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刚下飞机,这段时间我太担心你了,但贺景年应该没有丧心病狂到对孕妇下手。”“但阮茉,她回来了!凌锦回国了!”很好。都不需要我出国了。我笑着开口,“祝遇,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麻烦你帮我找个律师拟定一下离婚协议。”“把凌锦的地址告诉我,我要去找她。”祝遇的动作很快。地址发到了我手机上。我直接打车去了地址上的小区,最后按响了门铃。
贺景年不允许我拿手机。
还天天让舒悦在家里当佣人,其实真不用这么做的。
但他执拗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直到我生日那天。
贺景年给我安排了蛋糕,我喜欢的玫瑰花,还有当年十八岁那年被他打碎的玻璃小熊的音乐球。
“生日快乐。”他说。
我看着蛋糕,又看了眼玫瑰花,“贺景年,我不喜欢吃甜食了,也不爱玫瑰了。”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闪躲的情绪,深呼吸了口气,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阮茉,我这段时间做的够多了,你到底还有哪里不满的?”
对他整个人都不满啊。
贺景年摔门出去。
佣人都来劝我,“夫人,少爷这段时间已经很努力在经营婚姻了,我们都看得出来,你就见好就收吧。”
见好就收。
这是好?
半夜,我锁上门拿了棒槌,砸碎了玻璃窗,拿了一笔钱逃了。
动静应该挺大的。
可我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我买了手机联系上了祝遇。
他说,“我刚下飞机,这段时间我太担心你了,但贺景年应该没有丧心病狂到对孕妇下手。”
“但阮茉,她回来了!凌锦回国了!”
很好。
都不需要我出国了。
我笑着开口,“祝遇,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麻烦你帮我找个律师拟定一下离婚协议。”
“把凌锦的地址告诉我,我要去找她。”
祝遇的动作很快。
地址发到了我手机上。
我直接打车去了地址上的小区,最后按响了门铃。
大门被打开,凌锦站在我面前,微微一愣,随后扬唇笑起来,“你本事挺大的啊,怎么知道我回国了?”
这次,她连装都不装了。
“你总算出现了。”
我没进过她的同意,一只脚已经迈了进去。
凌锦跟几年前的变化并不大,她眉眼间的心机跟情绪张扬,就跟当年在我面前一副嘴脸。
贺景年面前又是另外一副嘴脸。
“阮茉,你礼貌吗?没进过我的同意,谁允许你进来的?”
她双手环在胸前,嘴角扬起一抹笑,“几年不见,你素质低下了。”
“我跟死人论什么素质?”
我嗤笑她,凌锦的脸色几乎迅速黑了下来。
但很快她调整好了心态,朝着我走了两步,“可就是我这样的死人,让你跟阿年之间矛盾这么深。”
“怎么样,这几年过得很差吧?听说你连家都没了,好不容易混了个影后,也没了。”
“要不说阿年在乎我呢。阮茉,你输的好彻底啊。”
凌锦三言两语就能让激怒人,她知道我们任何人的痛点。
这几年也没少观察我跟贺景年。
可她不知道,我早已不是几年前那个被她两句话就能刺激到的阮茉。
我从包里拿出一根电棍,直接扎到了她身上。
“是啊,他这么在乎你,我带你去见他。”
凌锦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被电晕过去了。
而我,拿出早就买好的绳索,将她的四肢都绑起来,给贺景年打了电话过去。
贺景年接到我的电话,几乎是在暴怒。
“阮茉!你在哪里?你砸破玻璃,从二楼跳下去,你不要命了吗?”
他遏制不住情绪的失控。
从我出国回来后,贺景年就成了这样,他以前总是能很好的控制情绪。
可自从我不在乎他的情绪后,他总是喜欢暴跳如雷。
“贺景年,我在江南花苑6幢1208室,来找我吧。我迫不及待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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