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容彻每天晚上,都像一头欲望满满的野兽,因为他根本没在外面发泄。这伺寝的任务落到她一个人头上,今后多辛苦?侍寝了就会怀孕,将来会不停地生,这真是比骡马还累啊,而且难产是个高发的频率,弄不好性命都丢了。她是来做皇后享福,不是来做后宫劳模的。林绰绰见她气得面色铁青,感觉捅中了她的心窝子,目的到达了,就离开继续打球去了。琳琅扶着她,“娘娘,咱们回去吧,以后别来这晦气的地方了,这女人也不知哪来的自信,脸皮比城墙还厚。”
林绰绰手拿着球拍,感觉自己刚才打球的样子,英姿飒爽,非常矫健优美。
她看着沈晴嬅,眼中带着鄙视。
“我知道像皇后娘娘这种贵女,都不喜欢户外活动,平时都待在深闺内阁,保养得像温室的花朵,出来吹个风都会感冒,更别说做这种剧烈的运动了。”
琳琅冷笑,“你什么意思?会打球了不起,你知道皇后娘娘……”
沈晴嬅抬手制止她,微微一笑,“林绰绰,强身健体是一件好事,既是皇上允许的,那你们继续练吧。”
林绰绰见占了上风,更加得意了,走近一步挑衅。
“皇上昨晚又睡在皇后娘娘那里吧?不过皇上告诉我,他跟你同床只是为了生孩子,就算你们同床共枕,心也走不到一起。”
“而皇上跟我就不一样了,我明白他的追求理想,懂得他的治国理念,积极向他建言献策,我们之间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我跟皇上不追求肉体欢愉,追求的是灵魂的默契,我虽然不是他的妃子,却是他的红颜知己,这是谁也无法取代的。”
沈晴嬅听着不对劲了,“林绰绰,你说皇上没有跟你发生肉体关系?”
林绰绰自知失言,这样说出来太没面子了,相处这么久都没睡到男人。
可她又骄傲地一扬头,“是啊,我跟皇上之间,是一种比性爱更高级的关系,我们的爱情,不夹杂一丝低级的欲望。 ”
沈晴嬅在心底大骂,林绰绰你个废物,你是个最没用的金丝雀,花这么多钱白养你了?
难怪容彻每天晚上,都像一头欲望满满的野兽,因为他根本没在外面发泄。
这伺寝的任务落到她一个人头上,今后多辛苦?
侍寝了就会怀孕,将来会不停地生,这真是比骡马还累啊,而且难产是个高发的频率,弄不好性命都丢了。
她是来做皇后享福,不是来做后宫劳模的。
林绰绰见她气得面色铁青,感觉捅中了她的心窝子,目的到达了,就离开继续打球去了。
琳琅扶着她,“娘娘,咱们回去吧,以后别来这晦气的地方了,这女人也不知哪来的自信,脸皮比城墙还厚。”
沈晴嬅笑道,“咱们也回去练毬吧,刚才皇上说,秋分过后,宫中要举行马毬大赛了。”
她从来不是长在温室的娇小姐,骑马射箭都练过,而且舞蹈也本身是一项高柔度的运动,需要肌肉与力量的支撑,何来的弱不禁风?
晚上,容彻终于没有过来了,她正好可以休息几天,养精蓄锐。
过了两天,沈晴嬅便听说,林绰绰那个网球运动被停止了。
因为她根本不懂技术,一通瞎打,又没有卫生安全意识。
在培训球员时,网球击中了一个宫女的眼睛,然后又拉伤了自己的大腿肌肉,这两天都躺在床上了。
几天后,就到了马毬大赛的日子,也叫做击鞠,这是一项上京贵族与军队中流行的运动,赛事规格隆重又热闹。
皇宫西苑的赛马场四周,帐舞蟠龙,帘飞彩凤,一排排侍卫严阵以待。
场中间绿草如茵,四周搭着彩棚,北面的杏黄帐蓬是皇室的,东西红蓝帐蓬是四王八公府的,南面是文武百官席位。
每个帐蓬中都设着几椅,摆着茶茗糕点,里面设着更衣室,还有休息的床榻等。
王公大臣们都到齐后,皇室队伍也来了,太监举着曲柄七凤黄金伞,容彻冠袍带履缓缓走了过来,左右是沈晴嬅与太后。
所有人都跪地迎驾,容彻落座,让大家都平身。
林绰绰带着伤坐在后面一排,探头望去,气氛好热闹,不亚于梅西来中国踢足球的盛况。
她从来没有见识过马毬,虽然天狼国有草有马,可蛮夷之族,刚从茹毛饮血中进化过来,哪懂得中原的贵族文化?
沈晴嬅也打量着彩棚,看到成国府来了一大家子,沈暄妍也坐在其中,头比别人高出一截,看来臀部垫着厚厚的软垫。
虽然伤势未愈,但她向来喜欢凑热闹出风头,今天可能又要闹什么小把戏。
一个官员出来宣布比赛规则,由四个王府组成四支队伍,两两对抗,胜出的两组最后角逐出冠军。
皇室可以出场,也可以不出场,全看皇帝的心意。
在一阵鼓乐声中,两队人马来到了场地中间,首先对垒的,是秦王府与鲁王府,两人都是皇室近亲。
每队有十二人,都是窄袖短袍,足蹬黑靴,头戴幞头,骑着高头骏马,手执偃月形球杖。
裁判手中拿着一只彩毬,状小如拳,用木质雕成,中间镂空描着彩漆。
一声哨声,裁判将毬扔出去,两队人马就争夺起来,以将毬击中对方球门为胜。
只见马球场上,骏马奔腾,队员们挥着球杆激烈角逐,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战鼓雷鸣。
球员们如闪电般穿梭,每一次击球都充满了力量,彩毬在空中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每进一毬,观众席上都是一片欢呼雀跃。
热烈的气氛持续了一个时辰,第一轮结束,秦王府赢。
接着第二队人马出场,是豫王府跟晋王府。
晋王是端太妃的儿子,也是容彻同父异母的兄弟,他诚心向佛,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沈晴嬅也是第一次见到晋王,仔细打量,漆丝如墨束着紫金冠,一袭湖水蓝的锦袍,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儒雅中透着英气。
但他的神色云淡风轻,似乎并没将输赢放在心上,身后队员也个个是一副佛子像。
反观豫王那一队,龙腾虎跃,雄心勃勃,一副誓要夺冠的样子。
果然这一战,晋王毫无悬念的连输几毬,豫王全胜,半个时辰就结束了比赛。
中场休息时,沈晴嬅一边喝着茶,一边与太后闲聊。
她看到南面的座席上,有一位模样俏丽又活泼的姑娘,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认出来那是领侍卫内大臣孟大人家的千金。
侍卫统领是正一品,掌管着宫中的禁卫,前世豫王就是收买了孟嵘,才顺利攻入皇宫,夺得了帝位。
这位孟白彤小姐她也认识,有点娇横霸道,与沈喧妍的性格有得一拼。
沈晴嬅思索了一会,对太后说道,“母后,将孟小姐叫过来说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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