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中,并未有这个人的存在,除了阮清欢一次又一次的吵闹,先期最大的事应该是柳月如和鹤安表妹争风吃醋,柳月如假意掉入湖中,冤枉魏明溪这一段……可现在,魏明溪还没来,柳月如就要下线了?一股疲惫涌上心头,这剧情的走向越来越离谱,柳月如下线了,那后面谁和魏明溪斗?任柳月如如何哭求,孟素秋依旧执意让鹤安将订亲文书交到礼部去,已故将军的家人,朝廷自然会安置妥当。
孟素秋状似神色为难,几度开口终是没说出话来。
柳月如已经哭不出来了,她不能认命,不能嫁给这样一个无能的男人,从椅子上起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厅中。
这一举动将忍不住打哈欠的阮清欢吓了一跳。
“大人,老夫人,今天的事是个误会,真的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你们听我解释。”
“够了,柳姑娘,按说,你的事同我们相府没有关系,但事情发生在我相府别苑,我就不能放任不管了。”孟素秋说着叹了口气:“好在你搬回京城,很多与你有关的文书自然也调了回来,我在官府真的找到了订亲文书,可见,这位小哥没有说谎。”
订亲文书?
在这个朝代,的确有订亲文书一说,否则鹤安当初也不会被迫娶她。
可柳月如既然订亲了,怎么还敢……勾引鹤安?
陈婆将一张文书铺呈上前,鹤安看着上面的内容,确实是真的,上面有当初柳家所在地官府的印鉴。
“不是的,我当初就不同意这门亲事……”
“柳月如……”一直窝在椅子上的男子终于开了口:“当初我曲家在临城也是大户,议亲时,咱们还见过面,若非得到你的允准,此事柳将军又怎么可能同意?”
“世人都知,将军只剩你一个亲人,万事都以你的想法为重,可后来,我曲家因为战事,生意一落千丈,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再不肯见我,非要悔婚……”
“是我赖着不肯退婚的,那是我看清了你嫌贫爱富,无情无义的嘴脸,我就是要抓着你不放。”
看到这里,阮清欢心中震惊,原以为婆婆将她叫回来,是为谣言的事要训话的,没想到,今天的主角居然是柳月如。
这个瓜属实有点大,柳月如怎么就弄出个未婚夫来?
原书中,并未有这个人的存在,除了阮清欢一次又一次的吵闹,先期最大的事应该是柳月如和鹤安表妹争风吃醋,柳月如假意掉入湖中,冤枉魏明溪这一段……
可现在,魏明溪还没来,柳月如就要下线了?
一股疲惫涌上心头,这剧情的走向越来越离谱,柳月如下线了,那后面谁和魏明溪斗?
任柳月如如何哭求,孟素秋依旧执意让鹤安将订亲文书交到礼部去,已故将军的家人,朝廷自然会安置妥当。
事情落幕,陈婆送走了两位夫人,柳月如生无可恋的坐在地上。
又羞又恼又不甘,明明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相府别苑中睡着的,怎么就变成曲义了?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她也没了顾忌,恨恨的瞪向阮清欢:“是你,是你害我对不对?”
阮清欢无语:“心黑的人看什么都黑,我劝你日后安生一些,别总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孟素将朝陈婆使了个眼色,几个丫鬟过来,将柳月如和那姓曲的公子带了出去,厅中只剩自家人了。
孟素秋这才冷下脸来,凝着阮清欢的眼神透着审视:“你可知道错了?”
阮清欢被她看得发毛,但没做亏心事,不能被冤枉:“母亲明查,抓进大牢的是我弟弟清舟,他早就回京了,又不想回阮府,便在我买的别苑住了下来。”
孟素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阮清欢:“若是婆婆觉得,清欢给相府……”
“你这孩子,弟弟回来为何要住在外面,相府这么大的院子,难不成还容不下你弟弟?”
“还有,出了谣言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第一时间来找娘,若非我事先有筹谋,不然你和鹤安都很被动,现在好了,委屈也受了,闷气也生了,还不知道错吗?”
孟素秋睨她一眼,一把将阮清欢搂在怀里:“你呀,还相府主母呢,就是狠劲不够。”
阮清欢:“……”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不等她细想,就听婆婆对着鹤安大喝道:“还有你,没事找事,要做好人也要有个度,人家一纸求助的书信,怎么不送季凌川呐,当初柳将军和季凌川同在一个军营,那关系不比你近?”
“这次的事,你给我长长记性,再让鹤家的女人受了委屈,我让你爹请家法。”
“母亲教训的是。”鹤安认错态度良好:“可时候不早了,清欢也累了,我们能不能回畅春园?”
孟素秋这才放开阮清欢:“日后就算天塌下来,有我和你爹给你撑着,你就安心做好你的相府主母。”
要说不感动是假的,没有怀疑,没有质问,做为婆婆,有几个能做到这样?
鹤安拉着她走到门口,孟素秋突然想到正事:“你俩等等。”
两人回头。
孟素秋的态度来了八十度大转弯:“那个,有个事啊,娘有些看法。”
眼见婆婆一直盯着自己看,阮清欢正思量,就听她继续道:“清欢呐,娘不是想干涉你噢,但你如今刚嫁进相府,在生下孩子前,还是应该好好养着身子,生意的事,且先放一放。”
“可是……我的铺面已经开始装修了。”
孟素秋等的就是她这句,为难道:“那就装修完先放着呗,等将来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到那时,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娘绝不阻拦。”
阮清欢抿唇。
生孩子?
跟鹤安?
这剧情怎么跑的比跑调还严重?
但见婆婆半带央求的模样,违逆的话又实在说不出口了,只得跟鹤安先回了畅春园。
两人一走,孟素秋的脸立时冷了下来。
陈婆知道她定是有事吩咐,走近了些。
“柳如月的事情虽解决了,但谣言的事还没平息,此事要想彻底解决,反倒不能息事宁人,报官吧。”
陈婆:“老夫人,此事要不要问问大人和老爷?”
“老爷?”孟素秋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个点儿了,他不知道粘到哪家的棋盘上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指望不上他,问他有什么用?”
“至于鹤儿,换做是他,应该也会这么做,只不过,此事由我出面,更妥当些。”
“夫人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鹤齐章一进门就看正厅的灯还亮着,提着鸟笼走了过来,边走边道:“今儿周老头输了我三盘棋,赢得属实痛快。”
见夫人脸色不好,鹤齐章才意识到不对,不等他问,就听夫人道:“明个,你和我去官府。”
鹤齐章一听去官府,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时,夫人已经走了,立马追上前去:“不是,我就溜个鸟,下个棋,夫人别闹。”
鹤齐章以为老婆子双要提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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