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面对江云烟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关心她脸上的喜怒哀乐。我知道她很累,所以我就想买块蛋糕给她。她接过蛋糕,紧拧的眉心终于才舒展了一些:“谢谢你。”很快,我们来到了一个烧烤摊前。摊主是一个中年女人,看起来脾气很好,长得也很随和。她看见江云烟,就立马过来迎:“云烟啊,怎么又才下班。”她无奈地用指腹拧了拧眉心:“没办法呀,给我们看着来一些串吧。”
出了公司大楼,我看着她窈窕高挑的背影,一溜烟跑进了门口的蛋糕店。
然后在一排蛋糕里,选了一款最简约的提拉米苏。
我拿起手机正要打开付款码,一个手机就覆在了我的手上,声音很平淡:“扫我的。”
我拎着店员打包好的蛋糕跟在她的身后:“云烟姐,给你。”
她一愣,猛然回过头来问我:“这是你给我买的?”
我像小兔似的重重点了几下头。
虽然我活了七十年,但说实话,我被贺心甜保护得很好,所以除了在商场上以外,我并不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人,我随性惯了。
可在面对江云烟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关心她脸上的喜怒哀乐。
我知道她很累,所以我就想买块蛋糕给她。
她接过蛋糕,紧拧的眉心终于才舒展了一些:“谢谢你。”
很快,我们来到了一个烧烤摊前。
摊主是一个中年女人,看起来脾气很好,长得也很随和。
她看见江云烟,就立马过来迎:“云烟啊,怎么又才下班。”
她无奈地用指腹拧了拧眉心:“没办法呀,给我们看着来一些串吧。”
她看了看我,不忘叮嘱:“微辣吧。”
那天的烧烤格外好吃,我吃得满嘴流油,江云烟就笑盈盈地看着我:“明天周六,我有个案子要开庭。你先在家自己做做卷子,明天我忙完再来你家给你补课。”
开庭?其实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江云烟在法庭里的样子,所以我迫不及待放下串:“云烟姐,虽然我已经高三了。但是我的生活也不能只有学习呀,之前林越野就总跟我说特别想看法庭现场,您能不能也让我们开开眼啊?”
她的筷子还没用过,她拿起来就敲了一下我的头:“想什么呢?我那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玩的。”
我失落地答了声好,她又补充道:“不是我不让你们去,这个案子的确是比较特殊。等下次吧,如果找到合适的案子,我就给你发消息。”
我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谢谢云烟姐!”
“那我就等你好消息啦!”
她吩咐司机把我送到了家门口,一直目送着我离开。
我指了指她手中的蛋糕:“装开朗其实也挺累的,云烟姐,你就做你自己吧。做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说完,我就赶紧转身进了门。
这句话是真心的,我是真的希望她能够做她自己。
从前还小时,我总对她说。
“云烟姐,你笑起来好看,应该多笑笑。”
“云烟姐,你为什么老是不和我说话,这样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直到后来,张宜卉和我说江云烟家里的事。
其实她生活得并不算幸福,爸爸杀人被判了死缓后来又改成无期徒刑。妈妈受了刺激,染上了精神疾病。
而她就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她每天不仅要读书每天还要照顾妈妈,妈妈发病的时候对她非打即骂,恢复些理智又会抱着她泣不成声:“云烟,妈不是故意的。妈真的真的很爱你,你一定要好好长大,一定要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别和你爸一样。”
其实江云烟知道她妈并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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