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湄梁弈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再尝情:将军夫人在敌国做俘虏章节目录
小丫鬟恭敬答道:“这是夫人特地吩咐厨房做的,说是给将军和姨娘添些喜气。厨子说上次蒸这喜饼还是将军与夫人大婚时呢。”
柳冰清偏过头睨了那丫鬟一眼,小丫头被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连忙放好碗筷便告退了。
叶桓怔怔看着那盘喜饼,口中喃喃自语道:“她倒是大方得很。”
柳冰清挨着叶桓身边坐下,轻轻附和了一句:“是啊,夫人待妾身很是和善。”
柳冰清为叶桓斟上酒,又甜甜笑道:“将军,今儿是柳儿盼了十年的好日子,边关十年,如今妾也二十有五了,往后柳儿与将军再亲近终是不必再有所掩藏,柳儿真的很开心。”
叶桓听她这么说,心中也有些愧疚,毕竟是跟了自己十年的女人,叶桓举起杯说道:“难为你了。这杯酒,权当给你赔罪。”
柳冰清柔荑抚上叶桓手臂,娇嗔道:“一杯柳儿可不依,就算作一年一杯,也还要十杯,柳儿陪将军喝如何?”
在柳冰清的哄劝下,叶桓一杯杯酒落了肚。叶桓虽生得高大威猛,酒量却有些不济,况且他常年驻守边关,平日里是滴酒不沾,如今酒劲冲上了头,他有些醉了。
柳氏见叶桓已经失了清醒,便遣退了下人,不再顾及什么礼数,直接坐到了叶桓腿上用嘴接着给他渡酒。
叶桓推拒不了,在红烛的映照下竟模模糊糊将柳冰清看作了姜湄,本就被姜湄牵动了数日的心更是失了控,紧紧拥住了眼前魂牵梦绕的人儿。
柳冰清大喜,叶桓此前虽会来找她纾解欲望,却从未抱过亲过她,床第之事也像是例行公事,从不在她住处过夜,这会儿却主动亲近于她,她便也放开胆子极尽挑逗起来。
两人从桌边翻滚到榻上,柳冰清使尽了浑身解数,抖着嗓子喊了叶桓一声“夫君”。
按礼制来说,只有正妻能够唤丈夫为夫君,妾室只能用以老爷、将军、主君这些尊称。
她本就没什么规矩,这会儿正浪得没边儿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了,反正叶桓已迷醉情动,自是不会挑她错处。
哪知叶桓闻听了这声“夫君”,眼中疯狂窜腾得更加热烈,险些将她折腾得昏厥过去。
事后,叶桓沉沉睡去,外面候守的婆子听着里面没了动静,便把避子的汤药端了过来,看着柳冰清喝了下去。
待婆子走后,柳冰清看着房内叶桓睡得人事不省,起身披了件衣服便到廊下抠起嗓子眼儿,不一会便把刚喝下的汤药吐了个干净。
芝芙看在眼里,吓得抖如筛糠,硬着头皮抚着柳冰清的背说道:“姨娘,您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是要被杖毙的呀。您这是何苦,就算有了孩子也会强行被落胎的。”
柳冰清擦了擦嘴边的污渍,抬起头眼光灼灼道:“不会。”
她已拿准了叶桓与姜湄的性子,叶桓重义,姜湄虚伪又好惺惺作态,若是她意外有孕,他们也不会拿她和孩子怎样。
东院早就熄了灯,花花太小,夜里没人抱着不肯老老实实睡觉,姜湄只得把它放到怀里,花花扭动着胖乎乎的小身子,哼唧着用脑袋拱来拱去,挑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安心睡了过去。
姜湄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轻声说道:“还是做狗好,吃吃睡睡,做人真的好麻烦。”
若是她想要个孩儿,便迟早都要与叶桓圆房。婚前看过的图册让她现在想来还有些心悸,再一想到叶桓与柳冰清今夜想必正在做画上那些事,她心中又生出一股恶心之感来。
姜湄越想越是心烦,索性闭上了眼睡觉,与叶桓圆房的事,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第12章 岳丈
翌日小厮隔着门叫叶桓起身上朝时,他幽幽醒来,觉着头昏昏沉沉,昨夜的记忆渐渐涌了上来,他抬手看了看怀中搂着的人,起初还以为是姜湄。
这几日他与姜湄坐得稍近时,总是闻得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他低头嗅了嗅怀中人身上的味道,瞬间清醒过来。
是柳冰清身上那种甜腻的香粉味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柳冰清半伏在他胸膛上,他觉得胸口闷闷的很是压抑,他看着床帏长呼了一口气,想摆脱怀中女子起身。
他不想惊动她,只想快些离开这间屋子。
然而怀中人儿随着一声嘤咛醒来,见他正要起身,环在叶桓脖颈上的玉臂又收得紧了些,娇娇唤了句“将军”。
可刚醒来的声音却有些嘶哑,昨夜的呕吐让她喉咙一直不适,这冷不丁一开口,喉头还卡了半口痰,让这声本应宛如莺啼的娇呼劈得有些粗犷了。
柳冰清从小便在山中长大,后来又随军在边关住了十年,自是没有京中贵人们那般讲究。
昨夜吐了几回,也没用清茶漱口便昏昏睡去了,这清早一醒来贴着叶桓的脸开口说话,药味混着食物发酵的味,熏得叶桓深深皱了皱眉。
叶桓不动声色的拉开她,低低说了声:“我该上朝了,你再休息会。”
说罢拿起衣服便走了,柳冰清那句“妾伺候将军更衣”到了嘴边,却没得机会说出口。
将军府纳妾的消息不胫而走,此事成了京中百姓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谈资。
姜湄这几年越发出落得明媚动人,待人又谦和有礼,各府的夫人小姐们都很是喜欢她,再加上叶桓在越国的地位,哪家办个满月酒、赏花席面之类的也都会给姜湄递一份帖子。
女人们聚在一处时常私下议论着叶桓艳福不浅,叶桓班师回朝,未出阁的怀春少女们更是期待着姜叶二人重逢之后,定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宛如话本里一般花好月圆的动人故事。
可却不料紧接着传来的,却是叶桓带了个民女回京,隔了几日便抬了妾的消息,人们纷纷猜测,这妾室究竟是何等天人之姿,竟将姜湄这般谪仙般的人儿都比了下去。
姜枫年闻了讯,心中暗道叶桓刚回来,姜湄若就失了宠,那这门亲岂不就白结了。于是特意在下朝后拦住了叶桓,叶桓与他没见过几面,愣了片刻方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岳丈。
叶桓向姜枫年拱手行了礼,尊称了一声岳父大人。
姜枫年有些受宠若惊,这闺女嫁了个官比自己大三级的女婿,翁婿见面时姜枫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姿态。
两人寒暄了一番,见叶桓待他很是和善,并没有朝堂之上议事时令百官大气都不敢喘的激进强硬,便试探着问道:“将军近日若是公务不很繁忙的话,携湄儿来我府上,一家人一起吃顿便饭可好?”
紧接着他又补充道:“三年前你二人婚后本该依礼归宁,却因为战事耽搁了,现下正好补上,也权当为将军接风了。”
叶桓戎马半生,并不通晓这些繁杂的礼仪规矩,听姜枫年这样说,他才知道当年他婚后一走了之,的确是有些委屈了姜湄。
“岳父所言极是,今日回府我便同湄儿说与此事。”
姜枫年大喜过望,与叶桓约定了三日后回门,想趁此机会和这权势滔天手握兵权的女婿好好套套近乎。
将军府中,姜湄吩咐了厨房,晚间膳食各自送到东西两院。
依礼制而言,妾室是不得同她和叶桓共同用膳的,她想着毕竟柳氏刚刚过门,便就让叶桓去西院陪柳氏一起吃吧。
柳氏正对镜左右自盼,放下了一支珠花又拿起一支玉簪,对着发髻比划着。
“你帮我瞧瞧,一会见将军是戴那支好,还是这支好?”
芝芙笑着恭维道:“将军如此喜爱姨娘,佩戴哪一支还不都是锦上添花?”
柳氏被她哄得心花怒放,拿起那支珠花抬手给了芝芙。
“赏你了,去问问门前小厮,将军几时回来。”
芝芙得了重赏,欢天喜地的去了,白日里柳氏差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