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滢滢你要是压歪了,他可就死了。”
萧煦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人一下子死了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我会小心的慢慢的开过去。”
“那何文秀呢?”
“我想让她先闭嘴,嗯……让她永远都说不出话。”
许滢歪着脑袋思考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还有些泛红的眼睛眨了眨。
“再把她的爪子剁下来。”
如果今天许煜也在这他们一家三口就整整齐齐了,许滢内心隐隐有些期待。
“可以。”
萧煦将人禁锢在怀里,吻着她的唇瓣。
“你的想法都很好,我们现在去实践一下吧。”
男人的大手放在她的腰上,隔着一层衣服许滢都能感觉到他的热度。
许是没有照片的压力,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但刚解决了一件事,陆阳又冒了出来。
她准备走一步看一步,先解决眼下的事情要紧。
许滢被他温柔的眼神看的心神荡漾,环着他脖子的小手调皮的摸上了男人的头发。
柔媚的眼眸水汪汪的,此时正羞赧而大胆的看着他,眼下的泪痣更为她的清纯增添了一抹媚色。
“乖乖又勾我,今天我们演什么啊小导演?我还当小叔叔?”
“嗯,小叔叔……”
萧煦被她这句小叔叔撩的把持不住,只要看见这小丫头他就像毛头小子一样。
吻上那柔软的红唇,萧煦大手一紧让两人紧紧贴合。
勾着软化的小舌头,听着她偶尔泄露出嘤咛般的轻哼声,怀中小人软成了一汪水全靠他的手撑着。
“滢滢以为亲我两下,我就不计较你开车跑出去的事了?”
萧煦轻咬着女孩的耳垂。
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挥洒在许滢的耳廓,白净的小耳朵一下子就变成了绯红色。
被拆穿的小姑娘娇气的哼着躲进男人怀里,不让他亲了。
“回去再收拾你。”
看着用美人计失败而“恼羞成怒”的小姑娘。
萧煦有些哭笑不得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眼含媚色的女孩有些不情愿的下来。
“乖,这没……”
那个套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许滢及时的捂回了嘴里。
她瞪了男人一眼,娇嗔的警告他。
“不许说出来!”
“不说,不说了。”
萧煦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平静了一会才起身牵着她往外走。
门口的蔡文和魏明早就等在一边。
“把许延庆和何文秀带到后院去。”
萧煦略一停顿,“先把何文秀的舌头剪了,两只手砍下来。”
“对!两只手给我拿袋装上,还有舌头也装上。”
许滢在旁边及时补充了一句。
蔡文两人点了点头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在东南亚折磨人的方法多了去了,缺胳膊少腿没个腰子都是常事。
“给何文秀打两针,别让她一会昏过去。”
萧煦吩咐完就搂着许滢去了后院。
“阿煦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人?”
“你今天做的所有事还不都是他们自找的。”
萧煦轻叹一声,他几乎没在国内生活过,东南亚就是他的家。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则,在这有实力就有话语权。
所有的仁慈和以德报怨在他眼里都是在自掘坟墓。
在这靠的是武装力量,靠的是枪是炮,是握在手心里的权利。
摸着女孩的小脑袋,他笑着说,“滢滢,我不喜欢乱杀无辜毫无底线的人,但我更讨厌将枪交给敌人的蠢货。”
许滢心中欢喜,她碰到了一个和她三观契合的另一半。
“阿煦~”
看着突然撒娇的小姑娘萧煦心中一暖。
她曾经受过伤,很难对别人敞开心扉,但他愿意等。
蔡文将不断发出呜呜声音的何文秀拎了过来。
她没了双手疼痛难忍却又不能昏厥过去,只能清醒的忍受着现在的疼痛。
“许滢,女儿!好女儿!爸爸错了,爸爸不该把你送出去,都是你阿姨撺掇的啊!”
“爸爸是爱你的!给爸爸一个机会好不好?”
“真的……是何文秀说的家里缺钱,没钱买毒品,我也不想啊!”
“你是我的亲骨肉啊!如果不是她挑拨我们父女关系,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许延庆哭喊着被人固定在地上。
他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看到何文秀的惨状他知道自己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现在只能祈求许滢良心发现,看在自己是她爸爸的份上放自己一马。
鬼哭狼嚎般的呼喊回荡在空旷的后院里。
许滢看着他苦苦哀求的样子心中万种滋味翻涌而过。
她拉了下萧煦的手低声说,“我还有点话想和他说。”
萧煦温柔的笑了,一扬下巴让她随意。
走到不能动弹的许延庆跟前许滢蹲下身静静的看着他。
她轻轻喊了一声爸爸。
“好女儿,爸爸错了,原谅爸爸一次好不好!”
“以后爸爸就守着你过日子,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
许延庆抓紧机会表白自己的心意,许滢的脸色却是有些古怪。
“你……真的想和你的女儿好好在一起?”
“真的!真的!爸爸以前错了!”
“以后……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许滢看着他,清纯的脸上没有了甜美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超出年纪的成熟。
她目光很平和不像以前会露出怯懦和懵懂的神情。
她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真的,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
许延庆以为自己能感动这个白痴女儿。
他想点头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一点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其实我想问你,你有没有过一秒钟真心疼爱过你的女儿。”
“但是现在我觉得都是白问。”
许滢的神情平淡到让许延庆感到可怕。
这两个月他认知里的许滢是可怜的、弱小的、可以任他打骂不会反抗的。
可是现在明明是同一张脸为什么会让他觉得不是一个人?
“许延庆,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我当时就该想到的,能把自己女儿送出去的人怎么会是个好爸爸呢。”
她没有再给许延庆说话的机会直接将毛巾塞进他嘴里,以防他一会太痛咬伤自己。
“你打破了我对父亲所有的幻想。”
萧煦将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到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