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部小说《娘娘狐媚会扭腰,皇帝被她哄到飘》中,主角姜淮的互动引人入胜,情节跌宕起伏,让人欲罢不能。
这老奴事先在红罗炭里加入绝佳的催情药,一旦点燃红罗炭,药效就会发挥出来。中了药的姜以沫别说是男人了,就是一根木头,都能让她欲火焚身。姜淮冷道:“日后,你我一别两宽,定远侯府里的秘密,你便烂在肚子里,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二姑娘放心。”那老奴从袖中取出一把小刀,“只有哑巴和死人才能守住秘密。二姑娘心善,愿留下老奴一条性命,老奴甘愿成为哑巴。”
提起姜以沫和袁氏,姜诚忠仍是满腔愤怒。
但想到日后还得靠着姜淮在宫中扎稳脚跟,扶持逐渐没落的定远侯府,姜诚忠没有拒绝她的请求,
“乖女儿,那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差点害死我们全家,你还惦记着她们。也罢,她们好歹也是你的亲人,你去看看也好。”
姜淮乖顺地谢过,往后院去。
一瘸腿的老奴抱着一堆红罗炭经过。
姜淮停下脚步,问:“阿伯,你抱着这上好的红罗炭要去哪里?”
老奴躬身行礼,“二姑娘,方才在大姑娘房中,这些红罗炭沾了雨雪,湿了,用不了,小的要拿去烘一烘才能用呢。”
“是吗?”
姜淮勾了勾唇,绝色容颜在雪花的映衬下勾魂摄魄,“那你可得好好烘一烘,千万要把里面的脏东西烘干净了。”
老奴道:“二姑娘放心。老奴定将这红罗炭烘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姜淮从怀里取出一张房契,
“这事你办得很好。只是自此之后,我不在府中,你的处境会比以往更艰难。这张房契是我生母生前留下来的,虽说只是间小铺子,但勉强维持生计也够了。”
老奴眼眶泛红,颤颤巍巍地接过房契,再度躬身行礼,
“多谢二姑娘。二姑娘神机妙算,才有了今日的一出好戏。二姑娘和夫人对小的的恩情,小的终身难忘。”
当初,这老奴因为失手打翻了一个花瓶,被袁氏生生打断了一条腿,扔在雪堆里等死。
若不是姜淮的生母孟夫人把他从雪地里捡回来,细心医治,他早就没命了。
所以,在偌大的侯府中,也只有这老奴肯唤姜淮的生母一句“夫人”。
也正因为这份忠心,姜淮才敢吩咐他做这件事。
这老奴事先在红罗炭里加入绝佳的催情药,一旦点燃红罗炭,药效就会发挥出来。
中了药的姜以沫别说是男人了,就是一根木头,都能让她欲火焚身。
姜淮冷道:“日后,你我一别两宽,定远侯府里的秘密,你便烂在肚子里,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
“二姑娘放心。”
那老奴从袖中取出一把小刀,“只有哑巴和死人才能守住秘密。二姑娘心善,愿留下老奴一条性命,老奴甘愿成为哑巴。”
话音落下,那老奴手起刀落,割下舌头,顿时鲜血直淌。
“你……”
姜淮来不及阻止,心中一紧。
老奴强忍剧痛,屈膝跪下,向姜淮磕头谢恩,然后抱着红罗炭匆匆离去。
*
后院杂物间内,是姜以沫和袁氏的痛苦哀嚎。
十年前,姜淮的生母孟氏就是在这间宅子里受尽折磨,活活冻死。
生母孟氏是在姜诚忠生病之际被纳进府中冲喜的。
不久后,姜诚忠身体好转,又因为孟氏生得美艳,便日日宿在她房中。
不久,孟氏接连生下两女。
长女姜梅,小女姜淮。
为此,袁氏心生不满,处处刁难,甚至冤枉孟氏偷情。
姜诚忠震怒,不分青红皂白便上了家法,把孟氏打得只剩下半条命。然后便关进杂物间。
袁氏仍不解气,日日命小厮羞辱孟氏,喂她吃屎喝尿,鞭打折磨。
整整两年零三个月,袁氏对孟氏的羞辱折磨一日也没有停过。
那日,袁氏不知发了什么疯,鞭打孟氏后又将她扔到雪堆里,不准任何人前去关心,直到她活活冻死。
想到这些,姜淮胸中的愤怒便如江海般不可收拾。
她敛声屏息,推门进去。
“啊……啊……”
姜以沫和袁氏吃了些苦头,以为是姜诚忠又来打她们,吓得缩在角落,抱在一起。
她们的手脚都被拴在木桩上,就像拴了两条狗。
这就怕了?
姜淮步步逼近,勾唇冷笑,“母亲,嫡姐,你们受苦了。”
她伸手摸到姜以沫脸上血渍呼啦的伤,眉眼冷漠,“瞧瞧这伤,父亲也真够狠心的,你这张脸怕是毁了。”
“小贱人,你得意什么!”
姜以沫怨毒地盯着她,“本小姐再怎么样也是父亲的嫡女,是宫中未来的娘娘,你这个小贱人一样是本小姐脚底下的烂泥!”
“嫡女?”
姜淮可笑地瞥了姜以沫一眼,长长的指甲慢慢扣进她的伤口,将那伤口扯得更深,
“你这一脸疤,父亲还会认你是侯府嫡女吗?这么丑陋的脸,也能做宫中的娘娘?”
姜以沫浑身战栗,绝望嘶吼,“啊……贱人你在干什么,住手!”
姜淮手上的动作没停,冷道:“别急,不过是帮你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口,免得它不留疤。”
当年,她的生母便是这般,被袁氏鞭打至毁容,被姜以沫用刀子刮花了脸。
这一笔一笔,她都记得。
袁氏惊恐大喊:“你……你住手!你这个贱人,同你的生母一样,都是……啊”
她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完,姜淮微微俯身,捡起地上的石头狠狠砸向袁氏那只被鞭子抽打过的眼睛。
“啊……疼……啊啊”
袁氏拼命用手捂住眼睛tຊ,瑟瑟发抖。
姜淮站起来,笑,“现在好了,不用担心你这只眼睛还能好起来了。一个毁容的嫡女,一个瞎了眼的侯府主母,你们就好好在这儿待着,等我回来。”
“你,你要干什么。”
姜以沫和袁氏目光怨毒阴狠,
“你一个庶女,竟敢这么对我和我的女儿,我要让老爷杀了你,杀了你!”
姜淮拍拍手,开了窗户,用窗外的积雪清洗干净手上的血渍,冷冷道:
“你亲爱的老爷现在可没功夫管你,你们俩是差点害他丢了人头的罪人,他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见你们。更何况他还指望着要我进宫,光耀侯府门楣呢。”
窗外的风雪飘进来,冷得姜以沫和袁氏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你说什么,你……你要进宫?”
“是啊,我要去宫中做正头娘娘,过富贵日子呢。”
“你……你敢!娘娘的位置是我的,是我的!”
姜以沫狰狞着一张脸,面容可怕得像是一个怪物。
姜淮挺身站立,居高临下,森冷道:“从今日起,便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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