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嬅望着飞檐翘角的宫墙,思绪飞到了南边的家乡,永远忘不了母亲生前那黯淡哀伤的目光。父亲沈屿当年只是一个穷书生,母亲是富商家的小姐,娇生惯养生活富裕。后来她不顾家人的劝阻嫁给了父亲,用嫁妆全力资助父亲读书,每日做饭洗衣,纺纱织麻,承包了所有的劳动。很快,母亲就由一个娇滴滴的小姐,成了满面风霜粗壮的妇人,而父亲经过十年寒窗苦读,一路从秀才到举人,最后进京殿试高中进士。
男人总算消停了,不一会响起了鼾声。
但这个晚上,沈晴嬅一直睡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骚扰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
翌日早上,沈晴嬅醒来,容彻又起床了,这男人真是自律,不管睡得多晚都没偷过懒。
沈晴嬅坐起来,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身上也没有新增的伤痕,看来他还算有点人性。
但马上又觉得不对劲了,下意识地抬手闻了闻,一股浓浓的石楠花气味,过来人都明白的。
沈晴嬅简直要骂出声,还以为这男人克制住了,原来是另辟蹊径,兽性不改。
她立刻扒开锦帐,“琳琅,快倒热水进来,本宫要沐浴。”
“是!”琳琅答应一声,内心很喜悦,皇上跟娘娘的感情真好。
沈晴嬅感觉不止是双手,大腿臀部哪哪都有,还有点做皇帝的样子吗?
她不停地洗,洗了好久才觉得干净了,起来穿衣化妆,来到了御花园,家宴就设在沉香亭内。
宫中只吃两顿,早九晚三,时间尚早,她游起来了园子。
秋天的御花园,宛如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红枫似火,丹桂飘香,金黄的落叶铺满了小径。
池水倒映着蓝天白云,水中锦鲤在游来游去,泛起了层层涟漪,水面还立着几株残荷,显出几分诗情禅意。
沈晴嬅望着飞檐翘角的宫墙,思绪飞到了南边的家乡,永远忘不了母亲生前那黯淡哀伤的目光。
父亲沈屿当年只是一个穷书生,母亲是富商家的小姐,娇生惯养生活富裕。
后来她不顾家人的劝阻嫁给了父亲,用嫁妆全力资助父亲读书,每日做饭洗衣,纺纱织麻,承包了所有的劳动。
很快,母亲就由一个娇滴滴的小姐,成了满面风霜粗壮的妇人,而父亲经过十年寒窗苦读,一路从秀才到举人,最后进京殿试高中进士。
父亲留在京中做了官,这时候,他并没有将家乡的妻女接来,为了升官攀附权贵,另娶了一个高官的千金。
母亲在家中望眼欲穿,一直没有等来父亲的消息,她仿佛知道了什么,从此忧伤成疾一病不起,不久就离开了人世。
母亲死后,父亲终于良心发现,派人将她接到了京中。
这时沈晴嬅才发现,父亲身边早已有了新的女人,并生下了一对儿女,当她与母亲在家中苦苦煎熬时,他在京城早已过上了儿女双全的生活。
她进入了这个新家,将伤痛与仇恨埋在心底,为了讨父亲欢心,努力读书习艺,还在继母面前强颜欢笑,对弟弟妹妹都谦和友爱。
终于,她成了京中色艺双绝的名媛,芳名远扬,王侯公卿都竞相求之,这才有了嫁入皇室的机会。
沈晴嬅心想,母亲在九泉之下得知她有今天的高位,应该感到欣慰了吧。
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待,她不能与自己一同分享这份喜悦与荣光。
沈晴嬅沿着曲折的白玉板桥,走走停停,便来到了沉香亭。
亭内已经铺上了红毯,摆着一张大圆桌,迎面设着琉璃屏风,亭子四周悬挂着纱帘,一片富丽锦绣。
过了一会,太后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沈晴嬅忙过去施礼。
太后已知了昨天的事,坐下后就起生起气来。
“晴嬅,哀家绝不会让那个妖女在宫内横行霸道,挑衅你的权威,等会哀家将皇上训一顿,再将那个女人赶出宫,好好替你出口气!”
沈晴嬅虽然也想这样,但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母后,你千万别责怪皇上,不要因为儿臣的事,伤了母子间的和气,今天又是团圆日,一家人应该和和睦睦才是。”
“林绰绰虽然对儿臣不敬,但她对皇上有恩,又在敌寇手中饱受折磨,这时候将她赶走,世人会觉得皇上无情无义。”
“只要不连累皇上的名声,不破皇室的和谐,儿臣受些委屈不算什么,还请母后息怒。”
太后听后感慨,这个儿媳真是挑对了,贤慧大度,克制隐忍,处处以大局为重。
可内心对她更心疼了,握着她的手保证,“晴嬅,你这么懂事,哀家不会让你委屈的。”
就算不赶走那个妖女,今天也得好好敲打她,还要趁着这个日子,好好抚慰一下沈晴嬅。
沈晴嬅内心明白,容彻对林绰绰的感情还是很深,这时候将她赶走,必定会迁怒于她,以后哪还有舒心的日子过?
倒不如以退先进,既能赢得容彻的尊重,也能得到太后的欢心,多拿些实际的好处才是。
接下来又有三位太妃到了,这是先帝留下的遗孀,一个个看起来都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当然,那些爱挑事爱作妖的,也不会活在宫中,全被剪除干净了。
太后作为上届的宫斗胜利者,儿子又做了皇帝,岂能让眼中容下沙子?
太妃们过来给沈晴嬅行礼,她是皇后比太妃位份高,当然沈晴嬅也不能高高端着,欠身还礼。
不一会,容彻处理完前朝的事,也来赴宴了,沈晴嬅与太妃们,都一齐起身迎接。
林绰绰一直等候在远处,看见容彻进去,这才赶紧跟着进来。
林绰绰今天穿了一袭珍珠白的长裙,也是她自己设计的,但领子裹住了脖颈,裙摆也遮住了鞋面,没有那么放荡了。
林绰绰上前给太后施礼,太后哼了一声,指着沈晴嬅,“给皇后行礼。”
林绰绰看了沈晴嬅一眼,态度依然很傲慢。
“太后娘娘,你当初亲口答应,臣妾可以与皇后平起平坐。按资历,臣妾是第一任皇后,按年龄,臣妾比她年长几岁,所以没必要向她跪拜。”
旁边的太妃都替她捏了把汗,小姑奶奶,资历与年龄在后宫算什么,谁有权谁才最大。
说起来,她是在皇宫长大的,见惯了宫中的腥风血雨,怎么还如此天真烂漫呢?
太后勃然大怒,想起从前自己做皇后时,就有几个不知地高地厚的宠妃,仗着皇帝撑腰她在面前肆无忌惮,甚至最后,还将她弄得到庵里出了家。
想起过去的遭遇,如今再代入到沈晴嬅身上,她就更加心疼不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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