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假的这能看出来,大抵是真的因为什么误会把她当妈了,之所以说只信了大半,则是因为,她觉得小德这么离谱的把她当妈,一定也是有什么让他确信的依据的。
想着事情往外面走去,刚走出大门,就遇上了一伙村民,他们气势汹汹,像是来找茬的。
开始她以为这是来找小德家事儿的,没想到,这些人一开口,是找她的,“苏同学,我们村长说,最近事儿多,也没照顾上你们这些外乡人,你们有同学离开这里,肯定是因为我们招待的不周到。”
为首的那个黑瘦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为了补偿你们,村长特地在村委的大院里面给你们举办了一个招待会,上好的龙虾,鲍鱼,还有刚上岸的螃蟹,各种海鲜,你们敞开了肚皮吃,晚上还有篝火晚会,让你们玩的足够尽兴!”
不远处突然传来争执声音,“我说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去参加你们的这个招待会!你等会儿,你别拉我!我晚点去不行吗?”
苏曼的视线被吸引看过去,那边有不少的人,大多都是村民,被强行拖拽着走的是她一行的同学。
看着这场面,她一瞬间想明白了许多,她笑了一声,收回视线,“看来,不是自愿参加的啊,我要是拒绝的话,也会像他一样被你们请去?”
她着重强调了那个请字,这是要将他们放到一处囚起来?不是都有小孩跟着监视的吗?怎么还不放心?为什么?怕他们跑了?还是怕他们乱跑惹事?
那男人闻言也收回了视线,但不多言解释,只道:“既然苏同学都知道了,那就走吧?”
到了地方,首先那欢迎的仪式感的确是有了,里面东西也挺丰盛的,在她之前,这里也已经有不少的同学在了,甚至连宴超都在其中,不过大家都没有被好吃好喝的吸引,一个个都带着愁容坐在角落里。
他们和苏曼不对付,自然也不会上来和她打招呼,白了她一眼就不搭理,自顾自的在那里说小话,苏曼也不会上赶子去贴冷屁股,不过耳朵竖的特别的高,她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刚好能把所有人的声音都听进耳朵里面。
听了好一会儿,她总算是明白了大家到底为什么被请到了这里来。
说来,她这是无妄之灾。
先前不是讲过,村长的女儿弄了一些小孩来监视他们,本来老老实实的被他们监视,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偏偏,宴超那伙子人搞心眼儿,就想把人甩了调查秘密。
事实证明,小孩子的确是很容易被哄骗,轻易的就被他们给甩掉了,可是这也捅了篓子了,小孩跟丢了人,哭哭啼啼的去找村长告状。
然后村长看他们不知好歹,一怒之下就剥夺了他们的自由。
村子里面的人都可以是村长的眼线,就想找他们几个外地人,那不是轻而易举。
听到这里,她真的都懒得听了,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好在自不自由和她要做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联系。
大院的院墙不是特别的高,她坐的那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外面的路,她看到一伙村民神色匆匆的抬着个什么东西从那路过,鼓鼓囊囊一麻袋,沿路还在滴水,隐隐约约,好像是有一股血腥味,之所以说隐隐约约,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太腥了。
她起身,往院墙边上走了走,想看个真切。
不过还没走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一回头,是先前的那个带她来的黑瘦男人,男人顺着她的视线往那边看了看,“下海的村民拖上来的大鱼,听说有一百多斤呢,好奇?”
也不等苏曼回答,他又道:“不用好奇,会分给你们吃的,晚上就都吃到了,这么大的鱼,一鱼几吃,够这里所有人吃的。”
第524章 海女传说23
苏曼没接话,视线一直跟着那麻袋,突然,麻袋里面的东西挣扎了一下,能清楚的看到手脚的轮廓,那里面不是鱼!
她低垂了眉,耳边还是那黑瘦男人说晚上请他们吃鱼的聒噪声。
她打断他,“问你一个问题。”
她跳脱的跨度有点大,男人一怔,但也点头,“可以。”
“鱼是没有手脚的吧?”
“这个...”男人一时间不知道她问这问题是什么意思,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只是单纯的好奇?他的视线下意识的往只能看到背影的麻袋那边看了一眼,随即笑着摇头,“苏同学真会说笑,鱼怎么会有手脚呢?那长了手脚的还能叫鱼吗?”
苏曼不置可否,随口道:“我也就问问,毕竟这海里的东西多啊,咱也不是海边长大的,哎,你说,要是真的有那长着手脚的鱼的话,是不是美人鱼啊,这海里该不会真的有什么美人鱼吧?”
她说话的声音不小,在场的人都听到了,那些村民都哈哈一笑,把她的话当做是乐子,“海里怎么可能会有美人鱼,要是有的话,早就讨来当老婆了。”
原来不是美人鱼。
苏曼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下巴,她刚才说的那番话可不是在抖机灵,而是刚才她真的是这样怀疑的,海里有美人鱼,童话故事里面不都是这样说的吗?
可现在,看了村民的反应,她推翻了刚才的想法,别的海里不说有没有美人鱼,至少这里是没有的。
如果那美人鱼是真实存在的,这些村民绝对不会觉得她刚才的那番话好笑。
可是如果不是美人鱼,那麻袋里面装的会是谁呢?
她看向那些人刚才过来的方向,那里的尽头,是之前扔小恋到海里的那个悬崖。
她状似无意识的和身边的那个黑瘦男人呢喃发问,“你说,人死了不能复生的对不对?我怎么觉得那个小恋好像还活着呢?我刚才,就一个恍惚,好像听到她和我喊救命了。”
“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小恋是谁吧,就是今早被打死的那个我的同学...”
“锵!”铁器慌张碰撞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了起来,还有人的惨叫声,一瞬间兵荒马乱。
苏曼飞快扭头看过去,就见是不知道谁打翻了要做炸食的油锅,滚滚的一锅油都倾倒在了一个中年女人的身上,那女人现在就躺在地上疼的尖叫打滚。
“怎么回事儿?!”黑瘦男人扒开人群,快步上前检查了一下那女人的伤势。
苏曼踮着脚在后面看了一眼,烫伤十分严重,患处血肉模糊,已经没法儿看了,衣服和肉粘在一起,一揭带下一大块皮肉,这样的伤口要想活,得赶紧送去医院才行,可惜了,现在这里根本就和外界通不上。
在场的人没人敢说话,但是视线都集中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那男人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