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沈危雪的小说(白渺沈危雪)全文免费阅读
断定她一直能坚持卖艺不卖身呢?左右不过是个妓子罢了,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当着他的面,骂他心爱之人,偏偏他还不能还嘴,这滋味不好受吧?
林玦的脸色煞白,沈危雪却心里舒爽不少。
想起上一世时,这男人揣着她给的银两,买下了丽娘的初夜,夜夜笙歌。
更甚者,腊月二十九那日,镇北侯府传来讣告,她被逼入宫,他都没出面,依然在那温柔乡乐不思蜀。
“回府吧,我累了。”
回到清秋院后,沛儿连忙递上手炉,给她暖暖。
“啾啾!”
沛儿奇怪:“小姐,这么冷的天,哪来的鸟叫声?”
“沛儿,你去帮我拿点点心,走了一路,饿了。”
“好,那林公子也真是的,都没请小姐吃点东西啊?”沛儿边埋怨林玦边出门往厨房走去。
“出来吧!”
“白小姐,我家王爷让我来送信。”苍晏拿着一封信,双手奉上。
沈危雪从椅子上快速起身,“可是阿爹的回信?”
打开一看,果真是阿爹的回信,这一整天,她都坐立不安。
信上言语不多,只有几字:一切安好,勿念!
是阿爹的笔记,这下她总算能放下心了。
“替我谢谢你家王爷!”
“王爷还有东西给您。”说着,苍晏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盒子,恭敬递上。
“什么东西?簪子?”打开后,入目的是一只金簪,上面的金蝴蝶栩栩如生,一看就价值不菲。
白渺好好的怎么会想着给她送簪子?等她抬头想开口询问的时侯,面前哪还有苍晏的影子?
将金簪仔细收好后,沈危雪总算能安心眯一会儿了。
夜幕降临后,她带着沛儿女扮男装出了门。
第7章 摘了他的青梅
玉春楼
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胭脂水粉味。
许多穿着露骨的女子流连于各色男人之中,故扮娇羞。
二楼包厢内,沛儿气呼呼地瞪着自家小姐。
“小姐,咱们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呢?老夫人知道了,肯定会打断我们的腿。”
要不是小姐非要进来,她打死都不会踏入这个地方。
对于沛儿的念叨,沈危雪自动忽略,瓜子嗑得叭叭响。
“小姐,咱们来这到底是干什么啊?”
“看戏。”
“这青楼有什么戏可看?”想到什么,沛儿忽然捂住嘴巴,一脸便秘色地看着她:“小......小姐,你该不是有那种偷窥的嗜好吧?”
要真是这样,那来这玉春楼倒是说得通了。
沈危雪朝她丢出一粒瓜子,正好轻砸在她的头发上:“年纪轻轻,这脑瓜子成天装些什么?去,拿着这钱,帮我雇个人。”
丢给她一锭银子后,沈危雪又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沛儿虽然疑惑,但是自家小姐吩咐的事,她是一定要完成的。
揣着银子就走了。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锣响。
一位风韵犹存的老鸨走上高台,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无非就是夸她们玉春楼的花魁丽娘多么风姿绰约、惊才绝艳。
说罢,一名面容艳丽的女子一身轻纱,随着鼓点在台上翩翩起舞。
姣好的身段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抬手、旋转间,眼波流转,勾人摄魄。
就连沈危雪也忍不住点头,这长相,也难怪勾得林玦神魂不思。
可她万不该住着镇北侯府的宅子,还说幸亏这宅子的人死得早,死得好,否则这好宅子还轮不到她们住。
一舞完毕,许多看客的目光都粘在丽娘身上,一脸垂涎。
老鸨再次上台,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喜欢丽娘的人越多,竞标的人也就越多,这样丽娘的初夜才能卖出更高的价格,她才能赚个盆满钵满。
“好了,各位,小女丽娘的初夜现在正式开始竞拍,起拍价一千两白银,每次加价一百两,价高者得。究竟哪位大爷是丽娘的第一位恩客呢,全凭各位爷对丽娘的真心了。好,话不多说,竞拍开始!”
“一千一百两!”
“一千二百两!”
......
“两千两!”
坐在楼上包间内的沈危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窗口微微侧头,果真看到了高举银票的林玦。
尽管他戴着黑色帷帽,可她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呵!果真是来了呢!好戏开场了。”
底下的叫价声此起彼伏,很快便涨到了三千两。
为了一亲香泽,不惜豪掷千金!
“三千两,还有加价的吗?”
老鸨的视线环视一周,希望有人应声。
沈危雪见状,叫住送茶水的龟公,扔出一块碎银子,让他替自己喊价。
龟公站在窗口,高声喊道:“牡丹包间公子出价三千五百两。”
林玦猛地抬头看向沈危雪所在的包间,隐在黑纱下的眼眸充满戾气。
可转头看到台上咬着唇、泫然欲滴的丽娘,复又咬牙喊道:“四千两。”
看吧,这狗男人白天送她五文钱的木簪子,晚上却在这青楼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
当真是渣男中的鼻祖。
示意龟公继续加价,当沈危雪这方直接喊出五千两时,楼下顿时鸦雀无声,而后又传来窃窃私语。
毕竟这可算是拍出天价了。
林玦的身子踉跄了一下,低着头满身落寞。
沈危雪嘴角荡起一抹璀璨的笑容,她就知道,林玦身上拿不出五千两。
楼下的老鸨又敲了一下锣,欢天喜地的宣布丽娘的初夜归楼上牡丹间的公子。
沈危雪将银票放进托盘后,压着嗓子说了一句:“且慢!”
她和沛儿以前就经常扮男装,而且沛儿的手很巧,稍微在脸上描绘一下,整个人变化很大,旁人根本看不出。
丽娘看着窗口出现的俊俏少年,顿时将林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隔着老远就开始抛媚眼,沈危雪看也没看她。
就在这时,沛儿带着人来了。
是一个浑身脏污、满口黄牙的乞丐,这乞丐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漱了,隔着几米远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酸腐味。
原本像他这样身份的是进不来的,可他手上拿着沈危雪给的那锭大银子。
玉春楼打开门做生意,自然不会和钱过不去,于是让他进来了。
只见乞丐一进来,许多人都捂住口鼻,惟恐避之不及。
沈危雪继续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