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晚歌脸色一寸寸阴沉下去。她一直以为不管发生什么事,董棋都会站在她这边,无条件的帮助她。现在看来,是她看走眼了。“现在来指责我错了,你别忘了是你们一直在帮我!”董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认识她了。“你……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柳晚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只是……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突然间对我的态度转变这么大。”她神韵流露出几分悲痛,“或许现在你们都盼着我早点死,你们就可以不用在顾及从前我对你们的好。”
柳晚歌脸色苍白,没想到董棋会怀疑到她身上。
她脸上挂着一副无辜受委屈表情,“你觉得是我派人污蔑曲云荷?”
“那天她跟着妖走后,我就昏了过去,还是你亲自抱我回来的,你居然怀疑我?”
董棋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
他也不想怀疑,可此事实在太蹊跷,实在不得不多心。
柳晚歌轻咬下唇,眼含着泪珠,“你口口声声说心悦我,却为了一个叛徒三番两次的怀疑我,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董棋无力的垂下手,神情疲惫的坐在椅子上。
“你对我失望,我何尝不对你失望?”
柳晚歌脸色僵硬了一瞬,紧紧捏住指尖。
“你这是什么意思?”
董棋抬头直视她的眼睛,锐利又悲伤,“我喜欢的柳晚歌是从前那个温婉贤淑的女子,而不是现在满心算计。”
“你已经从曲云荷那得到够多了,别再疯下去了。”
柳晚歌脸色一寸寸阴沉下去。
她一直以为不管发生什么事,董棋都会站在她这边,无条件的帮助她。
现在看来,是她看走眼了。
“现在来指责我错了,你别忘了是你们一直在帮我!”
董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认识她了。
“你……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
柳晚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只是……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突然间对我的态度转变这么大。”
她神韵流露出几分悲痛,“或许现在你们都盼着我早点死,你们就可以不用在顾及从前我对你们的好。”
“当初我就应该死在妖王手下。”
柳晚歌说完,哭着跑开了。
只留下一脸懊恼的董棋,愤愤捶桌。
凌晨,柳晚歌病重的消息再一次传来。
陆青尘等人只能暂时放下手中的事情。
可刚到门口,就被柳父给拦住了。
“晚歌说不想见你们,你们走吧。”
董棋觉得都是自己的错,语气自责:“柳伯父,你让我们进去瞧瞧晚歌吧。”
下一刻屋内传来柳晚歌虚弱的声音。
“你们走吧,我不想见你们,我知道自己是拖累,遗愿的事情你们就当我没说过吧,从今以后,我就在屋子里等死了。”
董棋眉头紧皱,“晚歌,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都是心甘情愿满足你的愿望,只是最近的事情太多,才会一时口不择言,你原谅我们吧。”
孟月灵也跟着附和。
只有陆青尘自始至终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大夫从里面走出来,重重叹息一口气。
“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之前还能活三月,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又心悸忧思,已经剩不到一月的时间了。”
“你们还是提早准备后事吧。”
董棋瘫坐在地上,不敢接受柳晚歌只剩一个月的寿命。
“难怪,她要缠着我们看婚服,原来她自己知道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他猛的起身,一把抓住陆青尘的衣领。
“快告诉晚歌说你会尽快与她完婚。”
“你别忘了,晚歌是因为你才受伤的。”
陆青尘痛苦的闭了闭眼,沙哑着嗓音哄道:“晚歌,我们就在这两日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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