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洲楚畔精彩小说赏析全文宠上心头,京圈大佬连腕上的佛珠都给她玩热门小说免费阅读
西的习惯一般看到非自己的东西都是眼睛看见了脑子自动屏蔽掉。
“哦……”楚畔沉吟片刻,手搭着傅归洲紧实地臂肌上轻轻借力起身,“我要睡觉了。”
桌上的手机忽然亮了一下,楚畔看到来电是一个叫Louis的人。
“去睡吧。”傅归洲拿起手机。
“您快点。”
“嗯。”
傅归洲应声后接通电话放到耳侧,手背上翠玉一样的青筋爬绕着,持着手机看起来轻松、矜容。
楚畔走出书房听到傅归洲用法语和电话那头交谈的尾音,心说这男人除了之前听到的德语和流利的美式英语外,还会法语呢~
楚畔将书房门带上,站在客厅环顾了下整个禅房,好奇傅归洲的禅房怎么这么大这么俱全?简直不像是寺庙原本的禅院。
慈恩苑不会也是他的吧?
还有上山时看到的背靠在承济寺后的那栋建筑,看上去更像是刻意建造,但又不像是给承济寺用的,是用来给他们开会用的么?
想那么多干什么……
楚畔摆了摆手,回房间打开盒子,睡衣拿出来时带着一股洗濯过的清香,和她在鸿禧华府的睡衣一样。
换好睡衣后,楚畔躺在雕花木床上,这床并不似看起来那样硬,不知道加了什么睡起来舒适柔软。
傅归洲还没来,楚畔暂时也睡不着,睁着个眼去看天花板,房间内的整体设计装修都呈一种矜奢雅致的中式水墨感,和傅归洲自身的风格也很像。
楚畔侧身微微蜷着身子,以前在江都华府一个人睡的时候她总能很快睡着,偶尔傅归洲去了就会让她整夜没法睡。
倒是今晚有些不一样,离开书房前楚畔说的那句话更像是男女朋友之间会有的撒娇式命令,但傅归洲应的自然,显得他们更加不像是单纯的金主和情人关系。
楚畔又翻了个身,困意席卷,说睡着就睡着了。
傅归洲沐浴完回到房间后,看到楚畔曲着身子睡觉,伸手自然地将她的腿拉直。
楚畔翻身时,傅归洲顺势将手臂枕到她的脖子后面,然后抱着她入睡。
半夜,楚畔迷迷糊糊感觉背后暖意舒适,呓语时翻了个身,感觉到那股让她浑身舒适的暖意依旧在,睡的更深了。
……
翌日清晨,承济寺的钟声回荡整个普恩山,楚畔睁开眼时看见傅归洲正将一个复古金箔袖扣别在自己的衬衫上,手指细长有力,动作轻巧流畅,就好像在把玩一枚玉珠一般,手动时蜿蜒到小臂的青筋跟着若微滑动。
不愧是抓个床单都能让人看得忍不住起春心的手啊。
楚畔面上把持着不为所动的神情,撑着床娇缓地坐起身子,厚长的青丝如瀑直起一样落在她的细腰处。
“醒了?”傅归洲微微侧目看向楚畔,声音中带了一丝清晨的低哑,“洗漱好出来吃早饭。”
“嗯……”楚畔应了一声,敛目看着床单,脑子里还在清醒缓神。
傅归洲上半身不是昨天的墨黑色真丝衬衫,白衬衫配上墨黑马甲,领带是带有雕花的复古深棕,袖扣的点缀就像是GQ第十七页的矜贵华丽,脚下的黑色皮鞋光亮精致。
他似乎不急着穿西装外套,手插在西装裤兜里矜容地走出了房间。
楚畔醒神后去洗漱,路过客厅从隔窗看到拙言带着一个藏青长衫的小官儿正进来,小官儿手里提着一份梨花木食盒。
拙言没看到隔窗后的楚畔,只对站在客厅的傅归洲恭敬地道:“少爷。”
后面说了什么楚畔没听到,她已经进了盥洗室准备洗漱。
……
苏城今早的一场轻纱薄雾散去后,出现了在珅城看不到的况丽蓝天,空气里的湿意退去,令人感到心情愉悦。
普恩山上来承济寺拜佛的人比肩接踵,楚畔换衣梳妆好后站在窗边看着青山蓝天,眸中泛着炯炯的光。
“过来吃早餐。”
身后传来傅归洲的声音,楚畔转身坐在餐桌对面,拿起瓷勺舀了一勺醇香的白粥斯文地尝了一口。
楚畔吃饭时斯文安静,和傅归洲一样都是腰背挺直矜庄有条,即便她生在普通人家却也看起来浑身是教养。
她是南方人早上爱喝熬得醇香的白粥,傅归洲不动声色地叫人按照她的喜好来准备,想到昨晚的那些细节,她心里是高兴的,但又不敢有半点侥幸期待。
傅归洲则是一如既往的西式早餐,并不按照寺庙的规矩来,他在哪儿都像是有主动权,身上的资本给人一种他出门只是微服私访,吃的住的一切习惯都有人按照吩咐来准备。
楚畔微微探身凑近傅归洲,靥上带了一个浅浅的月牙笑,看起来神采奕奕,“傅先生,您以前也像昨晚对我那样对过别的女孩吗?”
“什么?”傅归洲并不抬目,切了一块牛排,从容地吃着,等着楚畔的下一句。
第52章 傅先生 我求了姻缘
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呈着一束光,将他自带的君王气息加重,垂下眸看楚畔时这种压迫感更重。
楚畔默默又尝了一口粥,睫羽被曦光照得温柔乖巧,抬眼看着傅归洲陈述道:
“您看起来淡漠寡凉,但我要来,您就让人准备了我在江都华府用的一模一样的东西,您也这样对过其他女孩吗?”
拖鞋、洗护用品、泡澡时候喜欢吃的水果和甜点、睡衣、早餐……这些东西完全一样,岂能是傅归洲说的看一眼就记住了?反正楚畔觉得自己是做不到的。
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细节令人惊喜,甚至有些怦然心动。
傅归洲叉了一块切好的牛肉放入口中,缓缓地嚼完,喉结因吞咽滑动,挤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嗯。很多次。”
“……”
楚畔放下手里的瓷勺,垂下眼帘让人看不出情绪,倏尔,声色平淡,“学到了,以后我就用这样的战术去钓别的猎物。”
闻言,傅归洲放下餐用刀叉,掀起眼帘看向楚畔,良久,他轻扯嘴角,“你不是从来不信我说的话?”
“不信我干嘛要问你?”楚畔微微鼓着腮,斜睨着地板,怼得理直气壮。
良久,楚畔的粥因窗外透进来的冷空气起了一层白糊。
“……骗你的。”傅归洲盯着楚畔,“只对你这样过。”
楚畔闻言收回目光,唇动了动,拿起勺子匀着粥,语气有些骄矜。
“不信。”
“……”
还没谁敢和傅归洲这样抬过杠,平常他一个眼神,那些人察言观色小心翼翼转着话锋,生怕惹他不快。
傅归洲敛眸看向就吃了几口的早餐,再抬眸时,不明意味地问:“你怎么不想着钓我?”
“我们不是已经是这种关系了?”楚畔也不看傅归洲,优雅自如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傅归洲敛着眼底不易察觉的矜怛,语气磁沉温雅,“这才哪到哪。”
楚畔心中微微一讶,抬眸看傅归洲重拾餐用刀叉矜平躁释地切着牛肉,水汪的大眼灵动地转了一圈。
“不敢,我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