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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没有见到薄彦庭的时候就能够想起以前的一些画面,现在又和薄彦庭相处了那么久,有想起来点什么吗?
薄彦庭肯定已经把他才是她哥哥的事情告诉棠若了。根据她在酒店的表现,肯定没有全部想起来,那么她又记起了多少呢?
陆叙言摇头,“这个靠机器检测不出来,不过我看她应该没有记起以前的事,过度恐惧阻碍了她大脑的本能反应,简言之就是太过害怕,没有时间和机会想以前的事情。”
陆星泽无声点了点头。
人这一生千万不要说谎,因为说了一个谎话,就要用一千个一万个谎话来圆最初的那个谎话。
陆星泽为了让棠若留在他的身边,说了一个又一个的谎话,
………
晚上的海市繁华依旧,灯红酒绿下也有万家灯火。
陆星泽的别墅并没有在繁华临江地带,反而是在比较安静的地方。
繁星点点,夜色凉薄。
房间内暖气充足,棠若眉心紧皱着,看起来睡得很不安稳,白皙的脸颊因为室内的温度染上了淡粉色,海棠春睡,却是一朵极度不安的海棠花。
“若若,”陆星泽蹲在床头,轻声喊着棠若的名字,她已经睡了很久,不能再睡下去了,“起来吃饭了,哥哥做了你最喜欢的吃的菜。”
棠若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在她耳边低声呼喊,很温柔,声音把控的度也刚刚好,不高不低,生怕吓到她。
不是薄彦庭,他只会用很愤怒或者暴躁的语气和她说话。
会用这种语气的人只有陆星泽一个人。
不能再睡了棠若,哥哥还在等你。
她用力从浑浑噩噩中醒来,模糊间就见到一脸宠溺的陆星泽。
“你醒了,来先喝口水。”睡了很久,棠若一滴水都没有喝过,嘴唇有点干裂,陆星泽先是用棉签沾了点水,在她的唇上涂了几下,让唇不那么干,然后才慢慢扶她坐了起来。
“来,先喝杯温水,不要太急会呛到。”陆星泽将盛着水的玻璃杯递到棠若的唇边tຊ,悉心叮嘱。
棠若长睫微颤,然后抬手接过,“我自己来就好。”
棠若小口小口喝着,大概喝了小半杯,就不想再喝了。
她现在没有一点汲取人体所需的食物和水源的欲望。
陆星泽看棠若不想喝了,就接过水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我们什么时候回纽约?”棠若忽然问。
陆星泽坐在床边,转过身,他道:“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我们就回去,从海市到纽约要很长时间,我怕你身体经受不住。”
“我受得住。”棠若抓住他的手臂,语气很急躁,泪光盈盈的双眸含着乞求,“我可以的哥哥,我们快回去好不好?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我不想在这里了....”
她不喜欢华国,不喜欢海市,不喜欢和薄彦庭有关的一切。
“求求你了哥哥,带我走好不好?”
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第54章 棠若和陆星泽
在这个遥远的东方国度,她只觉得恐惧和不安。
她要逃离这里。
只要能离开这里回到纽约就好。
那样就又回到只有她和陆星泽两个人的生活了。
陆星泽眼中的心疼一闪而过,陆叙言说得对,心理上的阴影才是最难治愈的。
棠若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分明很喜欢华国的,总是若有若无地对这个古老文明充满向往。
现在却因为薄彦庭而想要逃离。
他要对棠若造成多少伤害才肯罢休。
“若若。”
“嗯?”
陆星泽抬手扶上她的肩膀,语气哄诱,“告诉哥哥,薄彦庭对你做了什么?”
他怎么会让棠若害怕成这个样子。
她身上的伤,还有惊慌不定的样子都像是受过非人的虐待。
棠若的脸色倏然变得惨白,抓着陆星泽的手微微颤抖,眼中的惊恐明显,像是在会回忆什么不好的经历,她闭了闭眼,慌忙乞求,“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我不想再提了,我只想让你带我回纽约。”
陆星泽看出她情绪上的崩溃,立即将处于惊慌之中的女孩儿搂入怀中,不断安慰,“没事没事,已经过去了,我不会让薄彦庭再带走你,若若,别害怕。”
棠若靠在他的怀中,由开始的无声流泪,到最后的小声啜泣,陆星泽没有再追问,只是抚摸着她的脊背,不停地安慰。
许久之后,棠若将他的衬衫都哭湿了一大片,陆星泽还是维持着这个姿势。
“他、他把我锁在房间,我从二楼的窗户跳下来逃跑,可是那个栏杆太窄了,我划伤了手臂,脚踝也扭到。”
“我不认识那个地方,也不敢问路上的人,只能漫无目的地逃跑,后来实在没有力气了,薄彦庭也找到了我,我就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说到这里,棠若环抱着他的胳膊收紧了一下,“他、他把我关在地下室,用手铐锁住手腕,不让我出去,整整两天。我很害怕,因为...因为我对地下室莫名的恐惧,薄彦庭也知道,所以他才把我关在地下室,说这是我逃跑的惩罚。”
“有一次我发现他没有关门,就想开门出去,结果正好遇到他,他以为我又要逃跑,很生气,争执间我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若若,是哥哥来晚了。”陆星泽的心口尖传来尖锐的疼痛感,棠若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直插他的胸口。
“是我疏忽,没有想到薄彦庭竟然会直接离开纽约来到费城。”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陆星泽竟然忽略了这一点。
薄彦庭竟然会用棠若的弱点来惩罚她,他明明知道她害怕狭窄幽暗的地下室。
陆星泽觉得自己对薄彦庭和华运的惩罚还是轻了。
“哥哥,”棠若仰脸,病态的脸上挂着泪痕,看着就惹人怜惜,“我为什么会害怕地下室?”
她只记得当时耳边隐约有几个女孩子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因为薄彦庭。
陆星泽垂眸,缓缓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像是在在擦拭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你不记得了吗?”
棠若摇头,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可一种从骨子里发出的恐惧令人胆颤,“薄彦庭说我曾经被关在地下室一天一夜,可我一点都不记得。”
陆星泽叹息,笨蛋若若。
“高三开学的时候,一中侧门的墙边来了一只黑色的流浪狗,大概一个多月大,还是一只小奶狗,放学的学生看它可爱经常会投喂它。”
“可是很快,冬天来了,学生们都嫌冷,放学就回家了,很少再有人投喂它,饥寒交迫,它很可能活不过那个冬天。”
“但是...”他扬唇笑了一下,“有一个很善良的小姑娘还是每天坚持喂它,还给它买了很暖和的狗窝。”
那个时候棠若每天晚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