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竟是她一直惦记着要一探究竟的牡丹花海。纪少恒脸上终于有了喜色:“锦姝我们到了!”可不等他们兴奋多久,一柄柄长剑便将他们围了个严实,数把闪着寒芒的剑尖指着他们将他们逼至墙角。纪少恒向来运筹帷幄淡定从容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片空白。不一会儿,萧危从身后的暗中追了出来。待看清楚状况后,萧危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开口时语气里满是真诚的嘲讽。
洛锦姝被指的一愣,下意识看向纪少恒。
见他没反应,她咬了咬唇起身过去。
步子还未迈开,就被人拉住手腕。
纪少恒懒散地靠在矮榻旁边:“玉玺贵重,朕的皇后力气小,若是不小心磕了摔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等重要之事岂能由别人代劳?将军也不想被你未来的臣子们看轻吧。”
纪少恒看向萧危身后的众大臣,意有所指。
萧危不接话,紧紧盯着纪少恒,纪少恒也不再动作,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两人就这样僵持下来。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诡异,终于有人忍不住站出来劝说。
“将军莫要中了暴君的诡计,他坚持要您亲自去拿摆明了其中有诈,不如让老臣过去,便是真有诡计也损失不了什么。”
萧危拦下那名大臣:“既然皇上指名道姓,自然得我去,怎么能劳烦诸位大人为我冒险?”
说着,他大步走过去,将长枪立在一旁,打开纪少恒所说的暗格。
他身后的大臣们见此情形,一双双或苍老或年轻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上如此重情重义,不拿我等当刍狗的君主,我等此生也算死而无憾了。”
“轰隆!”
话音刚落一道剧烈的爆破声响彻整座御书房,随着爆破声而来的还有急速坍塌房梁。
各种惨叫声不绝于耳,一片混乱中纪少恒抓住她的手往身后的床榻一跃。
两人跌落在昏暗狭小的密道之中。
“御书房里怎么会有火药和密道?”洛锦姝被震的脑子有些发懵,摸着身下尚且湿润的泥土,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
纪少恒把她扶起来,解释道:“自登基以后我总是睡不安稳,害怕有朝一日会有其他人像从前的我一样率兵逼宫。”
“所以我早早在御书房布置暗格,埋下火药,挖通地道,防的便是今日。”
“只可惜时间紧促,地道只来得及完成一部分,只能通到宫中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能否出宫只能看那里是否有守卫镇守了。”
洛锦姝笑得勉强:“少恒还真是深谋远虑,心思缜密。”
她没想到纪少恒的疑心病竟然重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连御书房这样的重地也舍得下血本埋火药,挖暗道暗度陈仓。
不过好在她沉得住气,没有和纪少恒撕破脸皮才能和他一起‘逃亡’,而不是眼睁睁看着他跑掉。
不知道跑了多久,洛锦姝渐渐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看着身侧一直奔跑却不显乏力的纪少恒,她不禁有些唾弃自己这幅养尊处优的身体。
她连仇人的步伐都跟不上,谈何报仇?
洛锦姝盯着纪少恒,咬咬牙一鼓作气跟了上去。
渐渐的,眼前出现了点点光亮。
淡淡的牡丹花香钻进洛锦姝的鼻腔,让她混沌的脑子得以片刻清醒。
环顾四周,竟是她一直惦记着要一探究竟的牡丹花海。
纪少恒脸上终于有了喜色:“锦姝我们到了!”
可不等他们兴奋多久,一柄柄长剑便将他们围了个严实,数把闪着寒芒的剑尖指着他们将他们逼至墙角。
纪少恒向来运筹帷幄淡定从容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片空白。
不一会儿,萧危从身后的暗中追了出来。
待看清楚状况后,萧危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开口时语气里满是真诚的嘲讽。
“皇上这么大费周章的逃跑,只是为了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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