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片四碎,其中一小块割伤了梁清歌的脚踝。傅其琛猝然惊醒,呆滞瞬息,眼神便沉在了梁清歌的伤口上。新鲜的血液顺着梁清歌的踝骨流淌下来,在地面殷出一滩鲜红。他二话不说,从衣服上撕下一截布,蹲在地上轻手轻脚的包扎。“你昨天为什么不走?”梁清歌乖乖坐在床边,看着傅其琛的样子回想起很多。傅其琛对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只在梁清歌面前低头。
往常傅其琛来,梁清歌都会很抵触。
今天,她只是乖乖的坐在那里,坐在昏黄的灯光下黯然神伤。
“为什么……”
他明白梁清歌问的是什么,傅其琛走进吧台,拿起一个半透明的杯子,坐在梁清歌的对面。
梁清歌将酒一饮而尽,迷离的望着傅其琛。
“你说,我是不是就应该真的死在那场车祸里。”
傅其琛从没见过意志消沉的梁清歌。
他说是梁清歌是他的幸运星,可他却亲手让这颗明星蒙了灰尘。
“不是的,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一直都在想你,甚至你的户口,我一直都没去注销。”
梁清歌提起酒瓶,将空杯子倒满,看着液面的倒影思绪又飘远,被一缕微风轻轻的带回。
“我早就不是楚韵禾了,也不是你曾经爱过的那个人了。”
顿时,一股难以名状的心痛,从傅其琛的心底翻涌到喉口,化作一声汽重的叹息。
“我爱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无数次的在人群中认出你。”
周围的时间仿佛凝固,直到意识缓缓流淌。
梁清歌眼帘低垂,目光虽然波澜不惊,可内心深处却早已风起云涌。
“傅其琛,可我不爱你了。”
或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梁清歌故作矜持。
她用指尖一下下戳着胸口:“你们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甚至亲眼所见。”
“我可以接受你的离开,也可以接受你爱上别的人,可是为什么一定要骗我呢?”
说完,梁清歌就倒在桌前,沉睡过去。
傅其琛看了她好久,最后将梁清歌送去二楼的床上,守了一整晚。
晨风吹拂着窗帘,轻扫着梁清歌的脚踝。
她微微挪动着身子,睁眼看见的是傅其琛熟悉的脸。
头部的刺痛和胃里灼热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下床的梁清歌不小心撞掉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
“啪嚓。”
玻璃碎片四碎,其中一小块割伤了梁清歌的脚踝。
傅其琛猝然惊醒,呆滞瞬息,眼神便沉在了梁清歌的伤口上。
新鲜的血液顺着梁清歌的踝骨流淌下来,在地面殷出一滩鲜红。
他二话不说,从衣服上撕下一截布,蹲在地上轻手轻脚的包扎。
“你昨天为什么不走?”
梁清歌乖乖坐在床边,看着傅其琛的样子回想起很多。
傅其琛对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只在梁清歌面前低头。
只有梁清歌才会让傅其琛放低姿态。
包扎结束,傅其琛将头靠在梁清歌的腿上:“我知道我没机会了,所以想再多看看你。”
梁清歌的手轻触在傅其琛的发梢,好像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滴在她的腿上。
傅其琛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蒙了一层水雾。
她顿了约莫半分钟,望着傅其琛的眼神变得哀怨,开口的嗓音里,透着无边的悲凉。
梁清歌依稀想起昨夜的话,越想头越痛:“两年了,为什么不去销我的户口。”
“没为什么,不舍得。”
傅其琛用指节蹭了下眼眶,站起身来呆呆的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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