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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满脸烦恼和憔悴的样子,只道,“你先好好养身体。”
他预备要走,可是赶来的人却没那么容易放他走。
关泽修这两天一直在秦家,在照顾秦愫,也在等着这个他要等的人来。
温遇安不是很常来找秦愫吗,关泽修就想着在这里等他。
谁想到,他竟然真的这么胆大,当别人的老婆是他可以随时随地来找的。
关泽修早就忍无可忍,两步冲上来,一句话都不说,举拳就重重砸在温遇安的脸上。
他年轻,火气重,从小时候就脾气暴躁爱和人打架,也是有些底子的。
温遇安虽然比他年长,但也不是吃素的,常年混在鱼龙混杂的环境里,身手也不差。
他知道关泽修就是想打架出气,他何尝不对关泽修有敌意。
对方拳头落下来,他反手就还击。
几乎就是一瞬间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秦愫错愕地看着眼前的混乱,急忙叫着,“干什么!别打架,住手!”
没人听她的,关泽修比温遇安体型更强壮一些,他扑过去直接将温遇安撞到在地上,膝盖卡着温遇安的胸口,举拳砸下去。
狠得好像要把人杀了。
秦愫看到温遇安口鼻流血,吓得够呛,过去拉着关泽修的胳膊,“别打架,关泽修!”
他给她拉住手臂,温遇安一抬脚就重重踹在关泽修胸口,他人一下子后仰摔在地上,后脑磕在地面,顿时流血不止。
秦愫吓疯了,跑过去拦住要上来的温遇安,“别碰他,温遇安,不许你打他!”
温遇安看了她一眼,抬手擦掉嘴角的血,“好,我听你的,刚才我说的话你都记着。”
秦愫哪顾得上他刚才说了什么,他要走就走,她扭头跑去看关泽修。
他从地上坐起来,血洒落在他白色的衣服上,秦愫急忙抬手按着,边叫人,“快来人!开车过来去医院!”
关泽修抬手抚开她的手,嘴角露出一抹嘲讽,“你刚才不拦我,我不会受伤的,秦愫,你更心疼他是不是?你刚才怎么不直接跟他走呢?”
她心里一痛,她当时只是想制止这样的冲突,拦他是下意识的动作,她也去拦温遇安了,可是她当时太混乱,也不太清楚自己拦谁更多一些,她根本就是无意识的,不是故意要让他吃亏。
关泽修站起身,一脸冷意地看着她。
秦愫拉着他,“我送你去医院,你需要包扎。”
他仍是那样的冷笑,“你心上人也受伤了,你很心疼吧?你不是应该陪他去医院吗?”
“你闭嘴行吗!”秦愫有些气恼,拽着他去院子里开车。
他一脸的锐气,好像一碰就要爆炸的火药桶。
秦愫就不跟他说话了,开车带他去医院。
在急诊包扎好伤口,也拍了片子,医生说是皮外伤,没有脑震荡什么的。
秦愫这才松口气,开车送他回家。
人送到了,她拿了药放好,看他对自己爱理不理地,就说,“你给家里阿姨打电话,让她过来照顾你吧,或者你回爸妈那……”
“急着走,我死在家里你也不在乎是吧?”他说话带着戾气和尖刻,“走了要去看你心上人吗?”
秦愫气不过,“关泽修,你能说点人话吗?你要不这样找茬跟我吵架,我至于走吗?我难道看着你受伤了还无动于衷吗?”
“那你不无动于衷,你怎么样了?你心疼我吗?心疼我多过心疼温遇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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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声的质问惹她气恼,“你不提温遇安行吗?我跟你没别的话题了是吗?”
他自嘲地笑,“没有了,你跟我还会有什么话题。”
秦愫被他现在的样子气不轻,完全是不讲道理的人。
俩人静了片刻,秦愫不想跟他吵架,扭头去饮水机那倒水。
看她好像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关泽修趁机赶紧去了个卫生间。
匆匆尿完出来,却看见她人已经走到外面去了。
关泽修恨的不行,几步出去,看着她正打电话,他从后一把夺过她的手机,“要去哪里,秦愫你丈夫受伤要死了,你还要去哪里!你有没有良心!”
秦愫从他手里把电话抢回来,勉强说完几句话,挂断后,瞪着他,“关泽修,你滚回楼上躺着去,我叫了家里阿姨过来,你要发疯别来我面前,我讨厌你这样子!”
“把我逼疯的人是你呢秦三儿。”他一步步逼近过来,笑着,可是那神色却异常狰狞,“你喜欢我什么样子?我很怀疑,我身上有你喜欢的样子吗?”
“以前我不讨厌你,但现在我讨厌你这样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秦愫扭头,她刚才送他去医院,走的时候开了他的车走,她皱眉头,转头走向车库里,去开别的车。
看她进车库拿车,关泽修跟在身后,两眼冒火,“要走了?还回来吗?不收拾东西拿着?”
她定在车边,眼睛往楼上卧室的方向瞟了一眼。
那动作显然是她在考虑了,关泽修突然有给自己两嘴巴的冲动,他越发疯越口不择言,越口不择言就越让她生气,她生气就不理他,就要离开,而他就陷入更加疯狂的恶性循环里。
他要疯了,疯的透透的。
算了。
秦愫在心里说。
她得出去买药,刚才医院里开的不够,顺便接保姆过来,就她今晚上在这里,关泽修指不定跟她闹成什么样,根本没法养伤。
她拉开车门要坐进去。
忽然看到副驾驶放着一个纸袋。
是个女鞋的品牌。
她愣了下,然后又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
关泽修新换的香水,和蓝伊身上一模一样的香水味。
这辆车他偶尔开,因为是跑车,他平时上班开了不方便,就在休闲时候出去玩的时候开。
她许久不在家,他载着别人去玩了几回?
她目光收回来,拿了纸袋扔在车库地上。
看她发动车子要走,关泽修就站在一旁盯着她。
好一会儿,他嘲弄地问,“你为什么不问?秦三儿,你为什么不问我,我车里为什么有双女人的鞋?”
他的态度很差,秦愫不想理他,“我不好奇,我不想问。”
他给她逼得发狂,咬牙,“我们还是夫妻吧?我是你丈夫吧?你丈夫车里有女人的鞋你为什么不问?”
她也生气,“关泽修你够了没有?你车里有别的女人的鞋,你怎么好来冲我发脾气指责我不问你?”
他笑容变得苦涩,“因为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我提前几个月就买好了,新款就三双,你的号码我叫店员预留,可你一直不回来,这鞋就在我车里放了这么久,我都没机会拿给你!秦三儿,你有当我们是夫妻吗?你的心在我这里吗!”
她说不出来话,他们可悲的是只剩下了互相指责和互相伤害。
关泽修咬牙切齿地,“秦三儿,你有在乎过我们的婚姻吗,你有对我付出过真心吗?”
她叹息,长长地叹息,“你这样质问我,说明在你的认知里,你没有感受到我的在乎和付出,我说有,你不信,那我何必再说,你怎样认为都随便吧。”
他看她那无所谓的态度,眼神里最后的热度在熄灭,“你不配我对你好,秦三儿,你真令人失望。”
“我知道我不好,是我配不上你。”她垂下眉宇,这一次是真的累了,不愿意再像野兽一样互相撕扯。
她再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眼神也透出一抹绝望。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身上那股憎恨她的戾气突然就再也发不出来了。
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他心里一片恐慌。
她在他一点点慌乱的眼神里说,“关泽修,这两年我们尽力地磨合,结果仍是成了一对怨侣,我想我们可能真的不合适做夫妻,还是回到以前那样,普通朋友的关系吧。”
他喉头里哽的快要没法呼吸,“你什么意思,秦三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