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个人独处,还躺在一起,心中的小九九被识破,很害臊。“我困了,你也早点睡。”苏羽翼快速撂下一句,就翻身缩起来,只留给沈淙之拱形的后背。吃过糖的孩子,一定会再惦记美味。当沈淙之滚烫的双唇含着苏羽翼的时,她的柔软,馨香,甜美,让他整个人几乎爆裂。此时的他更像是个无恶不作的暴徒,因为饥渴而兴奋,因为放纵变饥渴。“唔~”睡梦中的苏羽翼觉得自己身上压着火焰山,烤的她全身发烫,想翻动的时候,小腿穿来酸楚,不觉吟出声,“嗯~”
总结头一晚上的经验,再去沈淙之房间的时候,苏羽翼自觉地带上了小被子。
“先生,我来罗。”
苏羽翼屁颠屁颠的上床,然后很乖顺的盖好自己的小被子,只露出半颗脑袋。
沈淙之例行查看了工作邮件,坐在小厅里迟迟未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等什么。苏羽翼刚在床上躺好,iPad就被他扔向了一边。
“先生,晚安。”
说完,苏羽翼侧躺,准备睡觉了,沈淙之不肯,在她身边躺下的同时,将人拉了回来。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气息交缠。
沈淙之的手放在苏羽翼的腰上,很烫,语气低沉磁性,“今天怎么哭了?”
苏羽翼垂眸,躲避他的视线狡辩,“没哭,你看错了。”
还不认账。
沈淙之不想逼问她,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带着调笑的语调,“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老公。”
苏羽翼被他这句老公彻底整害羞,这里两天她已经尽量少用这个称呼了,但是当着婆婆的面,还是免不了会喊上几声。
现在两个人独处,还躺在一起,心中的小九九被识破,很害臊。
“我困了,你也早点睡。”
苏羽翼快速撂下一句,就翻身缩起来,只留给沈淙之拱形的后背。
吃过糖的孩子,一定会再惦记美味。
当沈淙之滚烫的双唇含着苏羽翼的时,她的柔软,馨香,甜美,让他整个人几乎爆裂。
此时的他更像是个无恶不作的暴徒,因为饥渴而兴奋,因为放纵变饥渴。
“唔~”睡梦中的苏羽翼觉得自己身上压着火焰山,烤的她全身发烫,想翻动的时候,小腿穿来酸楚,不觉吟出声,“嗯~”
“羽翼~”从喉见溢低喊,沈淙之的自制力正处在崩溃边缘。
他在心中告诉自己,如果苏羽翼醒了,这一秒,他将毫不犹豫的要了她。
不愿忍,
不想忍,
只想现在!
月亮将两人紧紧的包裹住,一秒,两秒,三秒……
她没醒。
沈淙之在苏羽翼的唇角轻啄了一口,心想着他的姑娘睡觉真沉,被人欺负了,还能睡得香甜。
冲完凉水澡出来,忍不住咳了两声,怕吵醒苏羽翼,他开门走了出去。
虽然少了沈淙之的侵扰,但是苏羽翼的梦还在继续,火焰山里的她,跑呀跑,跑呀跑。一会儿是悬崖峭壁,一会儿是丛珊密林,一会儿是万丈深渊。
好累呀,她的腿快跑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淙之再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苏羽翼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掀开被子,脚刚沾地,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两步跨过去,沈淙之看见坐在毛毯上一脸懵逼,头发凌乱的苏羽翼,莫名觉得可爱,“怎么坐地上了?”
苏羽翼眼睛虚着,“我想去卫生间。”
沈淙之打开夜灯,“可以去了,小心点,别撞到墙。”
苏羽翼委屈瘪嘴,手拍在小腿上,“腿酸……没力气,我缓一会儿。”
男人看见女人柔弱的模样,要么就是心软的一塌糊涂,保护欲拉满;要么就是想更狠地欺负她。
此时欲望还有余温的沈淙之明显是第二种,赫然俯身与苏羽翼平视,声音带着一丝蛊惑,逗戏道,“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就站不住了?以后,还有更酸的时候。”
刚刚浆糊似得脑子,清醒了几分,这人是在耍流氓吗?
“我,我就是白天的时候路走多了而已。”苏羽翼麻溜的站起来,一溜烟的跑进了卫生间。
沈淙之盯卫生间的方向,嘴唇上扬,看来,他们以后的闺房之乐不会无聊。
将苏羽翼抱来的小被子从地上捡起来扔到了小厅的沙发了,沈淙之一直在暗暗的提醒自己:明天绝对不可以再这样!
第二天,苏羽翼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脖子上的小红印从一个变成了好几个,连锁骨上都有。
虽然不明显,但是仔细看依旧能看见。
很奇怪!
到底是什么东西!以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情况。
苏羽翼让林姨换一个药膏试试,来她房间的却是沈淙之。
“我帮你擦。”
苏羽翼就这么仰靠在沙发上接受他的“服务”,只是等沈淙之都擦完了,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她的脖子上抹了什么,闻起来香香的,和她平常用的乳液气味很像。
最后,沈淙之被她问的招架不住,只淡淡敷衍她,“云老的独门配方。”
苏羽翼相信了,她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
在露台上看见何书婉在花园里修剪花草,沈淙之也在,苏羽翼故意没去,想给他们母子一点独处的时间。
何书婉一边修剪,一边说话,“阿堇,公司的事还顺利吗?”
沈淙之就站在不远处,腿边就是一株正开的艳丽的绣球花,“妈,公司的事,您不用担心,我能解决好。”
“你是我儿子,我当然相信你,只是那个人……可没有那么轻易认输,说到底,你的做事风格也有他的遗传。”
何书婉口中的那个人,就是沈淙之的父亲,沈令玄,也是tຊ沈淙之夺权之战中,最大的竞争对手。
不过战役即将结束,胜负已经很明显,沈令玄怎么也不会想到,拉拢元老、处理异心、外力支持,收拢股权……沈淙之在短短时间里,以势如破竹,铁血之势,就这么将他釜底抽薪。
他知道他们父子之间终有一战,只是这一战还没真正开始就结束了。
沈淙之趁机恭维自己的母亲,“妈,主要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先见之明还要从小三登堂入室说起,何书婉知道离婚很难,沈家作为名门望族,也不想把难堪的事搬到台面上来,到时候只会让世人看笑话。
所以何书婉当着沈老爷子的面,要了沈令玄手里一半的股份给沈淙之。
沈令玄虽然花心,但他最看重的还是沈淙之,只有他才是沈家的嫡长孙,以后也只会是他来接班。
但是考虑到沈淙之当时还太小,所以沈令玄犹豫了,不过有沈老爷子撑腰,这事就一锤定音。
沈令玄二十八年前埋下的祸根,终究是他自己买单。
沈淙之甚至不是接他的班,而是直接将他架空,给他一个好听一点的称呼就是名存实亡的“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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