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柠裴禹川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江蔓柠裴禹川小说最新章节阅读无弹窗
可是,我父母虽然有钱,但应该也很难买到这种有市无价的成色。
“嗯……”
姑姑挣扎了半晌,帮我戴好后,把玉坠放进衣领里,避开我的视线,“你就当是吧。”
就当是吧?
这话,让我有些懵了,姑姑却显然不愿意说更多,“好了,我累了,你快回去吧。”
我满心疑惑地离开医院,连开车时,都时不时摸一摸这个玉坠。
很奇怪,摸上去的那一瞬间,我并没有陌生感。
好像就是在摸自己的东西一样。
甚至,还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我的生肖,和玉坠中间的小兔子是一样的。
可是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与此同时,裴禹川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想着心头记挂的事,没有犹豫地接通了,“喂。”
他语气淡淡,“我听说,医院那边出事了?”
“嗯。”
我看了眼红绿灯,缓缓踩下刹车,“裴禹川,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我有些拿不准他到底会不会答应。
昨天我们还吵成那样,现在网上也沸沸扬扬的没有消停。
他未必会愿意帮我。
只是除了他,我也不知道该和谁开这个口。
他似乎是在签署什么文件,有钢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传来,声线低沉,“什么事,你说。”
“医院这边,我想和你借两个保镖。”
律师我可以自己找。
但是靠谱的保镖,我真没有。
裴禹川手底下人的身手,我是见过的,一个打五个林国安不是问题。
岂料,他十分好说话,“好。”
我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还是想解释清楚,“网上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我已经知道了,是周家的手笔。”
他不疾不徐地说着,破天荒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
我扯了下嘴角,“没事,反正这也不是你头一次误会我。”
“你现在有时间吗?”
“怎么了?”
“能不能麻烦你来公司一趟?”
裴禹川语气有少许冷沉,“想当面和你问问……温姨的事。本来该我去找你的,但你知道现在的情况,我实在走不开。”
想来,是昨天傅衿安和温芳被路人拍下来的那个视频,起了作用。
我抿了抿唇,“好,我现在过来。”
第115章温芳自杀
去傅氏集团的路上,想到裴禹川总算愿意开始怀疑温芳母女了,我原本该松一口气才对。
爷爷的死因,和他母亲的死因,或许都能在这次,有一个交代。
但是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踏实。
又说不上来原因。
我抵达傅氏时,便感受到了与昔日截然不同的气氛,每个人都步履匆忙,神色严肃。
一出顶楼的电梯,这种气氛更是达到了巅峰。
秦泽亲自在电梯间等着我,带着我去总裁办公室,看出我神情中的探究,他叹了口气,“网上的事,对集团影响太大了,现在好几个只差临门一脚的项目,对方都持观望态度了。”
我皱了皱眉,“居然这么严重?”
看来那个周放确实手段了得,一出手,便导致了傅氏近几年都没有出现过的危机。
“是啊,谁也没想到。”
秦泽又看了眼总裁办公室的方向,“从昨天出事到现在,傅总就没合过眼了。”
我默了默,没说什么。
这个话我也不好接,于公,我是已经离职的员工,于私,我是即将一拍两散的前妻。
秦泽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我走进去,就看见站在落地窗前接打电话,身姿卓越的男人。
他指尖处明明灭灭,吐出一个烟圈,声音凌厉果决,“一个点都不许让,你趁早让他们死了趁火打劫的心!”
扔出这句话后,他烦躁地将手机丢在了茶几上。
大抵是余光扫到了我,他转身看过来,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漩涡,周身气压骤然平和。
“你来了。”
他嗓音温沉,又透着一丝难以掩盖的疲惫。
“嗯。”
我径自走到沙发旁坐下,接过秦泽递过来的咖啡,“多谢。”
秦泽出去后,裴禹川起身走过来,单手扯了扯领带,走近了,我才看见他眼中的红血丝。
秦泽确实没说假话。
裴禹川坐下,下意识要将烟头摁灭在手腕内侧,又似察觉到我的目光,转手摁进了烟灰缸里。
我心里像被什么扯了一下,眉心微皱,“原来,你手上的烫伤就是这么来的?”
其实,我之前也有过猜测,但亲眼看见他要这么做时,又是另一种感受。
他的抑郁症……恐怕一点好转都没有。
裴禹川眼睫微垂,不自然地避开我的目光,“嗯。”
而后,又镇定地转移话题,“姑姑那边,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
我如实地回答,又笑了下,“保镖的事,谢谢你了。你让他们轮班守在医院,帮我留意一下姑姑病房的动静,别再让林国安闹事伤人就行。”
裴禹川垂眸看了眼时间,“嗯,已经交代了,他们差不多快到医院了。”
“这么快?”
我微微有些惊讶。
他很少这么把我的事放在心上。
他自嘲地扯了下嘴角,淡声开口:“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不至于。”
除了在婚姻里,不是个好丈夫。
大多时候,他算个好人。
我言归正传,“你叫我过来,是想问傅衿安说的,温芳是小三上位的事?”
他冷淡的眉眼中划过一丝隐痛,“嗯。”
其实,我知道他对温芳的情感,并不是完全当做了母亲,只是一种慰藉。但是在温芳为了他,成为植物人后,某种程度上加深了他对温芳的信任。
可以说,从爷爷去世后,温芳大概就成了他在亲情里唯一能得到的温暖。
可现在……如果傅衿安所说的话是真的,那他的亲情观,就彻底破碎了。
长达十几二十年的情感,都会一起打碎。
本就是在不圆满的原生家庭中长大的人,再经历这一次,可能又是一次重创。
不过,我并不赞同程叔的做法,有些东西,长痛不如短痛。
我定定地看着裴禹川,“我说的话,你会信吗?”
他声线温和,“信。”
应该是前思后想了很久,才决定问我的,所以回答起来并没有犹豫。
这下,我也没了顾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如果我说,那天我在病房说的话……”
“禹川哥!”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毫无征兆地推开,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清脆的女声,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