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轻柔,眼神专注,像看着自己的珍宝一样,陆桥山在这样的注视下心口瞬间被填满了,像被放在冬日的暖阳底下晒得软乎乎的棉花一样,熨帖、悸动。许以眠对着陆桥山的伤口边上药边轻轻吹起,红润的嘴唇离他不到半尺,陆桥山抬着头盯着唇瓣不收控制的向前靠,眼神里尽是蛊惑。“好了,洗头洗脸的时候避着点就行。”许以眠退开,没有表情的说道。陆桥山回神,看着低头收拾医药箱的许以眠收敛的心绪,他问:“换药还可以找你吗?”
许以眠沉默着回了房间,陆桥山知道她这是默认的态度。
陆桥山跟着许以眠进了房间,很干净,带着许以眠独有的香味,是他们曾经家里的味道,他的手指颤了颤,被许以眠的味道包裹着让他感觉异常安心,是许以眠离开一个月以来最安心的时刻。
“坐下啊,我够不着。”许以眠看着愣在原地的陆桥山皱眉道。
陆桥山乖巧的坐在窗边的木椅上,窗外是巍峨的雪山和一片空旷的草甸,还有三三两两的牛群悠闲的吃着草。
但他的目光没有偏移一份,目光灼灼的盯着仔细替他上药的许以眠,许以眠靠近时的幽香将药水的刺鼻都中和的分外好闻。
手下轻柔,眼神专注,像看着自己的珍宝一样,陆桥山在这样的注视下心口瞬间被填满了,像被放在冬日的暖阳底下晒得软乎乎的棉花一样,熨帖、悸动。
许以眠对着陆桥山的伤口边上药边轻轻吹起,红润的嘴唇离他不到半尺,陆桥山抬着头盯着唇瓣不收控制的向前靠,眼神里尽是蛊惑。
“好了,洗头洗脸的时候避着点就行。”许以眠退开,没有表情的说道。
陆桥山回神,看着低头收拾医药箱的许以眠收敛的心绪,他问:“换药还可以找你吗?”
许以眠盯着陆桥山的脸看了半晌问:“陆桥山,你想干嘛啊?”
陆桥山的手段确实不算高明,从前许以眠愿意惯着他,如今却是直白的戳破他的面具。
“从山城追到林芝,每天都出现在我身边晃悠,如今又放低姿态,怎么?想我可怜你吗?”
陆桥山原本的好心情瞬间被抨击得粉碎,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在重新追你,你说你喜欢的是十七岁的陆桥山,我就变回十七岁的陆桥山重新来到你的身边。”
“我只要你还愿意看看我就好,我知道错了以眠,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别再说分开了好吗?我心脏疼……”
许以眠的声音也有些哽咽:“可你不是十七岁的陆桥山了,他舍不得我为难,他会跟我说以眠,只要你开心就好,不用管我,如果哪天你待在我身边不快乐了我愿意放你走,因为我爱你。”
“你看,不爱总会在爱面前露出马脚,我也没有办法再心无芥蒂的去爱你,我们之间的裂缝就像抹不去的创口,只要还待在对方身边一天就永远不会好,它一直存在着流胧生疮愈演愈烈。”
“你放过我吧,别让我这么疼了好不好?”
许以眠的话几乎将陆桥山堪堪开始愈合的伤又扯得鲜血淋漓,他像是陷入了死胡同,放手他舍不得,心脏撕裂般的痛,可绑着许以眠留下来,看她痛苦,看她在自己面前枯萎他也做不到。
陆桥山捂着脸,痛苦的将头靠在许以眠的肩上,发出小兽般的哀嚎:“可是怎么办啊以眠,我舍不得你,我也不想看你痛苦,谁能告诉我怎么办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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