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君听到屋外的动静,看了舒澄一眼,笑道:“你们这是打算先说服我们,然后再去说服他爸妈?”当年的事,她听张流英添油加醋说过一遍,她本想亲自问问舒澄到底怎么回事,但那时候舒澄什么都不愿说,她也不好问。后来姜至出国,她见二人之间没什么联系,她便没再追问。本以为一切都过去了,谁承想,姜至这才回来几天啊,就到了要见家长的地步。“主要是姜至想问问你们能不能接受他。”舒澄剥着豌豆,语气平静道,
孟文君听到屋外的动静,看了舒澄一眼,笑道:“你们这是打算先说服我们,然后再去说服他爸妈?”
当年的事,她听张流英添油加醋说过一遍,她本想亲自问问舒澄到底怎么回事,但那时候舒澄什么都不愿说,她也不好问。后来姜至出国,她见二人之间没什么联系,她便没再追问。
本以为一切都过去了,谁承想,姜至这才回来几天啊,就到了要见家长的地步。
“主要是姜至想问问你们能不能接受他。”舒澄剥着豌豆,语气平静道,“至于他父母那边,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们接受不了。”孟文君道。
舒澄转眼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母亲,“孟老师,您一位社会学的教授,竟然不能接受女儿的恋情?”
“谁家恋情有你们这么惊世骇俗?”孟文君一本正经道。
舒澄:“……”
怎么就惊世骇俗了?
见女儿被气得说不出话,孟文君这才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嫌弃道:“这么大人了,一点也沉不住气。”
舒澄再次:“……”
正经人使起坏来,真的比坏人还坏。
“我和你爸倒是没什么意见,主要是姜至家那边,特别是张流英。”说起这个孟文君就不由得皱眉,“她那个人吧,需要你的时候吧,恨不得把你捧到天上去。不需要的时候,就弃如敝履。当年你和姜至,她估计没少在中掺和。”
说起当年的事,舒澄也隐约觉得和张流英有关,只是当时姜至说话太气人,她便忽略了张流英。
……
在学习上,姜至一直追赶得很辛苦,不管他如何努力,他都无法望其项背。省模成绩下来,他就更加认清了这个现实。
舒澄远超一本线两百多,而姜至距离一本线都还差三十多,他看了下北京的大学,面向他们省招生的院校,没有他这个分数段的。
他心知没有救了,反而坦荡了许多。
“到时候看看天津的大学,最起码离得近。”姜至看着她笑道。
舒澄皱眉看着他,知道他这是强颜欢笑,宽慰道:“万一你超常发挥呢?”
姜至转眼看着她,笑得有些苦涩,超常发挥也需要实力,有些题,他算都算不明白,怎么可能超常发挥?
可这话他没对舒澄说,他不想舒澄有学习之外的压力。
“也是,万一我考的全会,蒙的全对呢?”他笑道。
舒澄深以为然:“云山寺的菩萨很灵,我们去拜拜,还有文庙也去拜拜。”
姜至牵着她的手,笑着说:“好。”
不管如何忐忑紧张,该来的还是会来,6月7日,高考如约而至。
考完数学,姜至想对答案,被舒澄无情地收了手机,等英语考完,他连手机都还没拿到,就被好友拉着去唱歌了。
高考结束,意味着三年的苦行僧日子也宣告结束,拿着刚成年的身份证,横扫A市大大小小的KTV,那一天A市KTV的酒水销量,创一年来的新高。
那晚,平时不敢表白的表白了,不敢说的话也说了,第一次喝醉的众人一起抱头痛哭,一起唱宵别梦寒。
分别时候最为深情,从此天南海北,tຊ爱恨都不重要了。
散场的时候,姜至也不再顾虑,大大方方地牵着舒澄的手和同学们说再见。对于这二人,他们早就见怪不怪。姜至平日里就很司马昭,舒澄虽说对他冷冷清清,但她会对他笑,会容忍他一些无聊的举动,在众同学心目中,早就默认他们是一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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