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包间里血腥味浓郁,她不想在这待下去了。“嗯。”周时宴瞥了眼傅少司他们三人,“先走了。”两人走后,傅少司略微暴躁的爆粗口:“妈的,好好的聚会,全被刘毅那个傻逼搅和了。”祁绅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衫,“但你见了时宴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一面,不比他给太太砸钱来的有意思。”毕竟周总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为叶亦笙花多少钱都正常不过。“好像也是。”傅少司扬眉盯着清冷淡漠的柏川,“你怎么看?”
凑到跟前的叶亦笙令周时宴面色一顿,起身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怀里,眉梢蹙起教训道:“害怕还过来?不是告诉过你别睁眼。”
叶亦笙蹭了蹭他,“让他道歉,不动手了好不好?”
周时宴没回话。
坐在牌桌前的祁绅轻轻一哂,站起身挥手示意保镖将刘毅扶了起来,“刘大公子,还不道歉?”
自知家境没法和这群人相提并论,刘毅强压着心中的恐惧与恨意,“对不起,周太太。”
叶亦笙低低嗯了声,在男人胸膛里闷闷地出声,“让他走吧。”
周时宴这才作罢,在柏川的吩咐下保镖将满手血迹的男人送往医院。
“回家吧。”包间里血腥味浓郁,她不想在这待下去了。
“嗯。”周时宴瞥了眼傅少司他们三人,“先走了。”
两人走后,傅少司略微暴躁的爆粗口:“妈的,好好的聚会,全被刘毅那个傻逼搅和了。”
祁绅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衫,“但你见了时宴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一面,不比他给太太砸钱来的有意思。”
毕竟周总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为叶亦笙花多少钱都正常不过。
“好像也是。”傅少司扬眉盯着清冷淡漠的柏川,“你怎么看?”
柏川默了默,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是真爱。”
如果说上次聚会他还认为时宴对沈梦慈有感觉,那么这次时宴对叶亦笙的护犊子的行为彻底刷新他的认知。
“哈哈哈哈哈,你个愣头青子还能说出这话。”傅少司笑出声。
柏川:“......”
祁绅嘴角也勾出很轻的弧度,“散了,晦气。”
他还要回家教育他的小东西。
......
上车后叶亦笙一直安安静静的趴在男人的怀抱里。
“怕我?”周时宴喉结滚了滚,盯着女人明艳的脸蛋低低的问道。
“没有。”叶亦笙对上他的视线,“就是觉得挺惊讶,一向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周总也会有这么暴力的一面,还亲自跟人动手。”
虽然对方被他单方面碾压。
但他动手的行为着实超出她的预期。
他暴力?
周时宴眉梢轻挑,用手指将她的头发撇到一旁,语气凉凉,“我是为谁?”
“还能为谁?”
叶亦笙一脸“我已经看透你了”表情。
“为了你自己呗!毕竟男人最要面子了,周总位高权重要面子更甚,我又是名正言顺的周太太,被人当众调戏,你肯定要给自己找回场子啊。”
周时宴粗粝的拇指刮过她的娇嫩的脸颊,嗓音沉沉低嗤,“小白眼狼。”
叶亦笙的心重重跳了下,神色不自然地开口:“你把刘毅打了,回头刘家那边找上门怎么办?”
刘毅具体伤势如何,她也没敢看。
但是从那满屋子散都散不去的血腥味能看出他伤得还挺严重的。
都是一个圈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今天晚上这场面闹得确实有些不好收场。
周时宴目光沉沉向后座上一靠,双腿交叠在一起,慢条斯理地说道:“刘家的人不敢,他们应该庆幸刘毅还有条命在。”
上门找他?不存在。
刘余海那个狡猾的老东西只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不会为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去选择开罪周氏。
刘家现在担心他上门找麻烦才是。
听到周时宴的话,她突然想到柏川让他别闹出人命的提醒。
她当时以为是开玩笑,但现在看他的做派好像他是真的敢。
叶亦笙咽了咽口水,“那个...”
“怎么?”看见女人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周时宴眉梢轻挑。
叶亦笙清了清嗓子,“你不是沾点黑吧?我可告诉你啊,现在是民主法治社会,人不能干非法勾当的。”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道理她懂,自小生活在豪门对于一些灰暗的事情耳濡目染。阶级越向上划分越严苛,如同金字塔越向上能站下的人越少。
而周时宴这种明显站在金字塔顶端尖尖上的人,想做点什么都是轻而易举。
“又不是对你动手你紧张什么?”周时宴眯着眸子,语气慵懒随意,意有所指,“周太太提醒我遵纪守法,是自己私下里犯了什么错怕我用非法手段对付你?”
叶亦笙:“......”
她不理解这个男人的脑回路是怎么转的,说着说着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我是在问你,你不要扯开话题。”
周时宴半垂着视线看了她一眼,“放心,国内没有。”
他有足够的人脉盘踞在政商军界,傅少司控股国内大半娱乐场所不免沾染点黑色,但又不是他亲手沾染的。
叶亦笙扬眉问道:“那就是国外有的意思呗?怪不得还有个国外名字叫Santa。”
周时宴原本的英文名字evan,在马尔代夫听Elvis叫他Santa,她就开始怀疑了。
谁家好人会被人家叫撒旦的。
周时宴轻哂了声,不置可否。
回到棠山南苑已经将近十一点,周时宴以节省时间为由,拉着活蹦乱跳的叶亦笙一块洗澡。
从浴室出来,叶亦笙奄奄一息俨然一条死鱼被男人抱在怀里。
看着餍足吃饱抽事后烟的男人,她小声骂道:“下半身动物。”
“那笙笙是不会干涸的泉水?嗯?”周时宴掐灭香烟,虎口钳制住她的下颌,语气恶劣肆意,“眼睛冒着泪,下.......”
“你闭嘴。”叶亦笙耳朵一红,挣扎起来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话题结束。”
周时宴没有挪开她的手,眉眼散去了平日的凉薄,带着几分宠溺。
“假如我做错事,你真的会用手段对付我吗?”叶亦笙松开手突然问道。
周时宴:“分情况。”
她追问道:“比如?”
“你对别人做错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为你兜底做你的帮凶。”
闻言,叶亦笙心里泛起一丝感动,“那对你呢?”
“你很希望你对我做错事?”周时宴眯着眸子意味不明地盯着她,语气平淡得令人心惊,“小事被逮到了在床上收拾一顿,大事的除了保证你的性命外,其他一切皆有可能。”
好的,感动消失。
经过今晚的事情,看透了,她是真的看透了,她已经看透狗男人的本质,真的有被威胁到。
“不会的。”叶亦笙乖乖地亲了口男人的棱角分明的下颌,“你不犯错,我就不会对你犯错。”
虽然她才发现周先生好像是个大病娇,但是谁让她已经上了他的贼船,现在很喜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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