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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出门,却又似乎想到什么,他转头看向秦霜降,几番焦急的欲言又止,秦霜降率先开口:“我也去。”
闻言,秦书闫没有拒绝,秦霜降便同两人一道离开了小酒馆,朝着国公府的方向过去。
路上,看着秦书闫焦急的摸样,秦霜降纠结片刻,还是问道:“您知道,燕胥安是什么人吗?”
虽说秦天佑和他关系好,但这种事情,她还是得先弄清楚,听着秦霜降的话,秦书闫眸光微沉,冷哼一声,道:“不过是个街边乞儿,运气好才夺了那丞相之位罢了,我知你担忧什么,不怕,有我在,自不会叫他再伤你分毫。”蔚
“……”秦霜降沉默不语,果然和她预想的一样,秦天佑虽然知道,但也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秦书闫。
她没再说什么,一路跟着沈肆年和秦书闫回到了国公府。
还未走近,便瞧见一派火光冲天,黑压压的人将整个国公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像当初的秦将军府一样。
而为首的人,正是燕胥安。
他站在台阶下,双手叉腰,藐视众生的眼神看着台阶上的秦家人。
见身后传来动响,他缓缓转头,在看到秦霜降的一瞬间,眼神中的凉意逐渐融化开。
秦书闫和沈肆年率先跑上前,查看秦家人有没有受伤,还好,他只是将国公府围了起来,还没真的动手。蔚
看着秦霜降停在他跟前,他眉头微皱,大量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了一圈,随即握着她的手,满眼的惊魂未定。
他说:“你去哪儿了?有没有受伤?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只好出来找找。”
秦霜降一时间有些语塞,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阵仗和瑟瑟发抖的国公夫人,以及举着火把将国公府围住的侍卫,还有已经放好干草的墙壁四周,显然是准备来个火烧国公府。
这着实不是只出来找找这么简单了。
国公府不是没有护府的侍卫,但和燕胥安的精兵比起来,就太不值一提了,谁都没有想到,燕胥安会突然有这一举。
秦霜降很快回过神来,随即摇了摇头,道:“没事,我没事,我们回去吧,回家。”
听着“回家”两个字,燕胥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紧皱的眉头已然舒展开来。蔚
随即,他转头,看向秦书闫,眼神间满是傲慢和警告。
从刚才在酒馆时,那人来报说有人围了国公府,看了看天色,秦霜降就大概猜到是燕胥安了。
他大抵是去过小院了,但tຊ是发现她不在,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便能大概知道和国公府的人脱不开关系了。
看着他的神色,总觉得他没有要收手的意思,秦霜降心里有些没底,她反握住燕胥安的手,轻轻拽了拽,他转过头看她。
她近乎哀求的语气道:“我真的没事,大人,我们回去吧。”
燕胥安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刺痛,但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四目相接,他抬手屏退了围在国公府四周的精兵。
“好。”他看着她,眼神中是并不藏匿的狠辣:“今天,我就暂时放过他们,那是看在你的份儿上。”蔚
说着,他回头扫了一眼台阶上对他怒目而视的人,牵着秦霜降的手便往回走。
看着两人即将离开,秦江俶自是不甘的,他欲上前阻止,但最终还是被沈肆年拦住,秦江俶焦急,燕胥安可以走,但秦霜降一定要留下。
沈肆年怎么不知道他的想法,拼命朝他使眼色,牢牢拽住他的胳膊,直到彻底看不到燕胥安和秦霜降的身影,秦江俶才不得不作罢。
他猛地甩开沈肆年的手:“舅舅!难道就要让她再回去那个鬼地方吗?!”
沈肆年看着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大家都不想这样,可如今的局面就是如此,他今晚只要秦霜降,如果得不到人,你想整个国公府一起殉葬吗?”
说着,秦江俶顿时哑口无言,回头看了一眼一众人,对上儿子秦宝玉还有些胆怯的眼神,他才逐渐恢复理智。
良久,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冲动了。”蔚
此时,七岁的秦宝玉唤着“爹爹”朝着秦江俶跑过来,秦江俶将他抱起来,同众人回了国公府。
秦安禾站在一旁,虽纵使她再神经大条,此时也该隐约觉察到了什么,她主动跟上秦江俶:“阿兄。”
幽静的长廊上,她将秦江俶叫住,秦江俶脚步微顿,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秦安禾,才想起来,这件事情,并没有告知她。
第076章你为什么要见他
兄妹两四目相对,秦安禾几番欲言又止,但就是想说的话说不出口,好像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又觉得没有亲耳听见的不算,但她有实在不敢问。辦
纠结了半晌,她鼻尖一酸,话未出口,眼泪就先出来了,秦江俶叹了口气,只道:“去休息会儿吧。”
他什么都没说,转头就要离开,秦安禾却像是牟足了勇气一般,终是小跑着上前,将他拦住,问道:“我不是爹爹亲生的,对不对?”
其实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没有几个,除了已故的沈月,就只有秦江俶、秦知蕴和秦书闫了,毕竟当初秦安禾被抱回来的时候,便是宣称丢失的孩子找到了。
听着秦安禾的话,秦江俶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答,只能先将怀里已经睡着的秦宝玉交给一旁的妻子照看。
知道他们有事情要聊,宋青黛抱着孩子便先回了院子,看着他走远,秦江俶收回目光,秦安禾才道:“那个人,那个叫做秦霜降的人,才是爹爹亲生女儿,对不对?”
“……”秦江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好像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好,原本是想告诉她的,只是怕她多想,一时间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便一直没有说。
“我都知道了。”秦安禾道:“嬷嬷告诉我,小时候我丢过一次,好不容易才找回来,加上先前阿姐老是找她,还有今天晚上的事情,爹爹,是不是去见她了?”辦
看着她哭的通红的眼眶,秦江俶重重的叹了口气,想了想,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才道:“傻丫头,血缘固然重要,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自小在国公府长大的,那就是国公府小姐,你和霜降并无谁更尊贵之分。”
听着秦江俶的话,秦安禾瞬间绷不住情绪,“哇”的一声大哭了起身,秦江俶无奈的叹息一声:“好了,别哭那么大声,待会儿吵到宝玉睡觉。”
秦安禾看着他,抽泣着,一边抹着眼泪,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止住眼泪。
此时,丞相府。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燕胥安牵着她的手,一如往常的每一次,直接进了小院,迈步走进门的瞬间,反手将门关上,一把将她摁在门板上。
秦霜降没有反抗,只是倔强的眼神直直的撞进他的眸光中,四目相对,他眼睛猩红,甚至透着狠戾,额头上因为隐忍而青筋暴起。
“为什么?”他咬着牙,表情有些狰狞可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几个字:“你为什么要去见他!”辦
秦霜降没说话,她明白,他不是想问这个,他是想说:你为什么就非得要知道自己的身世。
这种事情,能有什么办法呢。
以前她总是想,如果真的能找到自己亲生父母就好了,哪怕只是见一面,哪怕一样什么都得不到,她也没什么怨言。
可是后来,她光是活下去,就要花光所有人的力气,要听话,要服从,要乖顺,不能反抗,不能多问,任务就是生命。
让她再也没有经历去想其他的事情。
再后来,虽然依旧想知道,但也并没有那么强烈了,好像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方式。
那时候她便恍惚意识