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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里有什么后事?
连正经讣告都没有,所以现在外面没几个人知道老东西已经死了的事情。
不过如今谭氏集团都握在谭辞手里,对于谭家老东西是生是死,外界也没多少人关心。
这些年谭辞处理事情手段狠厉强硬,很多人提及他都心生惧怕。
谁能想得到呢,那么大一个谭家,三分之二的人被谭辞亲手送进监狱里,重则无期徒刑,轻则五年八年的。
剩下三分之一要么是还没有成年跟着没犯事的母亲离开了谭家公馆,要么是谭珍珍这种被送去精神病院的。
如今谭氏集团谭辞说一不二,再没有什么谭经理谭总监谭副总冒出来阻碍谭氏集团的发展。
谭氏集团经过肃清以后也确实发展得更好了。
所以圈内人提及谭辞确实是又惧怕又敬畏。
这要是让人知道谭辞把老头子的骨灰扔进粪坑里了,这圈子里不知道又要怎么传他了。
魏鑫笑了笑,拍拍谭辞的肩膀,“但我觉得你这事干的好,那老东西的归处粪坑最合适了。”
一个为了钱和公司权利能帮着这个儿子杀害另外一个儿子一家的老头子估计连粪坑里的蛆都嫌弃。
谭辞父母当年的车祸确实和老头子脱不了关系,就连谭辞当年出事那老头子都横插一脚,都要致他们于死地,只是那老头子狡猾所以谭辞找不到证据送他一起去坐牢。
不过那老东西这几年也没少受报应。
他亲眼看着子孙一个个被谭辞送进监狱,然后中风瘫痪在床连话都说不了,全身只有眼珠子能动了。
老东西瘫痪以后谭辞买了一口棺材放在了老东西的床铺边上,又把他父母的牌位放在了老东西床尾正对着的地方。
老东西每天睁眼都能看到谭辞父母的牌位和遗照,经常一睁眼还发现他自己竟然睡在了棺材里,棺材盖都盖上了,只给他留了个缝呼吸。
那惊吓可想而知。
对于老东西来说,这种日子活着肯定不如早点死,但谭辞天天找医生给他好用好药吊着命,老东西连死都死不了。
魏鑫刚知道谭辞干了这些事的时候都傻了好久,魏甚知道的时候倒是抱着肚子哈哈笑了很久,一个劲儿夸谭辞这事干得特别有芜音报仇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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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鑫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谭辞又垂着眼眸在摸着戒指。
芜音都回无方谷这么久了,但是谭辞还是把他们两人的照片挂在了别墅的墙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对新婚燕尔的夫妻的新房。
芜音刚离开的时候大家都不太敢在谭辞面前提及芜音,但后来发现谭辞并不避讳,甚至喜欢和人谈关于芜音的事,大家这才没有避着谭辞。
好像对于芜音忽然离开这件事反倒是谭辞这个男朋友接受最良好。
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对芜音没有那么喜欢,可去过谭辞家的人才知道,谭辞家里处处都还留着芜音的痕迹,就连芜音用过的发圈至今都还在他主卧浴室台面上放着。
魏鑫盯着谭辞的戒指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你啊,既然那么喜欢,那么放不下她,当年怎么就不知道留一留?”
“再不济让她给你留个孩子当念想也好啊,她走了,你好歹还有个孩子陪伴,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当个沉默的疯子。”
第254章 大结局
谭辞眼皮一掀,骂他,“把孩子留在这,然后拆散她母子,我有个念想我快乐一点,然后让她一个人在无方谷里想孩子想到发疯?没看出来你大魏总也有这么自私的一面。”
魏鑫一噎,又气得不行,抬手捶了谭辞肩膀一下。
“我这不也是心疼你?有你这样拿兄弟当狗骂的?”
“我不骂狗。”谭辞呵一声,“我们家大狼狗我就没骂过一句。”
“合着我连狗都不如。”魏鑫翻了个白眼。
“我只要知道她在无方谷会过得很快乐就行了。”谭辞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把酒杯放在桌上,“时间差不多了,明天还有个慈善活动,我先走了。”
“哎不是吧,这就走了?不再陪我一会儿?你一走我一个人很无聊啊!”魏鑫反应过来追了上去,但人早已经走没影儿了。
魏鑫小小声嘀咕着,“兄弟如衣服,说脱就脱,寒心啊~家里又没人等你,也不知道每天那么早回去干什么。”
严铭两年前谈了恋爱就搬出别墅和女朋友同居了,谭辞回去以后,那么大房子里,也就一只傻狗陪着他。
连谭辞这种人谈了恋爱都栽了,魏鑫心想着,他这辈子还是单身好了。
单身好,单身多快活,单身不用熬相思苦啊。
一连几天谭氏集团的慈善活动都占据了年关前的热搜。
哪家公司做慈善也能做到谭氏集团这几年这份上?一年都是几个亿几个亿往里砸。
乡村学校一所所建,桥梁一座座搭,路一条条修,助学基金帮扶了数万贫困学子走上学习的康庄大道。
S市城区禁烟火,除夕夜老城区倒是还保留些传统民俗活动,还有些年味,但在谭辞住的别墅区里,年不年的,一年到头都一样。
还不到凌晨十二点,谭辞的手机就响了,是赵禹那个急性子小胖墩打电话过来,显眼包说要当第一个和舅舅说新年好的人。
谭嘉怡在边上叫儿子邀请谭辞明天来家里吃饭,小胖墩东扯西扯攒着要和舅舅聊的话太多了,一时半会儿还抽不出嘴邀请,把谭嘉怡急得想揍他。
小胖墩不胖了,也抽个头了,成了小学生了,他每年这个时候例行要问一遍。
“舅舅,芜音姐姐什么时候从她老家回来啊?她回老家那么远吗?是在地球外面吗?在宇宙吗?她怎么回去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啊~我都好想她了,我迫不及待想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么帅的样子!”
谭辞听着小胖墩的话依照往年一样应付着。
只是,好想她的人又何止是小胖墩一个人?
他也好想她。
天空忽然响起一声巨雷,握着手机的小胖墩被吓了一大跳。
谭嘉怡拍拍儿子的脑袋,转头和丈夫嘀咕着,“天气预报没说今天会有雷雨吧?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打雷了?”
那一声雷惊得街上等着跨年的人都急忙四处找地方躲雨,但等了十几分钟以后也没见天空有雨落下。
与此同时,S市某郊外空地。
一身白色法衣的长发女孩轻轻睁眼,她看着河对岸高耸入云的楼,又看看几十米之外干净的水泥马路。
忽然远处天空有烟花绽放,黑夜里的繁花还有四个字——新年快乐。
芜音再一次确认她真的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了。
而且这一条河她熟悉,就是S市的母亲河。
这一次怕是连她师父都没算到,再一次渡劫,她竟然又被送回二十一世纪。
芜音未睁眼之前脑子里隐隐有一个未能窥视的声音在告诉她,她在这里还有未解之缘未了之份。
这缘分二字既是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