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动手,我是被打的那个好不好?”陈冰清捂着脸沉重地叹一口气,“哼,你能躲不掉?”陈冰清感觉身边的软椅凹陷下去,他坐下时带过来一阵风,又是那个味道,二十年都消散不掉的味道,“躲得掉啊,”陈冰清坐起身仰靠在椅背上,闭起眼睛,叹一口气,“可我就想让他把我扇醒,不挨一巴掌我都快忘了我有多贱。”身边的人不说话了,接近情感的话题在他这里一向都是以沉默回应,何况几个小时前
“我没动手,我是被打的那个好不好?”
陈冰清捂着脸沉重地叹一口气,
“哼,你能躲不掉?”
陈冰清感觉身边的软椅凹陷下去,他坐下时带过来一阵风,又是那个味道,二十年都消散不掉的味道,
“躲得掉啊,”
陈冰清坐起身仰靠在椅背上,闭起眼睛,叹一口气,
“可我就想让他把我扇醒,不挨一巴掌我都快忘了我有多贱。”
身边的人不说话了,
接近情感的话题在他这里一向都是以沉默回应,何况几个小时前他才在那份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于情于理他都不会给陈冰清什么回应,
陈冰清微微一笑,她甚至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他把头转过去了,
但无所谓了,以后他也不用再躲了,
不用一回家就往书房钻,不用再戴着眼镜,一脸凝重地在书房的日历上用红笔标注出她的排卵日,
那些刺眼的红圈,就像卷子上画的一个个大红叉,他的卷子很少有这些红叉,可他拿着卷子望着那仅有的一两处红叉时的眼神,和他后来望着墙上的日历时的眼神如出一辙,
他痛恨错误,以至于他会刻意避开那些红圈,
他的欲望没有征兆,他只会在某一些夜深人静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洗好澡进来,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然后伸手越过他们之间偌大的空地,碰她一下,有时候是背,有时候是胳膊,有时候是脸,总之会像打招呼一样用指尖碰她一下,之后便不由分说欺身上来,狂风骤雨地冲撞发泄,
“不是排卵期!”她一开始还会困惑于他是不是搞错了,也会对他这突如其来的暴虐感到恐惧,可当他一次又一次精确避开那些红圈圈出来的日子,当她有一次因为没有做好准备,疼得想推开他却听到他在黑暗中脱口而出一句“装什么?你不就想要我…你吗?”时,
她什么都不说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有过两个,当然了,这两位小房客和它们的父亲一样讨厌她,在她肚子里住了没几天就一脸嫌弃地搬走了。
“你个狗畜生还有脸说我?我生不出来怪我吗?这么多年了你碰过我几次?你妈还有脸骂我是下不了蛋的母鸡?你不就是想跟我离,跟你外边儿那骚狐狸精生吗?我告诉你你甭想!今儿我打得她流产,下次我就要了她的贱命!”
陈冰清闭着眼睛缓缓皱起眉头,忽然觉得有些烦躁,刚才那个小民警的办公桌前现在坐了一对中年夫妻,正互相指着鼻子骂,声音大得她屁股底下的椅子都在颤,
“你个不要脸的骚男人,这么多年了外头勾搭还不够,大过年的还敢把那大肚子的骚货往家里领?”
“老子就领,怎么样?他妈的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扒了裤子都没人看!老子看到你就想吐!你要再敢碰晶晶一次,看我不打死你!”
“来呀来呀!你有本事打死我!”
陈冰清听着这对年过半百的夫妻恶语相向,把这辈子知道的最难听的污言秽语用在对方身上,可他们明明才是同床共枕的最亲密的人,
最起码在陈冰清这个外人看来,这女人绝不像她丈夫说的那样“扒了裤子都没人看”,陈冰清见过太多人了,这女人绝对算得上风韵犹存,火红的狐狸毛皮草外套掐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喇叭裤包裹着的大腿匀称苗条,一头青丝高高盘起,腰杆儿笔挺,仪态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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