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粹纯、性行温良,特赏赐良田千亩,黄金千两,钦此。”
圣旨之下,孟玄青的脸沉如墨,这圣旨未提他一字,叶冰裳是以叶家女单独受封,刚立的威如同儿戏。
一旁的孟老夫人却是双眼放光,又是一笔大进项!
她催促叶冰裳:“叶氏,还不快快谢恩!”
叶冰裳身体已是强弩之末,此刻却硬撑着精气神。
“谢主隆恩,叶氏冰裳接旨。”
她双手举过头顶接旨,趁此时悄声问谢百川:“义兄,圣上为何会突然颁布圣旨?”
“边疆一战大捷,你兄长不日就要归京了。”
原是如此。
谢百川看着虚弱的叶冰裳心中闪过一丝痛惜。
孟玄青秉性他很清楚,此时若伸手相助无异火上浇油。
他不想令叶冰裳再受无妄之灾,只好道:“冰裳,你多加保重。”
说罢,转身离开。
待人一走,孟老夫人再也掩盖不住心中的欣喜。
“快,将这些东西都抬进我院里去!将夫人送回她自己的院子去。”
“祖母,圣上若知有人乱动这御赐之物,只怕会有不少人弹劾孟家!”
如今的叶冰裳可不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东西让出去。
孟老夫人却对她的话视若无睹。
叶冰裳来不及反驳,就被家仆生拖硬拽强行被送走。
那一箱箱黄金抬进了孟老夫人的院落。
这一夜。
叶冰裳心中堵着一口郁气,再加上身上伤口的催化竟是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
夜半时分堪堪醒来,朦胧之间就见两人在隔壁通房耳语。
“玄青,只要孩子好,我受什么苦都值得,可她未免太过分了,先前便已决定好的事怎又突然反悔,日后我们瑶儿该如何自处?”
“嫂嫂莫气,我明日带瑶儿上族谱便是。”
这孟玄青和夏怜梦,竟趁她病中还在隔间媾和!
叶冰裳指尖发颤,粗喘娇吟仍在传来。
“可她不同意该如何?”
“她如今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等她醒后,事情都已成定局。”
叶冰裳恨极了,她当即就想去与二人对峙,却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是几日之后。
“夫人,您终于醒了……”
不等夏竹说完,叶冰裳直接打断:“那孩子可是已入了族谱?”
夏竹一怔:“夫人您如何知晓?”
叶冰裳只去看了眼墙上皇历。
忽的心一沉,催道:“快,与我拿纸笔来!”
第4章
夏竹疑惑道:“夫人可是要写信给娘家?”
叶冰裳不语,只沉默奋笔疾书。
半晌后。
“务必将此信送到我义兄手上!”
叶冰裳神色郑重的将信纸递到了夏竹手中,夏竹连忙点头应是。
看着夏竹离开的背影,叶冰裳却突然右眼皮跳了跳。
……
这日,她仍装未愈的姿态卧床未起,可直至太阳西落,也不曾等到夏竹回来复命。
不安在她心中升起,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她“噌”的一下坐起了身,待房门开了一条缝隙,她便忍不住开口询问:“夏竹,我让你办的事可办好了?”
话落,叶冰裳却霎时失语。
“你在找那贱婢?那贱婢已被我关进柴房。”
来人不是夏竹,而是满脸怒气的孟玄青!
叶冰裳双眉微蹙:“你来做什么?”
孟玄青也不说话,冷沉着脸,一把攥住叶冰裳的手腕,强硬的将她拉入房中。
“叶冰裳,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一张染血的纸张被甩在了叶冰裳的身上,她瞬间认出来那是她写给谢百川的书信。
叶冰裳慌乱了一瞬,随即恢复镇定。
她本就没有做亏心事,又何惧孟玄青的质问。
叶冰裳捏着那书信,反问:“这信怎会在你手上?”
“你还有脸问我?”
孟玄青夺过那封书信,将书信的内容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
“边疆战乱已平,家兄现已归京,妹妹想与两位兄长一聚,犹望能与谢兄长再叙兄妹情谊!”
念到最后,孟玄青已气息不稳。
他双眼猩红,抬手一把掐住叶冰裳的脖颈:“我知道你和叶家看不起我这废物,但你们偏偏就是离不开我这废物!”
叶冰裳呼吸困难,窒息感侵蚀了她的大脑。
她从喉间艰涩挤出话来:“我从未……如此想过……”
从前她是带着护佑家族的目的嫁给了孟玄青,但自从嫁他为妻后心里便也只有他,再无二心。
她惟愿一生与他一人,恩爱两不疑,白首不相离。
可原来,他只当是一场交易。
被掐出的泪水顺着叶冰裳眼角流下。
孟玄青的手逐渐收拢:“是啊,所以就算你想和离又如何,你离得开我么?叶家离得开我吗?圣上可容不下一个功高盖主的叶家!”
叶冰裳咬牙,使足了力气抬手将他挥开,自此,她才重新活了过来。
孟玄青看着咳嗽不止的叶冰裳,唇角微勾。
“所以,我们是同路人,是一根绳上的蚱蜢。”
叶冰裳只觉恶心,猩红着眼反驳道:“我可不会与自己嫂嫂有染的人同路!”
孟玄青脸色一变。
他忽而伸手抚上了叶冰裳的侧脸:“冰裳,我俩好好过日子不好么?”
不待叶冰裳反应,男人已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叶冰裳慌乱地往四角床角落里撤去“不,不要……”
孟玄青却是直接拉过她的脚踝,欺身压到了身下。
“你不就是怨我冷落了你吗?我今日成全你便是!”
猛地一撕,她薄薄的里衣碎成了两片!
第5章
这一夜,叶冰裳只觉格外漫长,生不如死。
翌日清晨,孟玄青没有丝毫留恋的甩袖离开,只留下满身淤痕的叶冰裳。
“来人,我要洗漱。”
……
叶冰裳坐在宽大的浴桶内,入目的淤青让她觉得屈辱又恶心。
好脏。
她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身体,用力地搓洗,试图洗掉身上的污秽,搓到白皙的皮肤泛起红色。
这时,一双温热的手忽而搭在了叶冰裳的肩头。
她心下一跳,转头便对上了一张笑吟吟的稚脸。
叶冰裳心头的恶心更甚:“你为何会在这?!”
是孟溪瑶。
被讨厌了,孟溪瑶也不恼,她歪着头,模样很是乖巧:“娘,让女儿来帮您洗吧”
叶冰裳神色冷漠:“滚出去!”
孟溪瑶怨恨瞥了一眼叶冰裳:“那女儿便不打扰娘了。”
随后安静的退出了房间。
……
浴后,叶冰裳拿起架子上的衣物换上。
就在她低头穿衣时,屋门突然被人踹开,屋门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吱呀”声。
“叶冰裳,你这毒妇!”
孟玄青怒气冲冲进来,将身后的孟溪瑶牵到了身前,指着孟溪瑶额头上的伤口手指发着颤。
“叶冰裳,纵然你不喜她,怎能狠心下此毒手?!”
叶冰裳凝着孟溪瑶新鲜冒血的额头,还有什么不明白,孟溪瑶这是弄伤了自己来诋毁她。
倒是,真‘年少有为’。
她冷漠的视线扫过孟溪瑶:“你还真是天生坏种。”
孟溪瑶眼神怯懦的看了眼叶冰裳,又很快垂下了头。
“爹,您别生气,这确实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孟溪瑶抱住孟玄青一脸的害怕,仿佛真的她会怎样那般:“瑶儿不疼,瑶儿不疼的……”
“叶冰裳,你身为当家主母,却残害子嗣!若今日不罚你,我孟家规矩何在!来人,脱掉她主母的衣裳,将她拖去祠堂跪着!”
闻讯赶来的孟老夫人,怒气腾腾出现在了屋内。
她冷声附和:“确实该好好罚罚了。”
叶冰裳神色镇定:“我兄长不日便要归京,你们岂敢动我!”
此话一出,原本蠢蠢欲动的小厮瞬间不敢动作。
“你残害子嗣有错在先,就算叶将军来了也无可指摘,来人,动手!”
话落,小厮们迅速摁住叶冰裳,不待她挣扎,便扒去了她的外衫。
……
孟家祠堂里。
叶冰裳像是囚犯一样,着一身素色里衣被按在了祠堂列祖列宗面前。
“你就跪在这好好反省,何时反省了再起来!”
孟玄青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叶冰裳挣扎要起身,看守她的两个嬷嬷便将她强硬按下。
祠堂阴暗湿冷,只穿了一件里衣的叶冰裳跪了足足两日。
第三日清晨。
“吱呀”一声,孟溪瑶推开祠堂门走了进来。
她手上还端着一碗白粥,熟稔地抬手挥退了看守的嬷嬷。
“娘,饿了吧,女儿来喂您吃东西。”
叶冰裳半闭着眼,不闻不问不回应。
她的不理睬让孟溪瑶脸上的笑意尽数消失。
她端着碗走到叶冰裳跟前,舀起一勺白粥,强硬怼向叶冰裳的口中。
“吃啊,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