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怕我不相信,直接把手机放在我的手上任我翻看。我一下都没动,就锁上屏幕还给他。我像事不关己一样,用八卦的心态去问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那天被陌生男人调戏,我替她解围,一来二去,就熟络起来。”江策竟然还做过好事呢,看来我们江大公子,真是海城的顶级良好市民呢。我还想逞一时口舌之快:“还有,情蛊需要长达十年的时间才能养成,你认为我会浪费在你的身上?”“我爱你。”
我没喝多,我装的。
和江策不一样,我从来没有其他的人。
至于那个名字,我瞎说的。
我最了解他,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绝对受不了这样的屈辱。
我就是在用尽一切手段,逼他离开。
他的余生,最好再也不要和我有牵连了。
半路,他终于松开了我的手,我知道,他生气了。
可他还是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一路跟着我回家。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有类似的情况发生过。
刚在一起的半年,江策惹我生了好大的气,我记得好像是他把我的镯子摔坏了。
那是我从小带到大的银镯,是妈妈年轻时亲自动手给我做的。
那次江策为了哄我开心,买了一只金镯子戴在我的手上。
还修好了我的银镯。
我还是故作生气独自在前面走,他就像今天这样在后面跟着。
其实那天我有点小开心,我一手戴金一手带银,而如今我才反应过来。
【人只有两只手,拿了金银镯,就拿不了玉如意了。】
是啊,人生百态,所有东西都瞬息万变,哪有事事如意的。
当时的我,也没想过,我们两个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江策还在我的门口。
那间他晕倒时收拾出来的客房,他一夜都没有回去。
我刚出门,他就抛来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给我下过蛊。”
江策的神情严肃,就像我真的那样做了似的。
我是会下蛊,苗族的蛊术,传女不传男,可我母亲学的就不够精湛,更别提我了。
我们家族,最拿手的是赶尸。
“我没有。”
我不敢相信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怀疑我给他下过情蛊。
他宁可怀疑是我动了手脚,也不相信自己的心。
我心里更瞧不上他了,一个男人,只会找别人的原因,
他脸上的表情就是不相信我,主观意识让他发现不了这其中的逻辑问题。
“如果我给你下过情蛊,你怎么会出轨?”
这是我第一次将他出轨的事情摆到明面上说,既然话已至此,那我还真想问个清楚。
“对不起,悠悠,是我鬼迷心窍了,可我已经和她彻底断干净了。”
江策怕我不相信,直接把手机放在我的手上任我翻看。
我一下都没动,就锁上屏幕还给他。
我像事不关己一样,用八卦的心态去问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她那天被陌生男人调戏,我替她解围,一来二去,就熟络起来。”
江策竟然还做过好事呢,看来我们江大公子,真是海城的顶级良好市民呢。
我还想逞一时口舌之快:“还有,情蛊需要长达十年的时间才能养成,你认为我会浪费在你的身上?”
“我爱你。”
这三个字就这样不合时宜的从江策的口中吐露出来。
我转过身走进屋内,关门间继续补上一句刺激他的话语:“可你早就失去我了。”
江策是为了救我而死,他的恩情,我铭记于心也试图报答过,我不惜将自己的寿命给他……
是他辜负了我,我们勉强算是两清了。
江策在门前,独自回忆着篝火夜离开前时的事情。
有女人看中了他,上前大胆表情心意,他无情的拒绝了。
时隔半年之久,他又一次为了沈悠悠拒绝了别的女人。
毫无疑问,他心里永远有沈悠悠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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