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炮灰摆烂日常语言虽然并不华丽,但却极为准确生动,情感丰富而真实,读来津津有味。
她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将书合上,沈确才穿好衣服,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到她手中的书,“啧”了一声,“这便是常公公前几日给孤带的春宫图,孤已经看过了,你闲来无事也瞧瞧,下次我们试试。”他说得分外轻松,顾宁宁却红了脸,冷哼了一声,便用被子把头蒙上,不想理他。沈确恶趣味地去跟她抢被子。顾宁宁当然抢不过他,没过一会儿被子就被他拿到了手里,却并未做什么,只是往下盖了盖,到脖颈处,掖了掖,
“肚子痛。”顾宁宁的声音闷闷的,“但是不能给你看。”
“早朝时间快到了,殿下快去上朝吧。”
她有点后悔叫醒了沈确,自己蜷缩着身子捂着肚子,指望沈确快点走,她好让小桃进来。
沈确却没走,他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大手放在她的腹部,皱着眉头,细细感受。
顾宁宁莫名感觉这一幕怪怪的,忍不住道,“殿下,妾身是来月信了,不是怀孕。”
沈确“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了,放在顾宁宁腹部的手也未拿走。
温热的大手驱散了腹部的严寒,沈确沉默了片刻,又尝试着抚了抚她的头,见到好像没什么用,身体僵硬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压低了声音,
“不疼了……不疼了……”
配上他一直抚她头的动作,像极了大人在哄小孩。
顾宁宁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随后越笑越欢。
沈确有些头疼,咬牙切齿道,
“那你说,孤到底该怎么做?”
更好笑了,但是她不敢笑,只能抬起头去吻了一下他的喉结哄他。
沈确冷哼了一声,面色却好了不少。
他思索了片刻,才从抚她的头发,变成摸她的背,一下一下,轻轻柔柔的,是不属于直男的力度。
顾宁宁本来还想让小桃熬杯红糖茶给她,但是在沈确怀里实在是太舒服,她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沈确却睡不着了,他向来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本来想去摸几本折子看,顾宁宁却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只能作罢,垂眸去看她。
睡着的顾宁宁发丝凌乱,盖住了她小半张脸,侧着身子,将头埋入他怀里,红唇微嘟。
其实是很不好的睡相,京城贵女自小经过了严格的训练,鲜少有这样睡的,但是沈确就是莫名感到很满足,就像小猫,只有在绝对信任的人面前才会露出肚皮撒娇。
这其实是个很大的误会。
顾宁宁其实不是信任沈确,而是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只是一本小说。
她通晓这本小说里所有人的人设、剧情,无论是沈确、赵昭仪还是周昭仪,对于她来说都是小说世界的npc。
她会对npc产生感情,但是不多。
事实是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业绩拿到奖金,她完全可以随时从这个世界抽离。
上早朝的时间到了,常悦小心翼翼地进来提醒。
顾宁宁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手臂从搂住沈确的胳膊,变成了去搂他的腰,并在他的腰间蹭了蹭。
被子里明显支起了个小帐篷,常悦匆忙低下头,沈确道,
“就说今日孤身体抱恙,早朝便不去了,让陆侍郎下朝去主院禀报。”
常悦压下心中的骇然,退下。
这位六十多岁的历经风风雨雨的太监总管,此时满脑子都是“妖妃祸国”“从此君王不早朝”之类的话。
迷迷瞪瞪地走到了主院,才猛地惊醒,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殿下励精图治,绝不是昏君,顾夫人那懒散的样子,也当不成妖妃,他到底想到哪里去了!
……
顾宁宁醒来时,陆侍郎已经到了,沈确不得已去主院。
她拿了个枕头放在床边,手搁在枕头上,歪着头去看沈确自己给自己穿好衣服。
小桃给送了红糖水和暖炉进来,她喝着红糖水,随手抽了一本画册子看。
沈确曾经还梦想过将她培养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和的才女,送过很多琴谱棋谱和画册和书法大家的名作给她。
奈何她实在是愚钝,便只留了些画册子闲来无事随便翻翻,当打发时间了。
但是她随手抽的这本画册子明显与众不同,随手翻了两页,竟全都是……
总之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她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将书合上,沈确才穿好衣服,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到她手中的书,“啧”了一声,
“这便是常公公前几日给孤带的春宫图,孤已经看过了,你闲来无事也瞧瞧,下次我们试试。”
他说得分外轻松,顾宁宁却红了脸,冷哼了一声,便用被子把头蒙上,不想理他。
沈确恶趣味地去跟她抢被子。
顾宁宁当然抢不过他,没过一会儿被子就被他拿到了手里,却并未做什么,只是往下盖了盖,到脖颈处,掖了掖,
“还是莫要总蒙被子了,据说总是呼吸不畅,人会变笨。”
这下顾宁宁真生气了,竟起了身子就要去打他——自然是打不到的,沈确“哈哈”大笑着走了。
……
会完陆侍郎,沈确又想起顾宁宁的腹痛,招来常悦道,
“你去太医院找个妇科圣手去给顾宁宁看看。”
又觉得只给顾宁宁看太显眼了,抿唇道,
“罢了,你去多找几个,给各院的夫人都看看。”
“理由便说……近些日子,父皇母后又催孤诞下子嗣,孤不厌其烦,便请了御医为东宫内所有女人调养身体。”
在想明白了“昏君妖妃”什么的都是不可能的之后,常悦欢欢喜喜地去了太医院,特意把医术最好的挑给了顾宁宁。
顾宁宁听到这事儿时刚吃完午饭,小桃兴致冲冲地给她讲,她的第一反应是——
“还是当太子好啊,一备孕就是群体备孕。”
第二反应是——
“我只是最低等的侍妾,诞下皇嗣这种事情定然是轮不到我的。”
于是……
下午,顾宁宁和太医院院首陈太医大眼瞪小眼。
陈太医未想到太子殿下费劲吧啦把他叫来东宫只是为了给一个小侍妾把脉。
顾宁宁是没想到这回的群体备孕竟然还有她一份。
说实话,她不是很想生孩子,距离她完成任务只剩五个月,五个月又生不出孩子。
受着怀孕的苦每天白忙活,实在不划算。
她小声跟陈太医商量,
“左右我一个小侍妾也不配诞下子嗣,不若大人便随便看看,快些去给别院夫人把脉?”
“!!!”陈太医没想到他一个太医院院首,千辛万苦来给一个小侍妾把脉,这小侍妾还不愿意,冷哼了一生,语气也不是很好,
“你这小姑娘,还想败坏本官名声,快伸手!”
顾宁宁只好“哦”了一声,老老实实伸出手腕,小桃在上面搭了个帕子。
陈太医把了一会儿,道,
“营血虚衰,行经不畅,是以月信腹痛难忍,难以有孕,应多加调理。本官先给你开服药,你先吃上两个月再说。”
顾宁宁完全不想吃药,这药苦得很,调理又调理不到她自己身上。
小桃却异常兴奋,她甚至还怕有人向顾宁宁的药里下毒,亲自熬了亲自送给她,每每还要奉上谆谆教导。
因此顾宁宁每次将那药倒到花盆里都异常愧疚。
对不起小桃,更对不起那盆可怜的花。
原本长得好好的,被她连着浇了七天,已经病恹恹的了,再努努力就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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