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着萧烈昭这么殷勤的态度,很是怀疑他的用心。
“萧烈昭。”荣阳公主的语气很严肃,作为一个长辈萧烈昭脾气再傲,也得低头。
萧烈昭立刻站直身体,荣阳公主又道:“作为男子,你应当与丝柳保持距离,丝柳到底是个姑娘家,你这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别人怎么看?丝柳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萧烈昭没想那么多,他对丝柳更多的像对待哥们儿一样,就那么的随随便便,不拘小节了。
“公主的意思,臣明白了。只是臣有事相求郡主,还请公主让臣见见郡主吧。”萧烈昭恳求道。
荣阳公主没说话,默许了。
丝柳最近迷上了看话本子,这一看就是一天过去了,就连萧烈昭走来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喂,郡主?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迷?”萧烈昭探头看了一眼,也只看了什么‘情’什么‘缘’字。
丝柳吓得立刻就合上了书册,瞪着萧烈昭问,“你来干嘛啊?”
“就能不能把白芍给你做丫鬟,我实在是没辙了。”
“就非得塞给我做丫鬟是吧?少来膈应我。”丝柳白他一眼。
“这不是人熟,放心嘛。”萧烈昭嬉皮笑脸地道。
“行啊,你把她放来我这里,她若是做的不好,我就将她发卖出去。瞧她长得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卖进青楼应该能卖不少银子。”丝柳美滋滋地说道。
“……”萧烈昭震惊了,难以自信丝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然后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
“算了,不帮就不帮没必要这样做吧?”萧烈昭失望离去,丝柳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萧烈昭来过公主府后,苏真卿也来拜访,但却被下人挡在了外面。
但苏真卿是谁?他又算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第一次就敢把丝柳掳走的人,他还是那个非得走大门的人嘛?你让他走大门,他就选择翻墙翻窗呗。
“哼,又来。”丝柳轻抬眼皮,见是苏真卿有点意外。
回京已有半个月了没见苏真卿了,因为丝柳被荣阳公主下了禁出令。
而苏真卿自从那日在江南虽然荣阳公主没有多加责怪她,但也是与他画清了界限,让他少来接触丝柳。
苏真卿表面应的乖巧,但是实际上还是蛮离经叛道的。
“是你。你找我有事?”
“许久未见郡主,卿甚是想念。我本欲走公主府大门的,但是被拦下,只能除此下策了。”
“这才符合你的做派,毕竟第一次我是被你的人掳走的。”丝柳哼了一声。
苏真卿抿唇一笑温文尔雅,“那是个误会啦,谁让我见不到郡主你呢,只能这么做了。”
丝柳心中腹诽,你就装吧,你想见人直接就可以见,现在怎么没让人把我掳走呢?笑了笑说,“好吧,你今日找我就为了说这个?”
“郡主整日被关在这小小府中,卿也是为了给郡主解闷才来看望郡主的。”苏真卿说的非常真诚。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啊。”丝柳急忙说道。
苏真卿陪丝柳很久才回去,此后每日都来,每次来都带了礼物。
最开始是鲜花,因为他路过街市时有不少人正在卖这个季节盛开的花,挑选的都是公主府上没有种的。
后来又开始送动物了,比如猫啊,一只从波斯进贡的波斯猫,如比狗啊,洁白的长毛狮子狗,比如兔啊,体型巨大的垂耳兔。
丝柳的院子里差不多都要成动物园了。
不过院子里很热闹,即使是没有人在有这些小动物,也很好玩。
丝柳无聊的很,还给小猫取名字叫二狗,狮子狗叫做阿喵,垂耳兔叫做碗里来。
有它们在丝柳心情不错,暗说苏真卿总算是做了一件像人的事了。
过了两日,晚膳时老林最新出品的菜惊艳到了丝柳。
那肉的味道十分劲道,又辣又麻不说里嫩外焦,特别香,丝柳一个人就吃掉了半碟。
“这菜真不错啊,让林叔明儿个接着做。”丝柳笑呵呵地说道。
“估计一时半会人也做不出来吧?那兔子市面上都没有,还需要找一番才行。”舒敦说。
“嗯?”兔子?丝柳咀嚼的速度放慢了,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什么兔子?”丝柳立刻问。
“不知道从哪里跑的兔子,又肥又大,最特别的就是它的耳朵是耷拉下来的,看着怪可爱的,不过肉更好吃呢。”舒敦笑着说道。
丝柳噗地一声嘴里的兔肉全吐了,这特么的是碗里来啊,还真是碗里来!丝柳脸色极其难看,她的碗里来,已经陪她好些日子了,最后没想到竟然死于林叔之手,葬于丝柳之口。
丝柳眼泪直流,把荣阳公主几人看的发懵,“咋啦这是?好吃哭了?”
丝柳摇摇头,你不懂你不懂!于是含泪继续往嘴里塞,最后打了个饱嗝这才作罢。
不得不说林叔的手艺,真绝啊!好吃到让丝柳已经自动忽略了心底的那点愧疚。
晚上丝柳躺在床上,还不停的打饱嗝。
于是晚上她就做了个梦,梦到肥嘟嘟的碗里来在花园里啃草,啃着啃着就变成了昨晚吃的麻辣兔肉了,直接把丝柳给馋哭了。
想着等苏真卿下次再来,让他再带一只碗里来。
第50章请个假!
今天脑阔不舒服,写不出来,明天更了抱歉哈!我要睡瞌睡去了,太疼了。
第50章气的梗塞
舒敦今日下课又去萧烈昭那边习武回来,已是黄昏,美滋滋的拿着萧烈昭送他的木剑在庭院里嘚瑟的比划起来。
他蹲马步蹲了两个多月了,萧烈昭才开始教他招式,可把他兴奋极了。
只是这招式活像老年人强身健体的那种,又慢又没有攻击力。
恕丝柳直言,这三脚猫功夫还没有她厉害呢。
当头就给他泼了盆冷水,“萧烈昭就教你这些吗?你这跟府里的丫鬟比试比试下,都能直接把你撂倒。”
舒敦没有被她干扰掉,依旧沉浸式练武。
荣阳公主两夫妇不知道何时来了,在一旁捧着瓜子磕,她摆了摆手说,“有你这样做姐姐的吗?难得舒敦开始活动筋骨了,你给他泼什么冷水啊?你是要他整日在府里待到老吗?就他这样的闷葫芦,以后连媳妇都讨不到。”
连清厌咳嗽了一声说,“你娘说得对,只要舒敦愿意,他就是出去打太极也没啥的哈。”
“哦。”丝柳点头应了声。
一招式打完舒敦站的极为端正,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笑着朝三人走了过来,有点害羞地问,“爹娘,你们觉得我这招式练习的如何?”
荣阳公主当即笑着说,“挺好的,但这招式就非得这么慢悠悠的吗?”
这要是遇到实战,估计对手看了都得发懵吧?还以为他做的这是仗前助兴呢。
“哦,师傅说这是热身用的,真正厉害的还没有教呢。”舒敦笑着解释。
丝柳摸了摸鼻子,拉着舒敦往旁边划了划轮车小声问,“最近将-军府里如何啊?”
舒敦不解,“挺好的啊,你怎么这么关心将-军府里的事?”
“有点好奇罢了。”丝柳忽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问了。
“你是想问师傅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吧?”舒敦脸上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来,似乎要把丝柳脸上的表情看出个一二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