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身下再疼,都抵不过心里疼痛的万分之一。厉行洲坐在病床边,温柔地帮我捏着被角。“孩子和芯片都已经取了出来,之前的那些照片我也已经调查清楚,是之前和我争霸拳王的柴万里。”“至于电子芯片,还需要找专业人士做进一步调查……”说着,他一脸愧疚地握住我的手。“熙熙,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这么多罪……”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我只觉心底的巨石在狠狠碾压着自己的心脏。
疼痛让我冷汗淋漓,我本想丢掉,但看到门口的厉行洲。
又用纸巾小心地把它擦干净放在口袋里。
既然他要用这枚芯片束缚我,那我就等到离开那天再彻底丢掉。
刚收拾好,厉行洲已经挂断电话推门进来。
“熙熙,你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疼吗?”
他眼底的担忧溢于言表,恨不得将整颗心捧到我面前。
我空洞地摇了摇头。
纵使身下再疼,都抵不过心里疼痛的万分之一。
厉行洲坐在病床边,温柔地帮我捏着被角。
“孩子和芯片都已经取了出来,之前的那些照片我也已经调查清楚,是之前和我争霸拳王的柴万里。”
“至于电子芯片,还需要找专业人士做进一步调查……”
说着,他一脸愧疚地握住我的手。
“熙熙,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这么多罪……”
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我只觉心底的巨石在狠狠碾压着自己的心脏。
这样的表演,他到底要演多久才会腻呢?
我咽下喉间的涩然,转而问起了那个未出生的孩子。
“引产的胎儿呢?”
胎儿被剥离母体的那一瞬间,我突然生理性感受到一股悲伤。
那是做母亲的悲恸。
“孩子我已经处理好了,放在医院的冷冻室,你想带回家我就去准备。”
我轻轻“嗯”了一声。
亲手阻止了小生命的降生,我想好好为他下葬,让他安息。
算是我为那无辜的孩子做的最后一件事。
趁着厉行洲要去忙俱乐部的事,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把孩子的胎盘装进密封盒一起带回了家。
绿城别墅。
我把密封盒埋在了前院的梧桐树下,希望他能得幸运之神的庇佑,投胎到一个好人家。
“孩子,与其让你一出生就变得不幸,倒不如换一个爸爸妈妈……”
妥善处理好这一切,我转身进屋。
路过客房,却看到里面亮着灯。
走近一看,厉行洲光着膀子,健硕的小麦色肌肉线条分明。
他只穿了一条网纱的半透明内裤躺在床上,某处若隐若现。
而他的姑姑谢思妍,只穿了一层薄薄纱衣,里面的贴身衣物和厉行洲的刚好是同色系同款式。
她一手举着相机,一手轻弹厉行洲鼓鼓囊囊的位置,笑得暧昧。
屋内的气氛,让我胃里一阵灼烧。
想到厉行洲借口俱乐部有事,实则是在家里和他姑姑打情骂俏。
我实在气不过,一把推开门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我的声音,谢思妍和厉行洲皆是一愣,连忙保持了距离。
谢思妍解释:“熙熙,行洲在试穿我设计的新婚夜内裤,我在帮他做整理,你别误会。”
听着她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忍不住刺了一句。
“姑姑的手伸的可真长。”
谢思妍一脸受伤:“这是我设计的第一款情侣套装,因为找不到人试穿才让行洲帮忙,你介意的话我把我身上这套给你,这样你和行洲结了婚刚好穿。”
厉行洲从床上起身,披了一件浴袍。
“熙熙,你别不懂事,姑姑从小把我养到大,我帮姑姑做模特是应该的。”
两人一唱一和,像是我在无理取闹。
谢思妍更是当着我的面给厉行洲系腰间的浴袍带,语气里带着暗暗的挑衅。
“是啊,行洲爸妈去世的早,他青春期的教育都是我给他做的启蒙,我帮他整理一下内裤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提及他早逝的父母,厉行洲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在心底自嘲一笑。
何必争这一时的口舌,给自己落个不痛快。
深吸一口气,我转过了身。
“你们继续。”
说完,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远在圣马里罗的闺蜜柳舒宜突然给我发来一个视频。
视频里她正在马场学习马术,径直踩着一个赤着膀子的男人上马,身边更是围着好几个一米八的帅气黑骑士对她呵护备至。
【宝贝,这里可是女人的天堂,你真的不考虑来吗?】
同样的问题,闺蜜已经问过我好几次了。
以前,我为了厉行洲毫不犹豫拒绝,以为这辈子,我只有他一个男人足够了。
可现在,我没理由再留下。
【来,我现在就去办签证。】
她回的很快:【期待你的新生!】
我直接出门,去了派出所办理前往圣马里罗的签证和长期居住证。
下午回到家就却看到院子里的梧桐树下。
被我堆起的小土坑此刻被刨了一个洞,一条大黑狗正埋在密封盒里啃食孩子的胎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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