊!”
众人连手而歌,踏足为拍。
手舞,足踏,沉浸欢乐。
直至,夜久星沉没,更深月影斜。
次日午后。
阳光明媚,万物可爱。
余楚霄与姒文馨在河里捉鱼捕虾。
其他人有的林间散步,有的摇椅上晒太阳,有的窝进树林挂床……
余小乔斜倚树干,双腿随意搭于横枝,捧看一本《大新奇闻录》。
偷得浮生半日闲,半醉半醒半神仙。
余小乔看了会书,突来兴致,捋起袖管,挽起裤腿,下河捉鱼。
李凌琰见他们玩得欢快,也加入摸鱼玩水行列。
几人开心着,不一会儿,鱼虾满桶。
见鱼虾捉得足够,大家打起水仗,好不欢乐。
姒文命望着眼前画面,幸福感油然而生。
他凝神望着这个“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女子,眸中如水温柔。
玩耍过后,烧烤登场。
余小乔小心翼翼将竹签穿过羊肉、鱼肉、大虾等,余楚婉与李凌姬有模有样学着。
生起炭火后,李凌琰搬凳坐在铁槽边,香味随着蒸烤散发开。
余小乔在旁,均匀地撒上孜然粉、细盐、辣椒粉等好不容易弄来的佐料。
余小乔将先烤好的肉串,分给大家。
李凌姬小尝一口,细细咀嚼,眼睛渐亮,根本顾不上称赞,开始大块朵颐,丝毫不见往日端庄仪态。
余小乔教会他们如何操作,迫不及待开吃,眼见手上的快吃完。
姒文命递过烤鱼,余小乔刚要去拿,李凌琰也递过一串。
余小乔望着伸过来的两串烤鱼,抬头看看二人,“呵呵”两声,笑道:“我吃烤虾,烤鱼你们自己吃。”
刚要起身,李凌琰递出烤虾。
余小乔额头滑落两根黑线,说了句“我突然饱了”,迅速抽身离开。
李凌琰双手举串,向姒文命扬头示威,鼻子喷出一个“哼”。
姒文命见状,微微一笑,转身回去接着烤肉。
余楚婉与李凌姬举着几个串,沿河边走,边吃边说笑,听不清聊什么,只时不时传来“咯咯”笑声。
余小乔拿着肉串去找余楚婉与李凌姬,回头望去,烧烤摊子热闹非凡。
余楚霄早啃光手上的串,正烤玉米吃,偶尔将烤熟的肉喂给老木。
姒文馨穿了个玉米棒,学着余楚霄烤。
姒文命、李凌琰与穆青阳,边吃肉串,边喝冰镇青梅酒,谈笑风生,好不快意。
青山绿水,最易消磨时光,转眼日落西山。
一行人浩浩荡荡,在夕阳映照下回到别苑,饭菜已经备好。
众人下午填补不少,象征性喝些粥汤,早早散了。
繁星垂于阔野,颗颗似入梦精灵。
古代星空,震撼着穿越千年的灵魂。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余小乔斜坐树干上,不禁吟道。
“后两句是?”李凌琰一席白衣翩然而至tຊ,坐余小乔身旁。
余小乔望着天空,未瞧李凌琰,幽幽道:“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后面两句略伤感……你对指婚不甚满意?”李凌琰戏谑道。
余小乔白了眼李凌琰,冷冷道:“关你何事?”
“关我大事!你若不满意他,我打算迎难而上。”李凌琰半开玩笑道。
余小乔薅了把树叶扔向李凌琰,漫不经心道:“上个头啊,我谁都不要。”
杂叶扔到李凌琰脸上,他一通狂擦,却没半点脾气,埋怨道:“你真是一点儿也不像个女人,以后没人要,可别哭求我。”
余小乔看着他,突地笑出声来。
见余小乔笑,李凌琰也绽开苦笑,只其中透着淡淡的宠溺与温柔。
姒文命远远看着他们,不知他们何时如此亲昵。
除了两句诗,听不到后面聊些什么,只隐隐听到笑声。
他不由眼神一暗,些许落寞地瞧着。
“可以帮个忙吗?”余小乔从怀里,掏出那张看了数遍的图稿,掷给李凌琰,缓缓问道。
李凌琰打开画有九金鼎的图稿,爽快道:“说!”
余小乔同李凌琰说了半天,回到房间,洗漱完,将慵懒的自己塞上床。
熟悉的揶揄声,由远而近,悠悠响起。
“一女两男,好累啊!”老木眼珠滴溜转,瞥眼余小乔,摇摆走来。
“对了,你怎么一直不找男人?我要是你,管他以后回不回得去,啥时候回去,两个超级优质男,选个喜欢的,轰轰烈烈爱一场。”
老木晃着小尾巴道。
昏黄烛光下,余小乔眼神放空,带些许迷离望着屋顶。
硕士毕业时,一商务饭局上与春风得意的他相识,从每日早安问候开始,到他母亲过世号啕大哭后,倾情表白的那句“小乔宝贝”,坠入爱河。
就在余小乔以为终会步入婚姻时,他未留下只言片语,骤然人间蒸发。
之后,余小乔去美丽国读博,去“奇思妙想局”工作,皆与寻他有关。
直到多年后,在美丽国一商务饭局上,再度相逢。
才明白,不是所有消失都有苦衷,不是所有疑问都会解释。
当有了更好选择,匆匆过客,连“分手”二字,都不屑给予。
痴心女子负心汉,一颗真心喂了狗。
余小乔心中叹道:既已是“肖申克”的囚徒,躲在壳子里寿终正寝挺好。何必再飞蛾扑火、徒增一身伤痕!
一人害怕孤独,两人害怕辜负。
既已习惯孤独,只剩害怕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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