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死遁,反派怎么疯了_的逻辑清晰,剧情紧凑,内容新颖,主角妘诀也挺有特点,很吸引人。
好好一姑娘,喜欢承临做什么,等承临死了,叫你爹来称帝吧,做个公主不香吗?承临的关注点也很新奇,他笑着道:“谁说她是陌生人,她是朕的皇后。”妘诀眼睛都要凸出来了,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姜驰月仿佛脖子上仍存在着桎梏,她呼吸困难,头脑发晕,好半天才缓过来,喃喃:“皇后?”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了,多年来压抑着的怒气和不甘统统要发泄出来。“就凭她?那我算什么?妘诀已经死了,我可以不与她计较,可是一个卑贱的婢女也敢骑在我的头上?!”
众人惊骇,长玉坐在地上,完全吓傻了,连求饶都忘了。
妘诀又想教训他,却被承临按住。
“阿妘再多说,就不止剁手了。”
妘诀心里怒骂王八蛋,却也不敢再开口。
承临现在这个疯样,能把雍王折腾的面目全非,能公然在大殿上杀三个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怎么把人养成这样了?
姜驰月已经缓和过来了,眼睛里满是血丝,神情却愣愣的。
她站起来,不是为长玉求情,而是问:“陛下叫她什么?阿妘?”
她笑了一声:“陛下难道把她当成妘诀了?”
“当成?”承临语气古怪地反问。
妘诀心脏猛地一跳,刚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听承临掷地有声道:“她就是妘诀。”
妘诀:“……”
她的马甲怎么掉这么彻底啊淦!
妘诀看向僵住的姜驰月,心中默默祈祷:承临已经魔怔管不了了,你可别信借尸还魂那一套啊啊啊啊啊。
姜驰月声音苍白,面如死灰:“妘诀已经死了……你宁愿对着一个陌生人喊‘阿妘’,也不愿看看我吗?”
她悲痛万分的模样,妘诀看着都有点心疼。
好好一姑娘,喜欢承临做什么,等承临死了,叫你爹来称帝吧,做个公主不香吗?
承临的关注点也很新奇,他笑着道:“谁说她是陌生人,她是朕的皇后。”
妘诀眼睛都要凸出来了,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姜驰月仿佛脖子上仍存在着桎梏,她呼吸困难,头脑发晕,好半天才缓过来,喃喃:“皇后?”
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了,多年来压抑着的怒气和不甘统统要发泄出来。
“就凭她?那我算什么?妘诀已经死了,我可以不与她计较,可是一个卑贱的婢女也敢骑在我的头上?!”
承临那双冰冷的目光如同刀锋,割她的肉,饮她的血,让她痛极了。
承临有些不耐,声音也凉寒起来:“朕说了,阿妘没有死。”
他把妘诀推到姜驰月面前,证明似的:“她就是阿妘,她回来了。”
妘诀抬手捂住了眼睛。
算了,掉吧,这马甲捂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姜驰月呼吸一滞,震惊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支撑不住地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摇着头喃喃:“你疯了……”
承临已经失去了同姜驰月分辩的耐心,催促齐英:“还愣着干什么?剁不下她的手,朕就剁了你的脑袋!”
齐英胆颤地应了,立刻叫侍卫进来拖人。
大殿中充斥着长玉的求饶声,妘诀也想阻拦,却被承临强硬抱着进内殿去了。
长玉哭喊着求姜驰月救她,可姜驰月却神情木然。
姜驰月抓住齐英的手,哀求似的神情:“她不是妘诀,妘诀已经死了,三年前就死了……”
齐英怜惜地看着姜驰月,叹了口气:“娘娘,妘姑娘是死是活,全屏陛下一句话罢了,您又何苦呢?”
姜驰月痛彻心扉。
*
内殿中,妘诀被承临压在床上狠狠吻了一通,踹了好几脚才踹开来。
承临摸了摸被踹疼的肚子,委屈道:“阿妘自从回来后,便再不心疼我了。”
妘诀狠狠抹掉嘴唇上的口水,心想:我要是再心疼你,现在就被你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承临上来想要摸摸她被打的脸,却被妘诀一掌拍开。
他也不再强硬,只道:“是不是很疼?我看都肿了。”
说罢他墨色的瞳孔又泛出冰冷的血光:“我真应该直接杀了她。”
只是剁掉一只手,未免便宜她了。
说到这个,妘诀严肃地看着他:“你现在怎么动辄就要杀人?一副暴君行径。你登基前说要以仁义治天下,如今怎么这副模样?”
承临含笑看着她。
妘诀说教的样子像极了以往,仿佛回到了几年前,虽然夺嫡之争险象环生,但两人在一起时总觉得倍感安心。
承临忍不住又贴上去抱着她,任她怎么推搡也不撒手。
“那阿妘就一直陪着我。”承临幸福地闭眼笑着:“没有阿妘看着我,我就会变成一个暴君。”
“阿妘,永远看着我,永远待在我身边吧。”
“没有你,我不行的。”
妘诀使力的手顿住,怔怔地看着承临戴着玉冠的脑袋。
这个时候,她怎么还在担心承临的江山社稷,担心他的千古帝名,可是……他明明不会有以后了。
“那你饶了长玉。”
承临明显不愿意,但在妘诀逼视的目光中只能叫来了德禄吩咐下去。
“都听你的。”承临枕在妘诀膝头,眉眼温柔的看着她。
妘诀别过脸去不想正面回答,视线扫到他缠着带血帕子的手,牵过来转tຊ移话题:“太医怎么还没到?”
门外一直候着的德禄和太医听见声音赶紧进来:“来了来了,太医来了。”
伤口并不深,只是咬破了点皮肉,太医说养个几天便能好,连疤都不会留。
承临有些可惜:“这是阿妘咬下的疤痕,不想消呢。”
阿妘瞪了他一眼,又悄悄看了一眼太医,还好是个见过世面的,神情如常。
太医很快就处理好了,临退出去时又被承临喊住,让他给妘诀也看看。
妘诀奇怪道:“我又没受伤。”
承临暧昧地看着她,凑到耳边低声道:“阿妘受伤了呢,那里……今早我看了,有些红肿破皮。”
妘诀反应过来脸色爆红,狠狠捏住承临的大腿上的肉:“拜谁所赐!”
承临赶紧求饶,而后对太医道:“开些助孕的药。”
现在的阿妘感觉随时会离开他,他必须想个办法留住她,孩子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妘诀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喝再多药她也不可能生孩子。
德禄和太医退出去后,承临道:“我已经命人去制凤袍凤冠了。”
承临牵起妘诀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阿妘,做我的皇后,一辈子陪着我。”
目光灼灼,却又纯净真挚。
妘诀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撇到一旁。
皇后不皇后的也不想与他争辩,答应与否都没有意义。
可承临却因为妘诀没有拒绝而感到高兴,抱着她畅享着美好的未来。
妘诀神色清明,沉静的目光中暗含一丝决绝。
“对了。”承临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只海棠式样的香囊来,拿给妘诀看。
“阿妘,你答应给我做个香囊的,直接买现成的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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