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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以珩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她裙底探入。
微凉的触感令她身子一颤,下意识的抵触。
“别动,在救你。”
他的声音如同他的衣袍,纹丝不乱。
合欢散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她意识渐渐迷失,又仿佛身处大雾之中,看不清眼前景象。
待她缓过来,眼中雾色散开,呼吸渐渐平稳,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段以珩看着她红艳双颊,嗓音如醉:“喜不喜欢?”
合欢散的药效已经褪去。
宁明月清醒的那刻,惊惧地从他怀里出来,缩去了床榻内侧的角落里。
她忽然想到,皇帝没有在明面上救她,分明动了欲念却没有真正与她欢好,是因他并不打算暴露此事。
不管是段云锦,还是江沅煦,他不希望任何人得知这里发生的事。
那么,今日她该如何收场?
段以珩擦手时,回头看她一眼,她像只受惊的小猫,紧紧抱着自己,眼神里空洞无光。
“那就忘掉吧。”他喃喃。
……
江沅煦踹门而入时,宁明月衣衫周整失身坐在床边,双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一头青丝散乱披在肩上。
她似乎惊魂未定,目光怔怔的看着来人。
江沅煦环视这间屋子,并未看到其他人,视线在那张被单上停顿半晌。
青绿色被单很平整,没有翻云覆雨过的痕迹。
宁明月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身旁桌上有块白帕子,那是方才皇帝用来擦手的,有她动情的痕迹。
他作势转身去看那张桌子,宁明月冲过去抱住了他。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她泣不成声。
江沅煦双臂紧紧把她锢在怀里。
“没事了。”
在他怀里,宁明月眸色凉得似蒙了层寒霜。
他是那么自负,那么信长公主的为人,那么笃定什么都没有发生。
屋外,段云锦听着下人的禀报。
“是皇上,皇上强令我们撤去,后来那侍卫有没有进去我们看不到……”
皇兄下令倒的确没有人敢违背。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她让人围困那间屋子的行为不妥,清风容易事后追究,所以皇兄帮忙善后?
可不应该啊。人在自己府上出事,江沅煦怎么都能想到她动的手脚,没有必要做什么善后之事。
这屋里,怎么还没动静?
段云锦耐心等了会儿,终于看见江沅煦和那女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她注意到,那女子的发髻重新盘过。
江沅煦带着人目不斜视的从段云锦身旁走过去。
擦肩而过时,段云锦笑道:“感人啊,被别人糟蹋了都不介意。”
江沅煦脚步微顿后,大步离开。
回去的马车上他不发一言。
直到回到卧房里,他才捏起她下颔仔细端详这张过分红艳的脸。
不像是热的,像是中过药物。
他迟疑了一瞬,就动作生硬的剥她的衣服,一层层剥下来,直到除去最后一块蔽体的遮羞布。
她冻的下意识抱紧自己胸前。
“拿开。”
他下令的语气有些生硬。
宁明月乖乖照做了。
他一寸寸的检查过去,没有错过她身上任何一处,甚至叫她躺在妃榻上,分开腿,用手指深入检查。
没有找到一点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江沅煦的脸色依然有些沉冷。
“她给你吃了合欢散,你是怎么解毒的?”
宁明月羽睫轻颤,哑声道:“像你这样用手指,自己……”
接下来的话她难以启齿,咬紧了唇再不发一言。
皇帝没有让别的男人碰她,只是这样帮她解了毒,可见皇帝对她有几分顾念。但皇帝没有真正碰她,便是没有打算带她回宫,至少现在不会。
她依然只能竭尽所能的消除江沅煦心中芥蒂。
江沅煦随着她这句话,呼吸一紧,捞起她身子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
“我拿到东西就立刻来寻你了。”
宁明月问:“如果我被逼着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了,你会怎么办?”
“杀了他。”
他几乎没有考虑便脱口而出。
段云锦让他去厢房接人时,他想好了面对各种场景,房里有一个,或者是几个男人,有多少他杀多少。
“那我呢?”
宁明月根本不在乎奸夫是死是活,她只想知道,自己会被如何处理。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他。
江沅煦沉默许久,窝在她颈边。
“我不会迁怒你。”
宁明月心中暗自感叹,有点良知,却很少。
因他陷入如此困境,他却说“不迁怒”,怎能只是“不迁怒”?
那她是不是还应当感恩戴德?
第56章只要皇上想,便是皇上的
歌舞升平,殿中美人舞姿妖娆,烟袖屡屡甩到眼前来。
段以珩频频失神,心不在焉。
掂着手中酒杯,却总想起那双紧揪着他衣襟的皓洁如雪的一双素手。
那双眼睛青涩又妩媚,她压抑低吟的声音更好听,勾魂摄魄。
怎么偏偏是清风的女人?
段以珩看了眼自己的手,鬼使神差的问梁王:“父皇当年称赞八皇叔王妃的美貌,后来如何?”
梁王正在喝酒赏舞,怀里还搂了个美人,漫不经心的答道:“八皇叔连夜将王妃送入皇宫献给父皇,当夜侍寝,后被封为淑妃。”
段以珩笑道:“八皇叔是个识时务的。”
“那是!”
梁王回了话,才察觉皇帝话里有话,不免拘谨起来,“我家王妃这两天来了月事,要不……过两天?过两天,一定送进宫里来!”
他倒爽快,段以珩置之一笑:“胡闹。”
梁王嘿嘿道:“莫说是王妃了,这普天之下任何一个女人,只要皇上想,便是皇上的,管她是谁的妻谁的妾!”
这话中听。
段以珩也不过是听听。
的确他若是强硬索取,江沅煦不能不从。可清风不仅是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士,亦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不能做出强取豪夺的事来。
梁王又问:“皇上今日来得挺早?”
皇帝毕竟日理万机,难得有空闲,以往不管谁的生辰他都来得晚走得早,可今日却是早早的就来了。
段以珩饮了一口酒,笑道:“幸好来得早。”
今日也不知怎的,他就想早点来,也万幸是如此,否则宁明月究竟是什么下场,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若云锦执意要拿她去喂豹子,他也定会拦下来。
任由事态发展一会儿,不过是他有私心,想让宁明月清晰地面对死亡,记住这份恐惧,也记住,她差点死无葬身之地,是江沅煦导致的。
而救她的,是他。
从此她更加对江沅煦心存芥蒂,更加死心塌地做他的眼睛。
却不曾想她会提出用催情香。
她既然敢把那块翠色圆环佩玉戴出来,便是在他身上下了注。
那么,让她赢便是了。
段云锦这生辰过的是毫无兴致。
皇帝离席时,她起身相送到外头,忍不住开口问:“皇兄,为何那个侍卫不在房内?”
段以珩道:“真要在房里,你觉得清风还能原谅你?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如此清风没理由迁怒你。”
段云锦心有不满,却不能对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