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关岱挑眉,眼里分明多了丝笑意,嘴上却说着赶紧吹了蜡烛。
唐雪倾按下心里的悸动,吹完蜡烛分了蛋糕,又待了一会,两人就回房了。
等身体好了些,唐雪倾照常去上班。
看着江京柏似乎在斟酌如何称呼自己,淡淡的说道:“就叫我唐雪倾吧。”
这个名字虽然带着不好的回忆,但是是她父母给她的名字。
江京柏点了点头,不用半天,整个公司便统一改了口,但却没有一个人乱嚼舌根。
不用想也知道会是谁做得安排。
但是唐雪倾没有去细想,毕竟揣摩再多,也不可能是她心里所想。
只是这几天关岱似乎很忙,时常见不到人。
自从明白自己心意后,唐雪倾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关岱。
如今见不到也好,也不用费心去遮掩。
这时,有组员提醒她门外有人,唐雪倾看了过去,门口是江京柏在等着。
“周末有一场商业酒宴,邀请了您去。”说着他递来一张请帖。
唐雪倾接过请帖,又听见他顿了一会说:“您放心,关先生也会去的。”
这话接着莫名,她掀起眼看着江京柏。
面对她询问的眼神,金牌秘书面不改色,说完就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到了酒宴当天,熟悉的迈巴赫停在了院子里。
唐雪倾今天穿了一袭灰蓝色鱼尾长裙,抹胸贴身的设计将她的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完全。
但最吸引人的,还是她张完美无暇的脸。
饶是关岱,见到她之后也不由得呼吸未滞。
他站在楼梯下,朝她伸出手去,细腻的肌肤相贴,让关岱心底莫名一动。
压下这古怪的情绪,关岱领着人上了车。
一路少言,伴随着渐少的路灯,一栋古堡样式的酒店跃然出现在了道路尽头。
与冷清的道路不同,古堡前长长的红毯边站满了记者,那炸开的闪光灯堪比白昼。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红毯前,记者们的提问在嘴边跃跃欲试,可见到下车的人之后,顿时变得沉默起来。
这可是关岱诶,一个问题问不好就会被拉去沉海的关岱诶。
问谁都好,就是不要去找这个阎王的霉头。
紧接着因为男人一个举动,他们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只见关岱下车后却是绕到了另一边,似乎是在接谁下来。
那可是唯我独尊的关岱诶,只有别人给他开门的份,什么时候他会给别人开门?
在见到被扶下车的人之后,众人立即能够释怀了——漂亮成这个程度,排队给她开门都不为过。
唐雪倾的手挽在关岱的肘间,平稳自若的走进了宴会厅。
踏进厅内,迎面便走来一个男人,高耸的眉骨之下是双棕褐色的眸子,形象英气硬挺。
男人在二人面前站定,语调轻浮:“从没见我哥带过女伴,这该不会是我嫂子吧?”
“关琏,你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不等唐雪倾为这戏谑话语而暗喜,关岱冰冷的声音掐灭了她的小心思。
关琏,关父众多私生子之一。
他见关岱依旧是那副不好惹的样子,撇了撇嘴。
接着他眼珠一转,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唐雪倾:“见面礼。”
唐雪倾不妨,直接打开了盒子,谁知从里弹出了一条蛇来,摔在地上不停的扭动。
周围的名媛瞬间吓得花容失色,半晌才发现这只是条仿真蛇。
唐雪倾无奈的捡起地上的玩具,礼貌的说道:“谢谢。”
见没有吓到她,关琏满眼都是失望,可和面前人对上视线后,背脊生理性一激。
那眼里吞吐着光芒和关岱奇异的相似。
关琏脸色一变,冷哼了一声立即转身走了。
关岱看着唐雪倾将玩具蛇塞回盒子里:“你倒是胆子大。”
唐雪倾“嗯”了一声,心里想:因为不能一直依靠你,所以才要学会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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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敷衍的态度让关岱心里有些烦躁。
自从唐雪倾恢复记忆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远得好像唐雪倾马上要离他而去。
这个想法在关岱脑海闪过,却像根针扎在他心里,不明不显,细碎的疼让人心烦。
关岱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却也不是将心思摆在明面上的人。
他只会悄无声息将所有的危险拔出,等敌人发觉时,却已是掉进牢笼。
而现在他面前潜在危险,只有可能是沈斯砚。
关岱将目光一抬,落在了刚刚进场的沈斯砚身上,眼神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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