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喜欢抢着当皇后的位置吗?那就让她亲自伺候媛雅,好好学学,什么样才配得上当我萧临渊的皇后!"浓重的苦药味钻入黎清的鼻腔,黎清拼命睁开眼,只看到身侧一团赤红。她猛地摸向肚子,那里早已经变得平坦。那团赤红是……她的孩儿?黎清像是掉入冰窖,冷得发颤,泪水止不住地落下。那是与她紧密相连的血肉,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啊。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让宝宝亲眼看看这个世界。这时,两个宫女的声音飘入耳内。
皇后黎清和皇帝的小青梅宠妃同时流产大出血。太医院却只剩下一位太医。
皇帝萧临渊急匆匆赶来,龙袍沾雨,径直掠过黎清:“先救贵妃。”
黎清腿间糊满了血,跌坐在地上,本能地拉着他,红着眼哀求。
“陛下,求您……救救臣妾的孩子!”
老太医看着二人的伤势,最后视线落在黎清身上:
“陛下,皇后娘娘大出血更严重,再不救治,恐怕危及性命……”
萧临渊脸色霎时沉下来,冷冷盯着太医:“再废话,耽误媛雅救治,朕先拿你开刀!”
太医额上冷汗直冒,却也不敢违抗,命人把黎媛雅抬进内室。
黎清浑身一颤,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连指尖都冻得发麻。
哀求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陛下,这是我们的孩子啊!您不能……”
内室门关上,萧临渊才舍得将目光从黎媛雅身上移开,玄色龙纹靴踏过金砖玉阶,声音像凌迟:“黎清,别以为装出这副可怜样就能抵消你犯过的错。”
“你欠媛雅的,一个孩子远远还不清!”
仿若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黎清心间,鲜血淋漓。身下的血越来越多,淤积成一滩。
蚀骨的疼痛席卷全身,却抵不过心痛的万分之一。
不知第几次痛晕过去,内室的门才终于打开。黎媛雅窝在萧临渊的怀里,虚弱又挑衅。“陛下,我们的孩子保住了。”
而一旁的黎清,身下的鲜血早变得干涸。银针的扎入皮肤,冰凉蔓延全身,黎清眼前变得越来越黑……
彻底昏过去前,她再一次听到萧临渊的声音。“等她醒了,就把她送到媛雅宫中,给她当婢子!”
“她不是喜欢抢着当皇后的位置吗?那就让她亲自伺候媛雅,好好学学,什么样才配得上当我萧临渊的皇后!"
浓重的苦药味钻入黎清的鼻腔,黎清拼命睁开眼,只看到身侧一团赤红。
她猛地摸向肚子,那里早已经变得平坦。那团赤红是……她的孩儿?
黎清像是掉入冰窖,冷得发颤,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那是与她紧密相连的血肉,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啊。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让宝宝亲眼看看这个世界。这时,两个宫女的声音飘入耳内。
“听说皇后娘娘送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可陛下却没让太医救她,真可怜……”
另一个宫女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可怜什么呀,不过是个抢自己嫡姐婚事,心机深厚的不要脸的庶女。”
“她才不配当什么皇后呢,真正的皇后是合欢宫那位!
“这位不仅冒名顶替嫡姐的身份,连嫡长姐的丈夫都抢。”
开头说话的宫女恍然大悟:“难怪陛下这么对她,真是活该……”
黎清眼睫一颤,心脏像是被狠狠捏了一下,酸涩无比。
所有人都以为她贪慕虚荣才嫁给萧临渊,就连萧临渊本人也这么认为。
但明明她嫁给他的时候,他还是个不被先皇所喜的冷宫皇子。
她嫁给他,只是因为黎家舍不得让嫡长女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冷宫皇子,所以逼她替嫁。一开始,日子都过得很甜蜜。
萧临渊娶她那天,抱着她承诺:
“清清,等我掌权了,我一定给你建个海棠园。”他笨拙地学习玉雕,在她生辰那天亲手做了个玉簪,玉簪存放的盒子上刻着:
【萧临渊爱黎清一生一世。】
可这样如漆似胶的日子,仅仅持续了三年。三年后,夺嫡之争结束,皇子们死的死,残的残,先皇临死才想起来,还有萧临渊这个冷宫皇子。
萧临渊继位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从贤妻变成心机庶女,成了抢走黎媛雅婚约的恶毒女子,对萧临渊的付出,都成了演技。木雕地大门被敲响,将黎清从思绪中拉了出来。抬眼望去,是黎肃宴,她的亲弟弟。
当初父亲逼迫她嫁给萧临渊,黎肃宴不放心,放下了自己已考上的功名,进宫当太医。
黎肃宴向来是个温柔多话的人,可不知为何,今日他进来殿中许久,对着她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双眼通红。
黎清眼睫一颤,沙哑开口:“阿姐知道,打掉这么多次,以后再难怀上了。”
“今日正值你休沐,赶不过来,阿姐不怪你。”但下一秒,黎肃宴却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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