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寒将她扶起:“你身体不好,以后不用行礼了。”沈怡儿道过谢,突然有些歉意的看着她:“我知道王妃现在很难过,……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对不起……”说着,她哭了起来。阮安寒微微蹙眉,帮她擦掉眼泪:“喜欢一个人是无罪的,何况你们的婚事还是我求来的。”她顿了顿,扯出个笑:“你是个好姑娘,和王爷很般配。”听到这话,沈怡儿不由诧异。她没想到阮安寒竟然这么大度,连心爱的男人都能若无其事的让出去。
一连几天,齐宴硕都跟沈怡儿在一起。
阮安寒没有去打扰他们,只是让小翠把自己嫁来时带的东西都收拾起来。
这天天气好,阮安寒独自在后园散心,没想到碰到了沈怡儿。
沈怡儿没有躲着她,而是大方上前行礼:“王妃安。”
阮安寒打量着她,眼底划过抹惊艳。
沈怡儿虽然在王府住了五年,但两人只见过一面。
沈怡儿现在盘着妇人发髻,眉目精致,虽然病弱,但病美人的模样让人心生爱怜。
这样的美人,不怪余墨殇喜欢。
阮安寒将她扶起:“你身体不好,以后不用行礼了。”
沈怡儿道过谢,突然有些歉意的看着她:“我知道王妃现在很难过,……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对不起……”
说着,她哭了起来。
阮安寒微微蹙眉,帮她擦掉眼泪:“喜欢一个人是无罪的,何况你们的婚事还是我求来的。”
她顿了顿,扯出个笑:“你是个好姑娘,和王爷很般配。”
听到这话,沈怡儿不由诧异。
她没想到阮安寒竟然这么大度,连心爱的男人都能若无其事的让出去。
阮安寒余光一瞥,看见不远处的齐宴硕。
她眸光暗了暗,声音哑了些:“去吧,他在等你。”
沈怡儿犹豫了瞬,而后行了礼朝齐宴硕走去。
阮安寒看见齐宴硕没有看沈怡儿,而是盯着自己,目光深沉地让人看不透。
她心微微一滞,而后转身走了。
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多看一眼都是多余。
当夜。
阮安寒正想休息,齐宴硕来了。
他自然地坐到她身旁:“你怎么把院子里的树和花都搬走了,是看腻了吗?我让人来种些新的。”
阮安寒摇摇头,敷衍:“……天越来越冷,我怕养坏了。”
齐宴硕没再说话,只是深深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的眼前的女人有些许不同,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夜渐深。
两人相拥而眠,可谁都没有睡。
阮安寒靠在齐宴硕怀中,心绪微荡。
他们虽然是夫妻,但很少行房,所以她一直没有孩子。
以前她还遗憾没能怀上孩子,现在倒庆幸没有牵挂。
沉寂中,阮安寒轻声开口:“王爷,我想回江南祭拜爹娘。”
她父母在三年前双双过世,这么多年,她也只回去过两次。
齐宴硕嗯了一声:“等天气暖和些,我带你和怡儿一起去江南,让她也看看江南风光。”
听到这话,涩意攀上阮安寒的心。
“我一个人回去就行,她身体不好,还是……”
“那我跟你一起去。”
齐宴硕打断她的话,搂着她的双手紧了些。
恍惚中,阮安寒感觉到他有那么些不舍和紧张。
她愣神时,齐宴硕又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半开玩笑道:“蝶落,我怕你一去以后就舍不得回来了,要真那样,我再到哪儿去找你这样的贤妻。”
听了这话,阮安寒心里五味杂陈。
成婚这么多年,他们同床异梦,这是两人第一次心有灵犀。
齐宴硕说的没错,她的确是打算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了……
阮安寒没再说话,也没再阖眼。
三日后。
齐宴硕带着阮安寒去江南,临行前对沈怡儿千叮万嘱。
府门口,阮安寒面向朝阳深吸了口气。
原来,府外的世界是这样鲜活……
她转身看着泪眼朦胧的沈怡儿和齐宴硕道别,释然一笑。
他们的分别是互诉衷肠,而她为自己和齐宴硕准备的,是无声无息的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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