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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给我丢出去,不然我弄死它。”
宴七本来也是想丢出去,可是想到谢衍之这么怕狗他就觉得不行。他们是做大事的,怎么能怕一只狗,如果以后有人带着狗来那他们还不得一败涂地。以前是没机会帮他治疗,但这次机会送上门他得好好利用。
他将这番话说出,以为谢衍之会很生气,但是预料之外的是他非常安静。盯着那只狗看了很久,离开后宴七听到他的声音,“把它送到我的房间。”
宴七震惊地回头看着谢衍之的背影,他就知道他这招可以的。抱着篮子和食物送去了谢衍之的房间,只要谢衍之愿意办的事情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听说又死了一个官啊。”
“谁啊?这些官怎么都死得这么突然。”
“好像是大将军的舅舅,好像还是上一任的大将军”
“就这样死于家中可真是可惜了。”
“昨日京兆尹不是派人搜查刺客吗?可能就是那个刺客干的。”
谢相宜回去的路上总是能听到一些下人们的八卦,她觉得这些八卦总是能打发下时间,就让月牙每日去打听下有没有什么新鲜事的,顺便去弄点话本子来。
正躺在摇椅上看话本的人看的聚精会神,有人叫她都没反应。月牙气喘吁吁地在她耳边大喊道,“郡主,郡主,不好了,这次真的不好了。”
谢相宜正看到精彩处不想被人打扰,“等会,等会。”
“郡主,孟小姐要嫁给太子了。”
话本从手上脱落,“你说什么?哪个孟小姐。”
“刑部尚书之女孟蝉衣孟小姐。”
“为什么要嫁给太子?是赐婚吗?”她想来想去也只能是这一种可能,太子的婚事除了皇上还能有谁能左右。
“是,刚刚去传的圣旨。”
京城中谁人不知太子性情暴虐,比当初的她狠百倍千倍。得罪他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被随便一个借口就送进了刑部,孟蝉衣应该比她更清楚。
在大街上骑马踩断了人的腿,受伤者的家人状告无门,最后全家都没有一个好下场,只因污蔑堂堂太子。谁看到他骑马踩断了别人的腿了,根本没人敢做人证。
府里的下人也是非打即骂,每个月总会死那么几个人。这样的人怎能做太子,可他在皇上的面前伪装得特别好,更有皇后做靠山,没人能拿住他的把柄。
谢相宜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有人匆匆而至,“郡主,皇宫有人来宣读圣旨。”
???
来宣读圣旨的人是李公公一手提拔的高公公,只听尖细的嗓音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丞相谢丛之女谢相宜娴熟大方M.L.Z.L.、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闻之甚悦。今皇三子晋王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钦此。”
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说的是她吗?
她要嫁给晋王?
“郡主,接旨吧。”
谢相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梦里一样,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见。谢丛看自己女儿一副开心傻了的模样,扯了扯她的衣袖。谢相宜这才大梦初醒般的抬头看向面前的圣旨,颤抖着手接了过来。
父亲的脸笑开了花,感觉她能嫁给晋王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书房内,“父亲,我可以不嫁吗?”她还没从孟蝉衣和太子的婚事中回过神来,现如今也深陷泥潭。
谢丛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你说什么?”
谢相宜看着谢丛的愤怒的表情坚定道,“我不想嫁给晋王,我不要嫁给他。”
谢丛看着她不可置信恨铁不成钢,“当初我说让你嫁给晋王,你是同意的啊,现在圣旨下来了你告诉我你不嫁,啊?”
她同意的怎么可能,不是她,是真正的谢相宜。
第18章不是说不杀我吗
这一刻她竟有些无话可说,可是他不能嫁给晋王。不谈她以后会不会喜欢上他,就算她最后喜欢上了他。可最是无情帝王家,太子和晋王之争总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想到这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父亲,你是不是支持晋王。”
谢丛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从未有过的严肃,很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嫁给晋王就可以了。”
“那父亲有没有想过,如果晋王失败了,那整个相府都要陪葬啊。”
谢丛好像被她的话刺激到了,“你以为什么都不做相府就能安然无恙吗?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绑我也会把你绑上花轿。”
“我和皇上说了我舍不得你,所以婚期在一年后。这一年你好好学学规矩,然后当好你的新嫁娘。”
谢相宜拽紧了衣袖半响没有说话,她知道再说无益,她是一定得嫁。难怪及笄那日会来,原来在这等着她呢。不过她这样恶名昭彰的女子他竟然也会同意,应该也是为了相府的势力吧。
看着女儿不说话,谢丛又有点后悔话是不是说得重了,“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回到院中的谢相宜关上了门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封建时代的压抑。夜色渐渐来袭,躺在床上的人猛地睁开眼睛,她不能嫁,绝对不能嫁。
她把所有的柜子都打开,把衣服值钱的东西带了一些,然后背上了包袱。
眼前的是许多的石榴树,这是捡到团团的地方。这里的墙比其他地方的要矮上一些,她把月牙的卖身契放在了桌上,来这里的这段时间都是她在陪着她。
她要是不见了相府不会放过她,所以有了卖身契的她今后是自由的,不再是谁的奴婢。
漆黑的夜间风缓缓吹过,树叶飒飒作响。一人手中拿着棍子在树木间穿梭,她可还记得月牙说过这边可能有蛇。
看着眼前的这堵墙,只要翻过这道墙今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和她有关系了。她回头看去只见茫茫夜色,石榴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她在想什么,这里的一切本就不属于她,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忽然风声而过,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但仔细再去听又什么都没有。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她感觉心惊胆战。
“吓想什么,别自己吓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清醒。
撸起袖子借着月光爬上了离墙最近的一棵树,她特意换上了一身方便的衣服。大家小姐们的衣服都繁琐还不好干活,双手攀上墙头,双脚踩在树枝上,用尽所有力气双脚终于离开了树枝。
爬在墙头上的她看向墙外却感觉浑身血液凝固,睁大了眼睛,只见墙外鲜血淋漓,地上躺着的人横七竖八,站着的人只有七八人。
离墙较近的一人持剑在空中一划而过,面前的黑衣人倒地不起。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快,只剩三人。
只见一人回头看向了她,她脑中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高墙落下。
“啊”
好痛,她看到了那张脸,竟然是谢衍之,那个最没有存在感的人。她摔在了地上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她宁愿自此长眠。
她终于知道刚才听到的奇怪的声音是什么了,是杀人的声音,她竟如此大意。
感觉有人在靠近,她吓得屏住了呼吸。“怎么,要我扶你起来吗?”
平时熟悉的声音此刻听来有一种夺命的窒息感,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来是晕了啊,那杀了吧。”
旁边的人闻言正准备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