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闻淮瑾。”闻淮瑾突然觉得对面的女孩挺有意思,笑着主动打了招呼。“师、师兄好,我是孟溪。”初见的尴尬过后,三人融洽地聊起了天。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许教授在说,闻淮瑾和孟溪在听。闻淮瑾并不介意,毕竟许教授上了年纪,待他们又如孩子一般,这么多年不见,话多些也很正常。孟溪也是一样。二人偶尔的视线交汇里都带着了然,一起笑着听许教授絮叨。
“你好,我是闻淮瑾。”
闻淮瑾突然觉得对面的女孩挺有意思,笑着主动打了招呼。
“师、师兄好,我是孟溪。”
初见的尴尬过后,三人融洽地聊起了天。
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许教授在说,闻淮瑾和孟溪在听。
闻淮瑾并不介意,毕竟许教授上了年纪,待他们又如孩子一般,这么多年不见,话多些也很正常。
孟溪也是一样。
二人偶尔的视线交汇里都带着了然,一起笑着听许教授絮叨。
聊着聊着,竟也到了饭点。
许教授正在兴头上,大手一挥,说要请他俩吃饭。
面对这个老顽童,闻淮瑾和孟溪都笑了,拿起包跟在许教授身后。
闻淮瑾的新西兰电话卡早在飞机上就已经丢了,回到国内后他也还没去营业厅重新激活国内的号码,现在的他有些可怜,只能靠着办公室的无线网络与外界维持联络。
只是一离开办公室,他的手机就暂时成了一块板砖。
许教授不太会用手机热点,便吩咐孟溪帮个忙。
孟溪打开热点后,主动倾身下来帮闻淮瑾连接,长发拂过闻淮瑾的衣角,留下一抹淡淡的香。
他们三人说笑着往许教授说的那家饭店走去。
失去了联络手段的闻淮瑾不知道,与此同时,宁羽安正打着他的电话。
新西兰的某间民宿,宁羽安看着闻淮瑾空荡荡的对话框发愣。
距离袭击事件已经过去三天了,当天深夜,她正在气头上,不管不顾地指责了闻淮瑾后,他们就再也没联系过。
廖川适时提议,去周边旅游散散心,免得总想起那天的枪击案影响心情。
心里头憋着一股气,宁羽安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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