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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问:“她是个怎样的人?”
江谌嗓子干哑,其实都不怎么能说出来话,他道:“她是个很乖的小孩,很讨人喜欢,被人这样欺负,也从来没有说过别人一句重话。”
江母问:“也讨你喜欢吗?”
江谌垂下了眼睫,没出声。
江母问:“徐薇说你和她分手,是因为那个孩子,是这样吗?”
江谌说:“不是,和她没关系。”
江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江父脸色不好,他说:“江谌,你可不要犯错。”
江谌抿着唇,说:“我知道。”
江谌头痛得厉害,他说:“爸,妈,我有点累。”
江母赶紧道:“那你先休息,我在这边守着你。”
江谌说:“不用守着我,您先回去吧。”
江母说:“我在这边陪一会儿你,昨天不是快要退烧了吗?怎么今天早上,又这么严重起来?”
江谌却已经累得什么话也不想说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徐东林来的时候,江谌还在睡。
江母和江父守着他,徐东林一来,就喊了一声:“叔叔,阿姨。”
“东林来了。”江母眼眶还是有些红,但也笑着道:“过来看江谌吗?”
“是的。”徐东林道:“叔叔阿姨,我来守着江谌,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昨天就是江母在这边守着的。
她也确实有些疲惫。
江父也说:“你先回去睡一觉,别到时候谌谌好了,你却病了。”
江母只好起身道:“那就麻烦你了东林。”
徐东林说:“没事没事,阿姨您多注意身体。”
江父江母走了没多久,江谌就被惊醒了。
他脑门一脑门的汗。
“怎么了?”徐东林赶紧过去。
江谌梦见昨晚朝着付鸢冲过去的那辆车了,他惊魂未定了好一会儿,把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又把屏幕给关了,说:“没事,你怎么来了?”
徐东林说:“我过来看你,对了,付鸢妹妹过来上学了,你知道吗?”
江谌一顿,他因为发烧,脸很白,眼圈也很红,说:“知道,怎么了?”
徐东林是不知道付鸢昨天就去了学校的,他道:“她有没有联系你?”
江谌今天给付鸢发了信息,但是付鸢没回,他没出声。
徐东林说:“付鸢妹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今天我遇到她,让她和我一起过来看你,她也不肯来。”
江谌手指紧紧的握着手机,他说:“是吗?”
徐东林说:“她好像是因为怕家里的人。”
江谌却没说话了。
而另一边,快要放学的时候,付鸢对着手机看了好几次,并没有接到霍宴沉的电话。
一直等到放学,她的手机都没响起来。
她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儿,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霍宴沉。
打了几次,没打通。
付鸢愣了一会儿,想了想,直接打了一辆车,去了霍宴沉那边。
付鸢到那边的时候,又朝着霍宴沉打了一个电话,这回是没人接。
这次的门卫刚好是之前轮过岗的,认识付鸢,知道他是霍宴沉的人,直接放了她进去。
付鸢进去后,直接去了霍宴沉的宿舍。
第216章疼
霍宴沉的宿舍离大门口挺远的,付鸢去他宿舍的时候,要经过训练场,那儿全是人,付鸢就走了比较偏僻的路。
可是到达霍宴沉宿舍的时候,付鸢却愣住了。
她看到了霍宴沉和江初蔓。
霍宴沉背着她,经过他的宿舍,朝前在走着。
付鸢愣了一下,整个人有点恍惚,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慢慢跟在了两人身后。
霍宴沉一直背着江初蔓,走了挺长一段路,然后进了房间。
那应该是进了江初蔓的宿舍。
付鸢在原地站了大概半个小时,霍宴沉并没有出来。
付鸢脸色白得厉害,她抿着唇,觉得整颗心,都像是被人拧紧了,疼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她又朝着霍宴沉打了一个电话,但是电话依旧没有人接。
付鸢背着书包,转身走了。
她又从原路返回去了外面。
这边偏僻,并不好打车,付鸢就自己往回走了。
外面的天挺黑的,付鸢其实有点怕,但她整个人又有点浑浑噩噩。
后来半路上,她搭了一个便车,是个女司机,但她也是搭得战战兢兢的。
车上的时候,付鸢的手机响了起来,付鸢低头看了一眼,是霍宴沉,付鸢把手机调了静音,放进了书包里,没接。
司机看了她一眼,问:“你电话不是在响吗?怎么不接?”
付鸢声音很小,她说:“不想接。”
“不会是离家出走吧?”女司机长得挺年轻的,大概二十七八,打扮也很时尚,她道:“这么晚了,离家出走可不好。”
付鸢说:“没有,学校离得比较远,没能赶上车。”
女司机又觉得她挺可怜的,说:“那你家里人呢?”
付鸢说:“没有人管我。”
女司机突然就哑了声音。
她也没敢就这么跟着司机一直走,到了车多人多的地方,便撒谎说快到家了,然后重新打了一辆车,打到了市区。
付鸢并不想回家,她去外面吃了点东西,拿出手机刚要结账的时候,她的手机又亮了起来。
付鸢低头看了一眼,还是霍宴沉。
付鸢盯着霍宴沉的号码看了好一会儿,退了出去,也没挂断,去付了款。
然后就在大街上一直走着。
走了没一会儿,付鸢肚子开始有些隐隐作痛,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
付鸢找了个商场,买了卫生巾,去洗手间一看,果然来了月经。
她弄好了,肚子越来越疼,便去找了个酒店,背后却突然有人叫了一声:“付鸢?”
付鸢拿着身份证的手抖了一下,她侧转头,就看到了从酒店里下来,穿着一身衬衫西裤的周韩深。
付鸢下意识把身份证收了起来。
周韩深身边还有一群人,他的目光落在付鸢身上。
付鸢紧张起来,她忍着疼,小声叫了一声:“周叔叔。”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周韩深和霍宴沉能够走近,性格自然也有相似之处,他也是偏沉稳的类型,目光看着人的时候,虽然不及霍宴沉那样,光是靠平淡的目光,就能让人心底里发怵,但也会给人带来一种无形的压力。
周韩深问:“你怎么在这里?”
付鸢后知后觉,感觉到了害怕,她说:“我来这里找人。”
周韩深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不过应该是没有信的,因为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道:“这么晚了,你出来这里,宴沉知道吗?”
付鸢心里紧了紧。
周韩深虽然气势强,但远没有霍宴沉那样惯于隐藏情绪,霍宴沉是那种,看着其实并不会很难接近,但越是相处,越是能让人感觉到距离的人。
而周韩深没有他那么沉敛。
周韩深问:“和宴沉吵架了?”
付鸢抿着唇,说:“没有。”
周韩深要是没遇上付鸢还好,一旦遇上了,肯定不可能这样让她一个人在这里的,而且付鸢看起来状态挺不好的,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全是汗。
周韩深说:“我送你回去。”
付鸢有些惊惶,说:“不要。”
周韩深皱了皱眉,他自然知道,付鸢对霍宴沉来说,意味着什么,哪里会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周韩深说:“那我给宴沉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付鸢脑海里,全是霍宴沉背着江初蔓的画面,她想起,周围所有人,谈论起霍宴沉和江初蔓的时候,说起的霍宴沉为江初蔓做的那些事。
付鸢想了想,说:“周叔叔,我可以问你一些事情吗?”
周韩深朝着旁边的人看了几眼,他想了想,对着边上的人道:“你们先过去吧,我送她回家就过来。”
那群人闻言,打量了几眼付鸢,说:“那我们先走了,你事情办好就过来。”
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