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一本好看的小说霜花宠溺-程宁时凛初无弹窗大结局
思绪收回,时凛连人带车,消失无影。山风呼啸,四周黑得像是要把人吞没。裹紧衣裳,打开手电筒下山。等我下到盘山公路上,才发现不是我们上山的那条路,我迷路了。手机信号时有时无。我后知后觉,开始害怕。就在这时,身后不远处驶来一辆出租车,车子由远及近,不往前,在我身边停下来。车窗降下,一身肥膘的男司机探出头,眼神猥琐,“姑娘,你一个人?要去哪儿?上车我载你一段。”扑面而来一股浓郁的酒气。我没搭理他,举着手机佯装在打电话。余光瞥见男司机盯着我看,我往他相反的方向走。却在下一刻,出租车往后倒,在我身边停稳,司机解了安全带下车。那一瞬间,恐惧达到了顶峰,我想也没想,拔腿就跑,司机前后看了眼,抬脚就追。就在司机快要抓住我头发时,一辆车呼啸而来,我迎头扑了过去。车子被逼停,刹车声尖锐刺耳。“艹……程宁?”宾利欧陆上的男人下来,身体挺拔,容貌张扬。池砚。时凛室友兼兄弟。这两人在京城,有“南时北砚”的称号。池砚朝着我来的方向睨了一眼,眼神登时变得狠戾阴沉。
他把我拽到身后。“他动你了?”我摇摇头,他脸色似才缓和了一些,不过语气还是冷。“去车上。”说完大步过去。我拽住他袖子,劫后余生的庆幸让我浑身发抖,“别,别过去,他喝了酒,报警交给警察处理。”“你差点被欺负,让我别管?”“是个男的都忍不了。”“走不了就等我。”池砚袖子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肌肉。只见他几步上前,对着男人一脚踹过去。对方似也没想到池砚路子这么野,上去一句话不说就开揍,懵了一瞬,立马爬起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只是很快,又被踹翻在地。池砚脸色阴沉,身上毫不掩饰的暴戾,碾压性地揍,把人摁在车子上,对方毫无还手之力。我看见男司机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池砚才把人松开,折了回来。“能走吗?”“能。”我没见过池砚打架,可听说过,这祖宗傲得很,轻易不出手。他救我,我心存感觉。“谢谢你,池砚。”池砚挑眉,戏谑,“怎么?又想给我介绍女朋友?”4池砚和时凛是一个圈子里的。不同的是,这位可是真正的祖宗。池家唯一的独苗。两人性格野不同,池砚张扬恣意,叛逆桀骜,朋友众多。我勉强也算一个。池砚成人礼,我也去了。18岁的池砚,支着身子懒洋洋倚在横拦上,身上介于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间的气息交织,又欲又野,招人得很。“我好亲吗?”“往哪摸呢?要不要我给你指个路?”“我不干净了,你说怎么办?”……我仅仅只是被绊了一下,我面耳红赤地道歉。他撩着眼皮看我,“就这样?”“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他眼神玩味,“行啊。”隔天晚上12点,我遇见他在便利店。他手里拎着一盒最小尺寸的套。我不禁想起圈子里传的流言。池砚,不行。我怕被灭口,从此躲着他走。没多久,我和时凛在一起了,而池砚,估摸着也挺介意我撞破他秘密的,彻底不和我来往了,连带时凛,也被我连累了。遇见了,陌生如路人。车子里开足暖气,身上暖了,我才觉得自己活过来。“真的很感谢你,改天我请你吃饭。”“他呢?”池砚手握方向盘,骨节泛白。他性子真是阴晴不定,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又惹他不高兴了。“死了,还是瘸了?大半夜,时凛就这么把你一个人丢在山上?”“不是……”“就这么喜欢他?”池砚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一脚油门踩下,两侧景色飞速往后移。“还替他说话?如果我没走这条路,有什么后果自己想过吗?”我没替他说话。我只是有些难以启齿,男朋友为了别的女人,扔下我。这样的事不只发生过一次,我却像条舔狗一样,一次次选择原谅。手机响了一下,我急忙去看,看见垃圾短信那一瞬间,心凉了半截。都这个时候了,我还对他心存奢望。时凛是我的紧急联系人,刚才危机关头,我摁到电源键,求救短信和定位自动发给了他。都过去一个小时了,他没来电话,也没有短信。我摁住泛疼的胃,“想过,所以这样的垃圾男朋友,我不要了。”5回到城区,已经早上十点了。我在车里睡着了,身上盖着池砚的西装外套,上面有很浅的木质香。“醒了?”磁沉的声音传来,“手机一直响。”我掏出看了一眼,还剩百分之三的电,58个未接来电,还有一堆短信。不仅仅是时凛的,还有我一些朋友的。“程宁,你在哪儿?看见短信速回电话。”“程宁,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接电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宁宁,我不是故意不看你短信的,你出现好不好?”……我满眼迷茫。池砚点了几下手机递给我。同城一条新闻冲上热搜。“情侣看日出,两人走散后,女生迷路坠崖,至今下落不明。”好巧不巧,地点正是我和时凛去的那里。而且现场还有遗忘的包。原来以为我出事了。正巧,时凛电话又打来了,声声催人。我纹丝不动。“不接吗?”“昨晚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也出事了,既然如此,将错就差,让他以为我死了也好。”舔了他这么久,我受够了,我想过没有时凛的生活。当然,我私心里,想让他后悔。“他为了你,几乎翻遍了整个江城,又飙车上山,一寸寸的找你,这会估计还没下来,真不打算告诉他?”我和时凛的这段感情,都是我主动得比较多,他感情收放自如,一直以来患得患失的人是我。曾几何,我盼着他能多在意我一些。如今真的等到了,我却已经不想要了。“不用了。”“真狠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池砚说这话时,唇角似乎勾了勾。我苦涩一笑,“要是你有机会,不对,你应该没机会体会我现在的感受。”“不一定。”池砚看向我,“被人渣过,算不算体会?”6回到出租屋,我才反应过来。虽说现在池砚和时凛不联系,可两人自小认识,他会不会把我没死的事告诉他?思来想去,我给他打了个电话。池砚很久才接。“喂。”“程宁?”我有些意外,他居然知道我号码。他应该在酒吧,重金属音乐震聋欲耳。“就我的事,你能不能别和时凛说?”“什么事?装死?”池砚应该走了出去,背景声没那么吵了,“我有什么好处?”池砚要什么有什么,我想不出来,给他什么好处,是能入他眼的。“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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