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风一脚揣在徐迁的肚子上:“你们背地里究竟对辞溪做了些什么,才害得她早早丧命?”徐迁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之后朝他啐了一口:“你害得她癌症身亡现在还想把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狡辩!”他又踹了徐迁一脚,“有人说她根本不是死于胃癌,而是内脏出血!而在她住院之前只受过一次外伤。”江渝风看向在一旁害怕到瑟瑟发抖的秦小雪,眼里满是疯狂。“当时辞溪亲口指认的你们!”
其实不用工作人员回答,他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他把头埋在膝盖里,低低的呜咽声压抑不住顺着齿缝流出。
来往的行人诧异地看着他,似乎有些不理解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哭得这么厉害。
工作人员无措地站在原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递到他面前:“其实被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当她死了,这样会不会好受很多?”
江渝风知道他是好意,可偏偏这样的好意扎人才最痛。
似乎全世界的人都在提醒他,他的辞溪彻底不要他了,甚至连个念想都不想留给他。
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眼前似乎又出现了温辞溪的身影。
她手里握着借来的锯子,拖着满是青紫的瘦弱身体专心致志地锯着手里已经微微掉漆的同心锁,时不时擦一擦头上的汗珠,看一眼天色叹气,接着继续锯。
他忍不住上前揉开她紧皱的眉心接过她手里的锯子帮她锯起来。
看见他拿到锯子,她似乎有些不开心,嘴巴不断开合,可他却听不见她的声音,似乎是看见自己一直没有回答她,她扔下锯子跑开了。
他去追,却只摸到一片纯白的衣角,布料落在他手腕上生根发芽,长成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纱布。
耳边呼啸的风似乎也变成了一个个文字蹦进他的脑海。
“躁郁病症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抑郁割腕的地步,这次幸好有人在身边,及时夺走他手里的刀,不然就这一次就足够要了他的命。”
“那些药也要记得按时吃,现在这种情况即使不能根治也能调节一下他的情绪,千万记得别再让他情绪起伏过大了,不利于病情好转。”
他慢慢睁开了眼睛,床边站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一直点头的肖莫。
只看了一眼他就闭上了眼睛,自嘲一笑。
还不如不救他,他明明马上就能抓到温辞溪了,就差一点,就差最后一点他就能追上她和她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了。
等医生走后他才开口问肖莫:“人带到了吗?”
肖莫点点头:“带到了,已经帮你把他们一起扔到了地下室,等着你去处理,不会有人找麻烦的。”
“好,我这就去看看。”江渝风掀开被子就要往别墅赶。
肖莫看了眼他被纱布裹缠着的手腕:“医生说你的情绪不适合起伏太大,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帮你审问。”
江渝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腕,声音沉闷:“他们和辞溪的死有脱不开的干系,这两个人我要一定要亲自去问。”
“其他参与过诋毁辞溪的人你去帮我教训一下就放了吧。”
别墅地下室。
江渝风一脚揣在徐迁的肚子上:“你们背地里究竟对辞溪做了些什么,才害得她早早丧命?”
徐迁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之后朝他啐了一口:“你害得她癌症身亡现在还想把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
“狡辩!”他又踹了徐迁一脚,“有人说她根本不是死于胃癌,而是内脏出血!而在她住院之前只受过一次外伤。”
江渝风看向在一旁害怕到瑟瑟发抖的秦小雪,眼里满是疯狂。
“当时辞溪亲口指认的你们!”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4 comco.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