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伺候了。
她丢开手,让他自娱自乐。
祁隐自然不乐意,摊出手掌,耍起苦肉计:“你看,这几天舞刀弄枪的,手上都是茧子。”
这满是厚厚茧子的手哪有她软软嫩嫩的手好?
“小茶,你最好了。再帮我一会。”
他亲亲她的唇,牵引着她的手。
姜小绾心软了,裹覆着,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手腕也酸了。
“祁隐,你是故意的吧?”
“没有。”
他也想早些结束,但刺激不够,始终不得而出,便摸着她的唇,哄着:“要不,你亲亲?”
姜小绾瞬间觉得自己上当了,莫非他坚持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刻?
第615章 行吧,她高看自己了。
一股被算计的愤怒涌上心头。
姜小绾气道:“祁隐,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
这坏东西怕是早觊觎她的嘴唇了。
祁隐还真没觊觎,就很委屈:“是你先挑起来的。你点了火,又不想负责,然后还倒打一耙,说我蓄谋已久,姜小绾,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姜小绾听他这么说,心虚了:哎,听着好像是她的问题呢。
不过,她最后还是没亲,主要身体确实不舒服,便用手忙活了。
终于结束。
她趴他怀里,咕哝着:“困了,不许闹了。”
祁隐本来就没想闹,吃惯大鱼大肉,这点小菜,意义不大。
“嗯。不闹。”
他隐忍着,抱她睡了。
一睡到天明。
姜小绾醒来后,发现自己把床单弄脏了。唉,这古代的月事带真的不靠谱。她都怕染上妇科病。但她也知道,她能用上的东西已经是最好的了,那些普通女人才叫苦不堪言。
想到这里,倒是有活儿做了。
她在现代时,就知道广大女性面对月经贫困,也经常买一车卫生巾送去贫困山村,如今在古代,买是买不到了,但可以提供想法,让商人们做出一些来。
当然,这就需要祁隐的帮忙了。
祁隐还在睡。
他太困了,昨晚忍了好久才终于睡着了。
姜小绾见他睡得香甜,便悄悄下了床,去净室收拾自己。等收拾好,也不想睡了,就坐在桌案处,想着卫生巾的填充物,然后想半天,也没想出来。
行吧,她高看自己了。
这个物质有限的时代,还真造不出来。
她能做的就是拿出一部分钱做出现有的月事带,下发给万千女性。毕竟无数女性可能一辈子也用不起一条,她们用破布什么的,哎,真的很不干净。
“你在叹什么气?身体不舒服?”
耳边传来熟悉的男音。
姜小绾回头,发现祁隐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说来,他来的也巧,便道:“没有。我是为万千女性感觉不舒服。”
女人真的很不容易。
她感慨间,想起一件事,便问:“我昨天都跟你说了,我来了月事,你竟然还回来了,你不觉得女人来了月事,是不洁吗?”
古代有很多月经禁忌,便是看到女性月经用品,古代“高高在上”的男人们都会觉得晦气!
祁隐摇头:“我不这么想。女子初潮方可谈婚论嫁,怀孕生子,这分明是成人的标志,是上天赐予女性诞育生命权力的象征。”
这想法还算有些尊重女性的。
姜小绾庆幸他不是那种沙文男,笑道:“是啊。那些视女人不洁的男人,根本不尊重女人,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阿隐,你知道吗?未来的男女地位会趋于平等,如果不能平等,那就会男女对立,而男女对立的世界,女性会喊出我的胯下不能生出歧视我的性别,我的血肉不能变成刺向我的尖刀。多可悲啊,她们被逼到了集体绝育的地步。”
祁隐听得皱眉:“怎么会?为什么?”
姜小绾神色庄重而悲悯:“很简单。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呢?当生存环境恶劣时,自然界的动物们都知道停止繁衍。”
第616章 这ᴊsɢ真是欲加之罪了!
祁隐其实不太理解她的话,但他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你想做些什么?”
姜小绾道:“我想做些月事带,派发给底层女性,可以吗?”
祁隐点头:“当然可以。”
他很支持,但也有条件:“等你身体好些了,你想做就派人去做,自己不用太劳心,盯着手下人忙活就行。”
他一如既往地想要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
姜小绾不知他的心思,出于咸鱼心态,就应下了:“好。”
宫人们陆续端来了早膳。
祁隐去净室洗漱,出来后,同她一起吃了早膳。
早膳后,也没急着整理政务,而是抱起她坐到床上闲聊:“你这两天都忙了什么?”
姜小绾笑道:“你觉得我能忙什么?就吃吃喝喝睡睡啊。”
说着,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太堕落了,又补充一句:“反正肯定没你的生活精彩,不然也不会乐不思蜀。”
祁隐觉得冤枉:“没有,我不是乐不思蜀,而是想着早些掌握军权。叶蝉一事给我提了个醒,这天下远没我想的那么太平。”
姜小绾点头说:“肯定啊。自古改朝换代没有不叛乱的。单敬王一人叛乱,还不算严重,就怕你跟敬王死磕,彼此消耗,有他人坐收渔翁之利。”
她想着敬王,又问了:“吉州战事如何?”
祁隐道:“已经打了两场了。略有小胜。不过,都是吉州的几座小城,离吉州城还远着呢。”
姜小绾点着头,没再问了,催他去处理政务。
祁隐还贪恋着她在怀里的感觉,就道:“不急。再抱一会。免得你又说我不爱你了,还乐不思蜀什么的。”
姜小绾:“……”
她这张嘴啊!
祁隐开始亲她的嘴,不像之前那么粗鲁,就很轻轻柔柔亲着玩的感觉。
姜小绾还是很喜欢的,觉得两人绵绵细雨这么亲着,也很舒服,舒服到她的小腹也不痛了。
“主子,该喝药了。”
殿外传来香玉的声音。
香玉实则在殿外待很久了,也不想打扰两人亲密,但马上这温补的药要凉了,实在等不下去了。
姜小绾听到香玉的声音,就羞涩地伸手把祁隐推开了:“嗯,进来吧。”
香玉进来时,脑袋一直低着,不敢去看皇帝的脸。
她很有自知之明,祁隐对她这个煞风景的人确实是不满的,考虑她一直照顾姜小绾,才忍下没发作。
“退下。”
他接了药碗,把人赶走了。
“是。”
香玉匆匆而去。
祁隐端着药,抿了一口,觉得温度刚好,才明白了香玉大煞风景的原因。
不过,明白归明白,歉意什么的,自然是没有的。
姜小绾不知这些,喝了药后,皱巴着脸说:“一嘴的苦味。”
祁隐温柔一笑:“我尝尝。”
他继续之前的吻,舌尖在她唇齿间扫荡,卷去所有苦涩的津液。
苦涩之后,便是熟悉的甜香了。
他贪恋的很,还想埋胸,但舍不得离开她的唇,就伸出手,打算先过把手瘾了。
姜小绾正是生理期,胸是涨痛的,就不让他碰:“别,不舒服。”
祁隐不知内情,一听她不舒服,也不吻她了,满眼的关心:“怎么不舒服了?要叫御医来吗?”
姜小绾摇头:“不用,正常的,月事期间,大多数女人都这样。”
祁隐听着,算是知道女人的不容易了。
“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你去处理政务吧。”
“你这样,我哪有心情去处理政务?”
祁隐皱着眉,心里也有“不满”了:“你看,我不在你身边,你说我不爱你了,我在你身边,你又总推我离开。”
姜小绾感觉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