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熟悉的摆设令苏杏杳太阳穴猛地一痛,这里竟然是她曾经和傅时浔住了四年的地方!傅修文担忧地护住她:“又头痛了?”他扶着苏杏杳坐上沙发,从包里拿出止痛片递给她。愧疚道歉:“本以为带你来这里会让你好受些,看来是我做错了……吃了药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苏杏杳勉强一笑:“你没做错,谢谢你。”作为朋友,傅修文对她已经很好。傅修文去了二楼,留苏杏杳一人缅怀。她撑着沙发,哪怕闭上眼睛,哪怕时隔五年,曾经在这屋子里,和傅时浔耳鬓厮磨的记忆,依旧清晰。
昏暗的仓库,拍照‘咔嚓’声此起彼伏。
“求求你们放过我……”
“不要——”
男人们的笑却更加肆意。
痛,好痛。
“傅时浔,救我!救我——”
苏杏杳猛地惊醒,才发现自己依旧躺在病床上,枕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一则热搜刺目挂着——
傅时浔要结婚了。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又梦到五年前的事了?”傅修文慌张冲进来。
来到床头才看到苏杏杳枕边的手机,他叹息了一声,拿过她的手机。
“你真的要跟我回国吗?傅时浔是我的小叔,到时候你们必然会见面,你想好怎么面对他了吗?”
苏杏杳回过神,自嘲般说:“五年过去,他都没找过我一次……可能早就已经忘了我是谁。”
她扭头看着窗外飘落的黄叶,想到自己仅剩不到三个月的生命。
“落叶归根,我总要回家。”
见状,傅修文没再多劝。
离开前,他不肯把手机还给苏杏杳:“你刚做完化疗,少看手机,多休息。”
傅修文关掉屏幕,新闻热搜下的议论一闪而过——
“你们还记得五年前忽然消失的苏杏杳吗?当初她一跃成为傅时浔的心头肉,一路被捧上影后的宝座,还以为她会嫁入豪门。”
“听说是苏杏杳和很多人乱搞,被傅时浔知道了,所以被封杀。”
“当年白家大小姐扬言一定会嫁给傅时浔,还被全网嘲笑倒贴,没想到最后真的是她嫁给傅时浔。”
……
三天后,海城,傅氏集团名下的别墅区。
打开门,熟悉的摆设令苏杏杳太阳穴猛地一痛,这里竟然是她曾经和傅时浔住了四年的地方!
傅修文担忧地护住她:“又头痛了?”
他扶着苏杏杳坐上沙发,从包里拿出止痛片递给她。
愧疚道歉:“本以为带你来这里会让你好受些,看来是我做错了……吃了药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苏杏杳勉强一笑:“你没做错,谢谢你。”
作为朋友,傅修文对她已经很好。
傅修文去了二楼,留苏杏杳一人缅怀。
她撑着沙发,哪怕闭上眼睛,哪怕时隔五年,曾经在这屋子里,和傅时浔耳鬓厮磨的记忆,依旧清晰。
心被牵扯着隐隐作痛,这时“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苏杏杳回神,放下水杯和药,起身走向门口。
一打开门,她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对黑眸,轰然一下,跨越五年的思念猛然在她的脑海中炸裂。
站在门外的竟是傅时浔!
五年不见,男人依旧矜贵,面容冷峻,隔着眼镜,叫她看不出他眼里的神色,但他凌厉的气势足以让苏杏杳无法招架。
她被烫到般缩回目光,无措扣紧门把手,涩然打招呼。
“好久不见。”
傅时浔面无表情,唯有一抹幽光从金色眼镜上划过。
“你……”
“时浔!”
苏杏杳被打断,接着就见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冲过来,扑进傅时浔怀里。
女人撒着娇说:“时浔,给侄子送结婚请柬这种小事,让助理来就行了,哪用得着你亲自登门。”
傅时浔神色温柔,冷峻的脸如春来破冰:“和你有关都不是小事。”
两人对视微笑,俨然一对甜蜜的恋人。
苏杏杳早就惨白了脸。
白楚楚这才恍然发现,门内站着的竟是苏杏杳,她十分惊讶。
“苏姐姐?我这不是做梦吧!五年前你忽然消失,我们都以为……不过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白楚楚笑得温柔甜美,可苏杏杳知道,这副无辜的面孔下有一颗多么狠毒的心。
要不是白楚楚五年前害她,她和傅时浔就不会分开。
可还不等苏杏杳接话,又见白楚楚亲昵靠在傅时浔肩上,娇声道:“时浔,你还记得苏姐姐吗?”
“她还是被你一手捧上影后宝座的呢,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不如今天一起吃个饭?”
苏杏杳呼吸一紧,本能绷紧心神,看向傅时浔。
却正好撞见男人收起笑来,嗓音冰寒:“是吗?不记得了。”
话如利刃,狠狠刺进苏杏杳的脑海,一阵晕眩袭来。
她撑不住朝后倒去,这时,一双大手扶住了她的腰。
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担忧:“小心点。”
原来是听到动静的傅修文,下楼了。
头痛欲裂,苏杏杳眼前一片模糊,说不出一句话。
傅修文握着苏杏杳冰凉的手,意识到她发病了,顾不上门外的傅时浔和白楚楚。
只匆匆对视一眼,蹙眉颔首:“小叔,我先带我未婚妻上去休息了,她身体不好,请恕我招待不周。”
说完,傅修文抱着人匆匆上楼。
傅时浔看着这一幕,眼镜后的眸色逐渐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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